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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太今天是被程御史軟磨硬泡,才勉強走這一趟的。程御史憐惜程帛才貌雙全,聰明伶俐,卻因著庶女身份,一直攀不到好親事,故此心生歉疚,故此,千方百計想玉成張勱和程帛,讓女兒有個好歸宿。
程太太明知這一趟是為著美貌動人的程帛,這時也暗暗動了心。張勱這麼好的男子,為什麼註定是程帛的?若要提親,一定不能為程帛提,一定不能。
屏風後,程帛輕聲詢問安冾,“咱們去琴房消遣片刻,可使得?”安冾無可無不可,“使得。”轉頭問盧楠,“你去不去?”盧楠笑道:“一起一起。”
程帛彈琴想必不壞,盧楠應該也是高手,安冾心裡有數,帶著兩人去了琴房。琴房是一幢三層小樓,最上面的一層張勱輕易不許人上去,安冾帶她們去了二樓。
果然,兩人的琴聲都清越、優美,看來頗下過一番苦功夫。安冾細細聆聽了,擊掌叫好,“人間能得幾回聞!”有音樂聽,也算賞心樂事。
離開琴房的時候,程帛心情寂寥。他琴棋書畫皆通,自己幾番撫琴,卻始終沒有回應。難道,真的是沒有緣份麼。
盧楠矜持提起,“我的琴,名為春雷。”程帛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又是不服氣,就她這琴藝,居然也配用春雷那樣名貴的古琴?安冾淡淡的,“很貴吧?”看盧楠的神情、語氣,這春雷應該值不少銀子。
盧楠未免悻悻。
拜訪過西園,回了武鄉侯府,盧楠嫌棄說道:“安家姑娘真俗氣,居然不會撫琴。”談及名琴,居然問貴不貴,惡俗不堪。武鄉侯夫人微笑勸了她幾句,並沒當回事。安冾俗不俗氣的有什麼,她表哥風雅就行了。
盧楠玩弄著手上的玉鐲,武鄉侯夫人笑道:“平北侯夫人倒喜歡你,賞了這麼瑩潤的鐲子。”盧楠撅起粉嫩的雙唇,“程家姐妹也有呢。”又不是單給我一個人的。
“你的特別潤。”武鄉侯夫人笑著安撫愛女。盧楠抬起手腕看了看,“算是吧。娘,西園若有宴請,您還帶著我,我喜歡他家的琴房,很清雅。”武鄉侯夫人笑著答應了。
西園,門房呈上一封書信,“鄰舍徐府送來的。”張並開啟看了,是徐郴求覓高手,以護弱女,“不求絕頂高手,身手矯健、性子機敏便可”。張並拿給悠然看了,兩人相視一笑,果不出所料,徐郴夫婦愛女心切,一定會開這個口。
張並也不寫回信,等張勱回到家,吩咐道:“兒子,你親自去一趟。”張勱很聽話,“是,爹爹。”去了徐家,跟徐郴細細商量,“若只要身手矯健、性子機敏,我家少女親兵便可。不如先命兩名親兵過來,世妹先使著;等尋覓到高手,再行替換。”徐郴溫和道了謝,“如此 ,有勞。”
當晚,陳嵐、陳岱姐妹兩個就到了徐家,就任新崗位。阿遲無語,這兩位到了我身邊,估計有人是不能暗算我了,有人卻更方便行事。
陳嵐、陳岱姐妹安分的很,隻身姿筆挺的跟在阿遲身邊,一句廢話沒有。佩阿、知白對她倆又敬又怕又羨慕,“功夫很好吧,聽說會飛簷走壁呢,真神氣。”陳嵐、陳岱姐妹微微笑著,不置一詞。
陸芸交待阿遲,“在自己家裡倒還罷了,帶不帶她倆都成。若出了門,不許她倆離開你!”阿遲乖巧點頭,成啊,聽您的。
陳嵐、陳岱姐妹到崗不久,季太太登門了。季太太照例把阿遲喚過去,親熱誇獎了好幾句,方把她打發走,“好孩子,今兒天氣好,你出去玩會子。”阿遲一般是有旁聽資格的,這回卻被清場,心知有異,悄悄看向陸芸,見她含笑點頭,曲膝行禮,告退了。
季太太微笑說道:“阿遲這麼好的孩子,也不知什麼人才配的上她。”陸芸謙遜著,“她呀,被我們慣壞了,孩子氣的很。”
季太太指指西園的方向,笑問,“這家如何?”陸芸心怦怦直跳,“若說子弟,是無可挑剔;公婆,慈愛的很;只一件……”
“魏國公府人口眾多、事太多,是麼?”季太太笑吟吟接上,“他在南京任職,自然在南京成親,在南京居住。魏國公府長輩雖多,可管不到南京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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