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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玩呀?”她隨意的扯開話題。
“娘,那不是宛長歌嗎?”秦樂暖透過竹簾,驚訝的看著路上的宛長歌。柳惜蓉順著秦樂暖的視線看去,那女子真的和宛長歌一模一樣!“不可能,她怎麼還活著?”柳惜蓉袖子裡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長長的指甲嵌進了肉裡。
“娘,怎麼辦?”秦樂暖害怕的拽著柳惜蓉的袖子,如坐針氈。
“別慌,到底是不是她還不一定。”柳惜蓉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只有一雙眼睛透出濃濃的不安和狠戾的算計。若真的是你,我不介意讓你再死一次!柳惜蓉緊緊地抿著唇,一瞬不瞬的盯著前方。
“阿福,回府。”柳惜蓉面無表情的對著車伕說道。“娘,不去還願了嗎?”秦樂暖小心的問著。柳惜蓉面帶怒色,皺著眉頭看了眼秦樂暖,“你……”真是恨鐵不成鋼!
莫休小心的跟在宛長歌后面,拓跋軻突然回頭,朝莫休甩來一記嚴肅的眼神。不知五王爺打的什麼主意?莫休心下掂量了一番,還是決定先回去稟報門主。
“門主,五王爺現在和帝姬在一起。”莫休恭敬的立在雲斷暮面前。“哦。”雲斷暮忽的抬起頭,妖嬈的桃花眼看不出情緒,但兩條眉卻緊緊地扭了起來。“本尊倒要親自去看看。”
初春的風夾雜著絲絲花香,沁人心脾。宛長歌四下打量,臉上一直掛著放鬆的笑。拓跋軻悄悄看著她,嘴角也不自覺的蕩起一抹笑,意味不明
☆、第十章:楚儀軼事
太陽從東邊露了臉,將古色古香的房子浸在這陽光中,微微透出幾分神秘。宛長歌和拓跋軻並肩走在酈都最繁華的大街上,拓跋軻背在身後的手微微搓動著,眼神沉了沉,“不如我們去茶館聽說書吧。”聽說書,不用說是瞭解這個時空最好的辦法。
宛長歌沒有注意拓跋軻的表情,只是頭微微一抬,“卓兄這個提議真是甚得我心。”她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拓跋軻前面帶路。拓跋軻也不含糊,邁步向不遠處的茶館走去。宛長歌步子輕快,緊緊跟在他身後。
拓跋軻帶著宛長歌在茶館一處坐下,他直盯著宛長歌的笑臉,臉上的笑也不禁刻得更深了些。暖陽照在宛長歌身上,讓她微微發著光。
宛長歌只顧著四下觀察,並未注意到拓跋軻的視線。“這裡很不錯。”厚重的木質牆壁上開著一溜大大的雕花木窗,陽光不遺餘力的照亮了店中的角角落落。大堂的地上鋪著打了光的木質地板,其中錯落有致的排列著桌椅,每個客人臉上皆是一副悠閒滿意的笑容。
拓跋軻輕聲說道,“你喜歡就好。”
雖然宛長歌聽得不是很清楚,但還是裝作聽見了一般,衝他笑著點了點頭。
茶館裡說書人一拍驚堂木,圓潤的字眼從他嘴裡間個蹦出。“列位客觀趕早來了,咱也就不廢話了……”
雲斷暮立在對面酒樓二樓的窗戶旁,看著二人一起說說笑笑。桃花眼中霎時波光流轉,嘴角掛上一抹冷笑。他冷哼一聲,沒想到這老五竟是算計到他頭上來了!
“客官,茶水來了,乾果要否?”店小二提著個大茶壺,笑臉迎到宛長歌桌前。宛長歌轉頭看向拓跋軻,拓跋軻笑了笑,“要。”
“好嘞!”店小二得了話,邁著小碎步溜進了茶館後院。不一會就端了幾碟乾果。“客官慢用。”
“等一下。”店小二剛轉身要走,宛長歌就叫住了他,“今天講的是什麼?”
“今天講的是楚儀國舊事。二位客官聽好喝好。”宛長歌頗為驚訝,這麼巧,那就讓她好好了解一下“她的”國家。
對面二樓的雲斷暮聞言皺了皺眉,他只知道他是楚儀帝姬,十八年前流落青崎,卻沒查過她流落青崎時的遭際。“莫休,你去查一下帝姬這十八年是怎麼過的。”
“是。”莫休應聲沒了蹤影。
說書人拍了下手中的醒木,原本還喧鬧的茶館裡,一時沒了聲音,齊刷刷的看向說書人。“說起楚儀,大家必然不陌生。我們秦將軍在幾年前和楚儀一戰,至今楚儀再沒敢和我們青崎起衝突。這不,我們秦將軍又打退了東渠的犯境之軍,凱旋而歸。”下面聽眾一聽這話,紛紛對這秦將軍歌功頌德。
宛長歌轉了轉手中的茶杯,她魂穿到這名女子身上時,就聽見那個婦人一直說“將軍”,而且這位將軍恰恰帶兵出征了,難道是這個將軍?這名女子有著和自己想同的樣貌,想來和自己肯定有著聯絡。
“卓兄,青崎這次出征是哪位將軍領的兵呀??”宛長歌斂了斂心神,裝作好奇的問著拓跋軻。“是秦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