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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東赫的面前向來都是一張利嘴,從來都不曾服過輸,就算是住進了天牢之中,她也不曾如此狼狽,她也不曾在他的面前服軟。
此時此刻,東赫心想,千姬是不想要他出現的吧,就算是他能夠救得了她,她也是不願意的,她更希望是自己能夠救得了自己吧。
可是就是這樣的小小的舉動,卻讓東赫的心中微微的生出了些微的異樣。
“這是怎麼回事?”東赫冷聲問道。
司太后聽到了東赫的聲音,緩緩的走了出來:“這個賤婢對哀家以下犯上!皇帝怎麼過來了?”
“參見母后!兒臣的身子有些不舒服,正想找千姬看一看,結果才知道她被母后傳過來了,母后是否是身體不適?千姬這丫頭,用藥偏激,母后的身體兒臣還是讓薛成林過來過看看,不然容易傷身。”東赫一邊說著一邊朝畫樓的身邊走了過去。
司太后望著他沉聲說道:“皇上身體不舒服?可嚴重?”
“回母后,無礙,只是昨天夜裡染上了風寒,宮中的太醫,用藥太謹慎,一場風寒至少也要半個月,而上一次周嫤的風寒幾日就好了,這些日子容娸的喪事還沒有辦,所以也拖不得,就來找這個丫頭拿藥方了。”東赫說得冠冕堂皇,每一句話似乎都是斟酌的極好的,沒有絲毫的漏洞。
司太后聽著他的話,說道:“最近的事物繁重,皇帝可要保重身體。”
“母后也要保重身體,今日雖然化雪了,可是依舊寒氣侵人,母后,這丫頭嘴倔,若有什麼話說得不當,頂撞了母后,那麼兒臣帶回去定會好生管教,還請母后息怒。”東赫說著抱起了趴在長椅上的畫樓,說完便轉身就要離去。
司太后看著東赫的身影,眸光緊聚:“既然是皇帝的人,那皇帝好生管教便是,哀家只是喊她過來問問容娸的事情,她便出言不遜,好一個高傲的丫頭!”
東赫緩緩的頓住了腳步,回頭對著司太后說道:“母后,難道您不覺得熟悉嗎?”
司太后微微一滯,良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只聽到東赫說道:“兒臣卻覺得,她和母后的性子很像,就像是年輕時候的母后,一樣的高傲倔強!”
說完這句話,東赫抱著畫樓出了永壽宮,剛出永壽宮,她便要從東赫的懷中下來,奈何東赫的手勁太大,她根本動彈不得。
“為什麼忽然間就收起了你那張牙舞爪的樣子了呢?你不是無人能夠治得了的嗎?對著朕都是那麼的放肆,怎麼到了永壽宮就變柔弱了?”東赫的話語中帶著淡淡的取笑。
畫樓望著他,不知道是他真的沒有看出來,還是隻是對她的試探,但是這樣的試探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早就料到了不是嗎?
看這人,明明是他機關算盡的帶著她逛皇宮,讓所有的人都嚼斷了舌根,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容妃死了,而陛下卻在庭院呆了一夜天明的時候從她的屋裡出來,然後陛下帶著她走散步,隨後去養心殿用膳!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算計好的,卻偏偏這樣問。
畫樓心想,這樣的人很無恥,但是她不也是這樣無恥的人嗎?東赫是算計她,她何嘗不是算計著東赫,她要的效果也不是這樣嗎?
不知道是何時起,曾經那麼喜歡,那麼深愛的人,現在卻成為了她最恨的人,雖然恨,卻依舊要虛與委蛇,所以,她更無恥一些。
“對著皇上放肆和別人不一樣,太后娘娘是皇上的母后,尊老愛幼,千姬還懂得這個道理!”畫樓話語平和的說道。
東赫對於畫樓的回答不語置否,只是淡淡的一笑:“朕以後要多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上一次周妃娘娘請旨要皇上放我出宮,我不出宮的理由其實還有容妃娘娘,短短的數月,我們年紀相仿,所以千姬始終放心不下,皇上。。。。。。。”
畫樓的話語還沒有說出,東赫的臉色已經微微變了變,冷聲道:“所以什麼?”
“我。。。。。。。”畫樓欲言又止,東赫沉默了很久說道:“朕不想聽到你後面想說的話!”
“我說不說又有什麼區別,陛下已經知道了。”
“所以,你也應該知道朕的意思!”東赫說完,畫樓抿了抿唇,回道:“這個世上難得還不允許人蠢一點了嗎?奴婢就是不懂!”
她的話語帶著些微的孩子氣和任性,這一句話卻讓東赫撲哧的就笑了出來。
“嗯,朕允許你現在不懂。”東赫說完,畫樓笑了起來。
“只允許現在不懂嗎,千姬想要一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