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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許久了才虛弱的說道:“不疼。”
東赫看著她蒼白的臉色,說道:“你別動,太醫!”東赫一邊看著畫樓,一邊揚聲對著外面的太醫喊道。
薛成林匆匆的就跑了進去,就看到了醒過來的沈畫樓,快速的過來給她診脈。
良久之後才說道:“皇上,娘娘的脈相正常,昨天蘇公子給開的方子讓娘娘喝了就好。”
薛成林說完便讓人把那個藥汁給端了過來,東赫沒有接藥碗,而周嫤也恰好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說道:“她剛醒,先吃一點東西才能喝藥,一會兒熬好的湯就端過來了。”
沒過多久,東忱便帶著婢子走了進來,端進來的雞湯,畫樓確實一點兒食慾的都沒有。
東赫問她想吃什麼,她什麼也吃不下,但是就這樣喝藥可能會喝吐了。
最後沒有辦法,還是喝了一點點的白粥,才把那碗藥喝了下去。
周嫤站在一旁看著,忽然覺得她望著東赫的眼神很是怪異,她也聽說了出事的時候東忱和她的對話,她說的那句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對最愛的人才會說的那句話。
後來東赫出去了一會兒,周嫤就緩緩的坐了下去,其實東赫也是看著周嫤似乎是有話要說,算了,周嫤安慰人的時候很有一套,東赫也就走開了。
周嫤靜靜的望著她,沉默了很久之後才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畫樓緩緩的睜開眼睛,瞳孔中還漂浮著淚水,她淡淡的說道:“我後悔了,可能是真的形成了一種習慣,衝過去之後我才恍惚的發現,其實我一點兒都不想,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你根本不是什麼千姬,也不是什麼畫樓的侍女,雖然我不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為你覺得不值,為你覺得委屈,我這一輩子還從不覺得委屈過!”周嫤說這句話的時候,話語都有些哽咽。
畫樓覺得全身都是疼的,但是聽著周嫤的話,心中覺得酸楚,淡淡的望向她說道:“周嫤,我也覺得委屈,你的,我的,都不值得!”
聽到她的這句周嫤,相當於是什麼都沒有問,也什麼都沒有說,很多很多的事情就這樣的承認了,畫樓是真的覺得後悔和難受,聽見周嫤說不值得,她的心中很難受,便就這樣的就承認了。
東赫回來的時候,周嫤恰好出門,只是轉身出去的時候周嫤哭了,東赫便撞到了淚眼婆娑的她,為蹙眉,正想問怎麼了,就看到她笑了。
千姬笑著笑著哭了,周嫤是明明在哭卻是淚眼婆娑的就笑了。
東忱也看到了周嫤,她嘴角含著笑,眼角含著淚,望著東忱問道:“四王爺,既然是誤會一場,那應該不走了吧?”
“要走的,只是過一段時間。”東忱看著她回道。
“怎麼了?”東忱看著她沉聲問道。
周嫤望著他回道:“今天我終於知道了,所以開心。”
東忱也不知道到底周嫤是知道什麼了?為什麼開心,只是說道:“既然是開心的,又何必落淚。”
對啊,又何必落淚,但是都不值得,所以心中覺得委屈,這輩子,怕是第一次見到周嫤落淚,見到她流血比見到她落淚多得多。
畫樓喝了藥之後過了一會兒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而另一邊的沉香卻是還沒有醒來,陸翊進屋來看她,卻聽到她呢喃的喊著王爺,陸翊微微蹙眉,頓住了即將要走出去的腳步,接著又聽到她喊了一聲,王爺。
在這個帝都的王爺,只有兩個,一個是安王爺,一個是四王爺。
加上半岑又來搶人,所以他便斷定了沉香口中的王爺就是安王爺。
還沒有嚴刑拷打,還不曾拷問,就這樣的說出來,未免也太讓人起疑了。只是這些,陸翊都還不曾想,他唯一的就是昨天晚上半岑是真的要殺人,況且後面還被人救了。
沉香被關進了暗牢,東赫下令,誰也不允許靠近,嚴加看管,但是畫樓的傷害沒用好,他走不開,只能等畫樓的傷好一些了,才去審問。
而一連著幾天,東赫都沒有回宮,四王府被層層的侍衛包圍著,因為東赫和畫樓都住在裡面。
清晨的時候各宮的妃子都去沈青薔那兒請安,也都比平日裡多坐了一會兒,唯獨周嫤沒有去,只聽姜妙說道:“慧妃姐姐是隨陛下出宮去了,來不了,難不成周妃姐姐也出宮去了?皇上不是下旨說任何人都不讓出宮的嗎?”
賢妃向來是沒有太多的主見,不太管這些事情,也不說誰的是非,而柳妃,平日裡和周嫤的關係還算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