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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的逼近,所有的人都是這麼惶恐的看著她,茹央扶在她胳膊上的手也緊了幾分,因為茹央陪著畫樓從薰風殿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畫樓拿劍,但是進入殿內的時候她手中的軟劍忽然出現,茹央的心中都不由得緊了緊。
東赫就坐在那大殿之上,望著她一步一步的走來,一點一點的靠近,東赫彷彿是看到了沈畫樓一樣,他就那樣定定的望著她,一言不發,只是看著不說話。
畫樓走到了最前面,雙膝一跪,雙手太劍。
“千姬叩見皇上,皇上萬歲!”她清脆的聲音在大殿之內不停的迴旋。
東赫猛然的驚醒,冷聲說道:“你怎麼來了?”
“回皇上,微臣聽聞朝臣都要皇上交出微臣,所以微臣就來了!”她的話語平靜,但是她手中託著的劍就證明她並不是心甘情願的就此作罷,她也是來逼他的,若是他真的就這樣無憑無據的就把她交出去了,她手中的劍不知道是刺向自己還是刺向他,亦或許是刺向身邊的人,劍已經拔出,不嗜血是不可能的!
東赫靜靜的望著下面的一切,他要的結果還沒有出來,所以此時他是不可能把千姬交出去的,如今千姬來了,他也想看看眼前這個小女子到底又什麼辦法讓自己渡過這一難關。
“你還病著,誰讓你出來了,茹央,還不扶著你的主子回去!”東赫的話語出來,畫樓靜靜的抬眸望著東赫,她清澈的眼眸,似乎帶著看穿一切的魔力,讓人心中不大舒服。
茹央低聲說著是,但是去看畫樓的時候,畫樓依舊跪在那兒不為所動。
只聽她沉聲回道:“千姬只是不想要陛下為難,還請陛下成全。”
她的話落,東赫還不曾說話,就聽到身後的清虛道長一聲輕喝的說道:“妖孽,還不束手就擒!竟敢在這兒大放厥詞!”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之後,畫樓手中的長劍砰的一聲響就插到了清虛身邊的硃紅色柱子上了,那長劍從清虛道長的脖頸邊傳過去的,緊緊只差兩寸的距離就刺入了清虛道長的喉嚨,清虛瞎了,看不到,但是他一定感覺到了一陣冷風從脖下刮過,可是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沒有瞎,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出手是這樣的凌冽。
畫樓望著東赫,被茹央緩緩的扶著站了起來,她轉身看著清虛道長的方向,冷聲說道:“清虛道長,你可知道你現在站在何處?你可知,這兒是武英殿,是朝廷命官和重要大臣議論國事的地方,可不是你一個徒有虛名的臭道士行騙的地方!大放厥詞的是你,說謊擾亂民心,你居心何在?又把這威嚴的武英殿當成了什麼地方,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你口口聲聲說著我是妖孽,你可有證據?我病著,我出不來,就讓你這樣憑空汙衊?我說過,你汙衊我一次我就讓你付出代價,怎麼?少了兩隻眼睛如今回來報仇了?還是說還不夠?”
畫樓的話語落下,有些不明所以的朝臣紛紛蹙眉深思,聽這話,千姬姑娘和這個道士有著過節,所以很可能是私怨?特別是聽到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少了兩隻眼睛你如今是回來報仇了?
那清虛道長聽著畫樓的話語,氣得直髮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忽然被太后制止,看著司太后的動作,畫樓勾了勾唇,那嘴角的笑意格外的明媚,司太后看著她的笑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曾經的時候她不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漂亮或者美,只是覺得姿色猶可,但是此時此刻,看著她那妖豔的妝容,她再也不能忽視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要證據,你如今還病著就是證據,你口口聲聲說議論國事,如今哀家讓眾臣清君側,怎麼不是國事!”太后此時忘記了坐在那高坐上的東赫,她此行的目的只是要除掉眼前的這個女人,若是不替容娸出口氣,那麼容沅和她之間的隔閡就會深,再者,今日的事情,還有沈家,這樣的一個女子放在了皇帝的身邊,沈青薔早已就恨得牙癢癢的了,所以和沈青薔聯手一起除掉,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畫樓聽著司太后的話語,笑意越發的燦爛了起來:“太后娘娘這話說得好,清君側!這的確是朝臣該做的事情,可是微臣想請問太后娘娘是已什麼身份上來得,千姬就算是官職再小,但是千姬也是陛下受封的,自古西涼就有律法明文規定,後宮不得干政!歷代新皇登基難免都是根基不穩,也難免會有野心勃勃的人想要把手從後宮伸到朝堂上來,微臣想太后娘娘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可是若是不是這樣的人,太后娘娘為何帶著一個道士衝上了這武英殿,壞了這規矩!哦?微臣知道了,太后娘娘一定是被這臭道士挑撥得怒不可遏了,所以一時沒有想起自己不能給上武英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