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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她了,回來也不找她說話,黯然離開時,才聽到裡邊傳來沈聰壓抑的隱忍,“我在家休息兩天,你明早帶阿諾出門轉轉,她膽子小,見著我這樣,又該擔驚受怕了。”
那時候,她才明白,為什麼有時邱豔會多做一份飯菜,收拾了碗筷就帶她出門,回來,鍋裡的飯菜沒了,邱豔也不過問,她以為家裡有人,邱豔說她多心了,是老鼠,害得她夜裡不敢睡沉了,還曾讓沈聰裡裡外外找過,並沒有見著所謂偷飯菜吃的“老鼠。”
那一晚,她才恍然大悟,是沈聰在外邊受了傷,一個人躲在家裡養傷,之後,她心裡對老鼠的恐懼才漸漸沒了。
此刻,見著邱豔欲言又止的神色,她心裡恐懼也愈發大,咬著下唇,伸手握著邱豔冰涼的雙手,語氣有些急,“嫂子,你和我說說,是不是我哥出事了?”
沈聰會做人,在清水鎮沒人敢得罪他,沈芸諾不知曉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些血淋淋的場面蔓延上心頭,她首先想到的便是沈聰被人打瘸了,渾身是傷,擋在地上孤立無援,這個夢,伴著她過了好多年,她好怕夢成真了。
“你哥,入獄了,有人到縣衙告他,說他殺了人。”邱豔瞞不住了,她正在選雞蛋,遇著街頭雜貨鋪的小二,邱豔才知曉了這件事。
聽著這話,沈芸諾莫名鬆了口氣,人還在就好,細問邱豔其中得細節,沈聰在縣衙當值這麼久了,監牢那邊也有認識的人,沈聰手裡沾過人血,卻不會殺人,肯定其中陷害他,“嫂子別急,哥肯定被人陷害的。”
邱豔身子微微發抖,回來的路上,她腦子裡一直渾渾噩噩,早上,她和沈聰一塊出的門,送小洛去書院,瞧著小洛進門,兩人還說了會兒話,她提醒沈聰中午早些時候吃飯,沈聰衝他笑了笑。
腦子裡盡是沈聰臉上的笑,在場子裡待久了,沈聰不喜歡笑,兩人剛成親那會,沈聰更是常常對她板著臉,戒備得很,怕她對阿諾不好,怕她打阿諾,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真正關係好,還是他服徭役回來,彼時,她已收斂了身上的尖銳,沈聰也愈發成熟穩重,遇著事兒,兩人反而能有商有量,漸漸,沈聰身上的戾氣才消散了。
“聰子這些年在外邊結仇不少,這兩年,在清水鎮大家都不敢惹他了,你說這回到底得罪了誰?”邱豔聲音有些虛浮,靠在沈芸諾肩頭哭了起來,沈芸諾著急,“嫂子,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她腦子懵懵的,只是下意識的問出了這話,語畢,抬手才驚覺,臉上也掛著淚珠子,抹了兩下,忍不住抬高了聲音,“嫂子,哭解決不了事兒,我們想辦法。”
這時候,屋裡傳來小孩的啼哭聲,沈芸諾站起身,聲音低了下去,“小峰醒了,嫂子先喂孩子。”
盯著沈芸諾漸漸平靜的臉,邱豔正了正神色,哽咽道,“你說的是,聰子鐵定被人算計了。”從沈芸諾懷裡抱過孩子,邱豔邊喂孩子,邊說起其中的事兒,前不久,興和巷子那邊丟失的小孩子是在沈聰負責的那條路邊河灘上找著的,那些人說沈聰奴役百姓,活生生把孩子給累死了,服徭役修路,縣衙裡的捕快有自己負責的區域,剛開始,本是沈聰負責從鎮上到興水村這條路的,沈聰為了避嫌,和人換了,沒想著如今出了這事兒。
聽著這話,沈芸諾蹙起的眉頭舒展開,“縣衙裡有仵作,是不是累死的,仵作會給哥一個交代。”那會,她也覺得孩子死得奇怪,尤其,過去這麼久了,才發現孩子的屍體,確實不對勁。
兩人說著話,外邊響起敲門聲,邱老爹正好在院子裡曬銀耳,大步上前開啟了門,不等邱老爹說話,就被來人推倒了,“你們還我狗蛋,我家狗蛋才九歲,你們怎麼這麼狠的心啊。”
兩條狗嗷嗷撲了上去,頓時,院子裡一片嘈雜,邱豔和沈芸諾站起身走了出去,看對方有好幾人,手裡拎著棍子,一棍子打在招財身上,邱老爹躺在地上,額頭流著血,邱豔隨手把小峰遞給沈芸諾,“阿諾,快回屋,關上門別出來。”
沈芸諾抱著孩子,半歲大的孩子,在她懷裡立了起來,聽著叫罵,張嘴嗷嗷大哭,沈芸諾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抬腳追上邱豔,走了兩步又停下,大丫還在屋子裡,她緊緊抱著小峰,邊往大丫屋裡走,邊大聲喊救命……
“你們害死我家狗蛋,我要你們還命……”來人有四個男子,三個女子,對著邱老爹拳打腳踢,兩隻狗捱了好幾棍,痛得嗚嗚直叫,卻固執的撲上前咬人。
邱豔背後也捱了一棍子,剛聽說沈聰入獄,就有人來家裡鬧,邱豔來不得悲傷,擋在邱老爹身前,沈芸諾回屋放在大哭不止的小峰,叫大丫陪著小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