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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勱、徐遜也出了廳堂,張並暗暗搖頭。兒子,你怎麼能在徐家動念頭,這地方可挑的不對。兒子,怎麼娶小媳婦兒,你還真是要跟爹爹好生學學。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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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少了點兒,明天我要戰勝拖延症,早點寫,多寫。
☆、既見君子
到了藏書閣;張勱閒閒站著;“徐兄;我不進去了,在這裡等著您。”張勱是幫過徐遜大忙的人,徐遜對他尊敬的很,笑著答應了,親自到閣中尋找琴譜。
安冾清秀的小臉上並沒什麼表情,輕飄飄丟下一句,“徐姐姐,我自己四處逛逛,您不必陪著我。”也不等阿遲答話,神色淡定的走了。
幽靜的廳堂中,只剩下張勱、阿遲兩個人。張勱輕輕笑了笑;揀了張椅子坐下,“省的你嫌我高。”坐著;可不就好多了麼。
阿遲也在他對面坐下;仔細打量他;“從前,我覺著老爺爺的心思真沒白費。”怕你練外家功夫影響形象,特特的教你內家功夫,煞費苦心。
張勱緊張的直起上身,“從前?那如今呢?”難不成是我忽然變醜了,還是她見著了更有風度的男子?不應該啊,這不合理,不可能,不對勁。
阿遲眼中盡是頑皮之色,臉上偏要裝著一本正經,“如今麼,我見著令堂,覺著你真不會長,不及她一半好看。”有那麼美麗的母親,你應該更俊秀才對!
張勱提起的心又放回到肚子裡,微笑道:“孃親是女子之美,我是男子之美,不能相提並論。”傻丫頭,在男人裡頭,我是很好看的,知不知道?
阿遲伸出雪白細膩的手腕,“這隻玉鐲看上去很與眾不同,跟令堂一樣,明豔不可方物。”令堂送的見面禮好像有點,呃,貴重了。
她的手腕光潔似玉,欺霜賽雪,張勱一眼看過去,有些失神。她這麼白,這麼纖細,這麼柔美,讓人真想……不對不對,她是冰清玉潔的姑娘家,自己怎能這麼想?張勱輕輕咳了一聲,正襟危坐。
“這是家父家母成親之時,祖父所賜。”張勱柔聲說道:“原是宮中之物,孝武皇帝九年,滅夏國時得的,夏國的鎮國四寶之一。”
你爹你娘成親之時,你爺爺送的?阿遲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腕,不解問道:“宮中之物,怎麼會流落出來的啊。”一個王朝覆滅了,寶物落入另一王朝皇宮,輾轉到了我手中,真曲折。
“文皇帝賜給我祖父的。”張勱不經意說道。他打小長在富貴叢中,張並戰功赫赫,在朝中又低調沉穩,從不攬權,深得皇帝信任,御賜之物,張勱從小見的多了。
阿遲大費躊躇,“這個,太貴重了……”退回去?好像也不大合乎禮節,收都已經收了。要不,回送一份重禮?可是該送什麼才合適呢。
“再怎麼貴重的物件兒,也不過是個物件兒。能配的上你,是它的榮幸。”張勱溫柔看過來,“魏國公府歷代先祖積攢下來,頗有些奇珍異寶,回頭都交給你收著。”
這是……這是要做什麼?阿遲輕輕啐了一口,“我才不替你收著。”張勱淺淺笑著,“不是替我收著,是要交給你。我家一向如此,爹爹什麼都是交給孃親的。”
這算是示愛麼,阿遲心頭又是甜蜜又是迷惘,站起身道:“也不知冾兒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想問我。”逃跑似的,順著安冾方才離去的廳室輕盈走了過去。
張勱正要起身相追,徐遜步履輕快的走出來,“兄臺,找著了。有目錄,找書很便捷,不花什麼功夫。”張勱客氣的拱手,“有勞,多謝。”徐遜笑道:“哪裡哪裡,倒是累兄臺您獨自等著,沒人相陪,委實過意不去。”
兩人說了沒幾句話,安冾挽著阿遲徐徐走了出來,清秀的小臉上很是淡然,“徐姐姐陪我四處看了看,我心裡已是有譜。”轉過頭看看拿著琴譜的徐遜,內行說道:“二表哥是要借走看麼?那是要填借書單的。”
徐遜回過神來,忙道:“已是填過了。”安冾老氣橫秋的衝張勱說著,“二表哥,這是孤本呢,很珍貴的,你可一定要愛惜,知不知道?”
張勱像模像樣的答應著,“知道了,閣主。”轉頭對徐遜笑道:“小孩偏喜歡扮大人,拿她沒法子。”徐遜也笑,“一樣的,小姑娘家愛玩鬧,舍妹也是如此。”
四人同行,回到廳中。這天西園的客人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