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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小姐看看笑話,她們心裡樂樂罷了,不能跟外姓旁人說去。都是姓程的姑娘,二丫頭沒臉,大丫頭也討不到好處。
程御史見她愛聽,越發講的詳細,“不光盧家十丫頭一個呢!蘇尚書家九小姐,吳守備的庶長女,也跟著昏倒了。聽說還有一眾妙齡少女,花容失色,面目無光。”
秋姨娘果然笑的更柔美,“你說說,這盧十小姐要是曾經肖想過,倒還情有可原。到底盧十長的好,身份又在那兒擺著,般配。那蘇九,吳大,分明是庶女出身,長相還遠遠不如咱們二丫頭!她們怎麼也敢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都是平北侯夫人那庶女出身鬧的。”程御史嗅著秋姨娘身上好聞的香味,隨意說道:“她們還不是想著,做父親的能娶庶女,做兒子的自然也能,便做起美夢來。”
秋姨娘嫵媚的嬌笑著,“就憑她們,也配?我雖沒見過,卻聽說過,平北侯夫人可是人間絕色。她們兩個不過中人之姿,還不如咱家大小姐呢,也敢妄想。”
“徐家,樂壞了吧?”秋姨娘忽有些不樂,張勱這樣的東床快婿居然被人先下手為強,心疼死了。那徐家丫頭有什麼好的,傲慢無禮,遠遠比不上二丫頭。
“這倒沒聽說。”程御史不在意的說著,貪婪看著秋姨娘滑嫩的面龐,“徐侍郎告了病假,在家歇著;徐家太太聽說也是身子不爽,不見客。故此,徐家如今是個什麼情形,鮮有人知。”
“還能怎樣,樂昏頭了唄。”秋姨娘不屑的想著,“這麼個女婿,誰家不動心,偏偏便宜了徐家。徐家不過是佔了鄰居之利,能時時相親近罷了。若是西園和程家相鄰……唉,可憐的二丫頭,沒這個命。”
說笑了一會兒,程御史動了情,吩咐小丫頭拿熱水洗漱了,早早上床歇息。床弟之間,秋姨娘吹著枕頭風,“你說肯定不成,讓老太太開口,方是正理。老太太逼著她給二丫頭說個好人家,若說不成,只管鬧騰,鬧騰狠了,她便吃不消。”
程御史雖是意亂情迷,卻也覺不妥,含含糊糊的,並未答應。近來老太太頗為安靜,好好的日子過著,做什麼要蓄意生事?
秋姨娘在床上一向柔媚入骨,服侍的程御史順心暢意。這晚程御史又是盡興,迷迷糊糊快入睡之時,還在想著二丫頭的親事確是要緊,不如自己想法子打聽孟家老太爺的當年逸事,許是能想著法子,也未可知。
孟家老太爺,那可是兒子個個成才,女兒個個嫁的好,孫子孫女、外孫子外孫女加起來足足有三十餘人,個個聰明伶俐。令人羨慕的父親,令人羨慕的老太爺。
西園,悠然一幅依依不捨狀,“兒子,爹孃都走了,剩下你一個人,好不冷清。”不止我們走,連著你岳父岳母、大舅子小舅子,還有你那美麗動人、膚如新荔的未婚妻,全都要離開你。可憐的阿勱,可憐的兒子。
“哪會?”張勱微笑,“有師公他老人家在,我怎麼會是一個人,還有姑丈、姑母,和小冾兒。”安驥是來研究淮水治理的,不回京城。
“趁著你岳父岳母還沒走,多孝敬孝敬。”悠然興致很好,不遺餘力的笑話兒子,“還有膚如新荔的小美女,在灑淚而別之前,多看兩眼也是好的。”
張勱笑道:“天色不早,好睏,睡了睡了。爹,娘,兒子告辭。”好似閒庭信步般邁出步子,只兩三步,已飄然出屋,悠然捉都捉不住。
“哥哥。”悠然捉住安安生生坐在太師椅上的張並,笑咪咪問道:“兒子有沒有對咱們這般上心,這般孝順?親自看藥方,親自端藥碗,還嘗上一口兩口?”
“沒有,從來沒有。”張並神色淡然,實話實說,“阿悠,我沒生過病,你也極少生病。”咱們都好好的,兒子上哪兒給你看藥方,端藥碗去?
“哥哥不解風情。”悠然抱怨道。
張並把悠然抱到自己大腿上坐下,神色認真,“阿悠,哥哥是很解風情的。你若不信,咱們到床上一試便知。”
“不許調戲我。”悠然捧著他的臉命令,“請跟我正正經經的。”
“遵命,夫人。”張並俯首帖耳,“一定正正經經的,不敢調戲。”
“哥哥,咱們把阿遲帶進京,徐家會不會跟咱們節外生枝?”悠然有些不大敢確定,凡事一牽涉到政治,牽涉到權利之爭,常會變的詭譎多變,不可思議。
“岳父岳母想見見外孫媳婦,阿遲自是要帶進京的。”張並親親妻子的臉頰,“至於徐家,你莫理會了,包在哥哥身上。”
悠然嘖嘖,“哥哥對岳父岳母很體貼啊,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