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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忽然說溫兩壺羊奶酒上來,若是他喝,一壺酒夠了。
畫樓沒有抬頭,依舊低頭捯飭著那個錦盒,只是冷冷的說道:“自然是要了喝,不然你覺得羊奶酒能夠幹嘛?”
“你以前什麼羊肉,牛肉,你都不吃的,覺得羶味太重了,羊奶酒你能喝嗎?”東華淡淡的說道。
畫樓不知道千姬以前不吃,所以一時間也難以說出一個所以然來了。
只得冷聲回道:“忽然想要嘗試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說了,人總要學會改變。”
“有改變也是好事。”東華的話語很淡,看著微弱的燭光下,她低頭做事的模樣,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兒,便是像極了沈畫樓,以前是說話神態都不像,如今是似乎什麼都像了。
蘇祉總是對他說,每一次來你這府中,總覺得少了個東西,少個人氣什麼的。
他告訴蘇祉,這王府中人已經夠多了,侍婢奴才一堆。
蘇祉說他缺個女人。
那個時候沒感覺,而千姬也一直是府上的女人,除了那些伺候的丫頭們之外,真的只有她一個女人了,可是她住在西廂,而他在東廂,很少走動,每每說話都帶著隔閡。
如今反而好了很多。
畫樓拿著鐵絲,輕輕的敲著她的那個錦盒,讓東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別人家的賢妻肯定是在昏暗的燭光下繡花做衣裳,而沈畫樓卻是在昏暗的燭光裡拿著鐵絲撬鎖。
她折騰了半天還沒有弄開,東華有些看不過去,說道:“鑰匙呢?弄丟了?”
畫樓聽到了東華的話語,說道:“你懂什麼,我這個錦盒就沒有鑰匙。”
東華眉間浮動,她說話的這語氣,越發的沒大沒小了。
“那你沒有鑰匙,你鎖了做什麼?”東華說著微微的湊近了一看,有一縷長髮從她的耳畔邊緩緩的順到了臉頰上,她覺得有些擋光,便伸手去挽於耳後,不過一會兒又掉下去了。
“都生鏽了,你還想用鐵絲開?”
畫樓也不管東華的話語,只是自顧自的開始捯飭,弄一下頭髮,弄一下鎖,看著她有些微的煩躁,緩緩的伸手把她的頭髮的鋝了起來,輕輕的掩於耳朵的後面,他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是如何用一根細鐵絲開啟一個生了繡的鎖的。
兩人都沉默著不說話,東華坐在她的身側,畫樓沒有察覺,此刻他們兩人的距離靜得不能再近了,緊緊隔著一點點縫隙的臉頰。
東華聞著從畫樓身上傳來的清香,那顆死去的心似乎在緩緩的開始跳動,他忽然覺得這屋內有些熱,不知道是不是不遠處的爐火升了溫?
畫樓開了半天,發現那個原本留著的眼已經被繡得塞不進去鐵絲了,她得慢慢的用針來透進去。
想著便準備喊似水她們給她找針,沒想到一回頭,冰涼的薄唇便從東華的唇角劃過,她微微一滯,愣愣的看著東華,東華的臉色微紅,呼吸有些不穩。
她望著東華眨巴眨巴了眼睛,一時間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