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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京城的勳貴,也只有平北侯夫人有親兵了,這是獨一份兒的矜貴,旁人比不了的。”
可是,少女親兵不是應該在京城平北侯府嗎,怎麼到了鳳凰臺?阿遲心裡還是有疑問的。
張憇提起孃家堂兄、堂嫂,於有榮焉,“我五哥待五嫂體貼,五嫂待我體貼,不拘什麼事,五嫂總是幫著我的。這不,我才到鳳凰臺沒多久,五嫂便派了少女親兵過來,供我差遣。”阿悠,你真夠朋友。
鄰舍有少女親兵同行,陸芸自是求之不得,“如此,咱們便去走走橋,散散心。”又邀請道:“晚間我們去賞心亭飲宴,一起吧,倒熱鬧。”張憇笑著推了,“我們定在孫楚酒樓,離的不遠,都在城西。”賞心亭、孫楚酒樓,是南京最出名的酒肆。
當晚真如徐逸所願,一家人去了賞心亭宴飲。賞心亭在下水門城上,坐在雅間裡,城西美景可見,秦淮曲歌可聞,絲竹入耳,心曠神怡。
徐述、徐逸像飛出鳥籠的小鳥一般,快活的很。時而趴在窗戶前面貪婪看著秦淮夜景,時而坐在桌案前故作內行的點評菜品,玩的很開心。
阿遲也為眼前所見到的景色沉醉,“六朝煙月之區,金粉薈萃之所”,金粉樓臺,鱗次櫛比,畫舫凌波,槳聲燈影構成一幅如夢如幻的美景奇觀。
黃昏時分,西園一行人等車駕到了賞心亭。雅間早用一扇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圍屏隔開了,陸芸、阿遲陪張憇母女坐在西邊,徐郴父子陪安驥坐在東邊。
“張大哥和老公公呢?”徐述、徐逸沒見著張勱和華山老叟,大為失望。安驥面容清癯,微笑淺淡,“老爺子喜歡秦淮河畔的風景,你張大哥陪著他老人家四處走走。”徐述、徐逸便有些沒精打采。
張憇便跟陸芸商量著要走,“還要去程家、馮家、古家、盧家接人,不如早些出門。”陸芸自是應了。阿遲喝了不少果子酒,笑盈盈道:“請稍侯,我要更衣。”
張憇素來熱心,忙吩咐身後站著的兩名美麗少女,“陳嵐,陳岱,你們陪徐大小姐過去。”有少女親兵陪著,有用沒用的先不說,何等威風。
這兩名少女美麗歸美麗,英姿颯爽,意氣風發,大異嬌弱無力的閨閣女子。有她們跟在身畔,阿遲覺著很踏實,就沒帶佩阿、知白。
更衣過後,陳嵐、陳岱帶著阿遲繞了兩繞,進到一間靜室。阿遲向來是不大認路的,進到室中才知道不對勁:這不是自己方才出來的那間。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告:屋裡是張勱,兩人說了幾句話而已。
“駕言出遊,以寫我憂”,駕車出遊,排遣憂愁。
去百病是明清時代生活壓抑的女性難得的暫時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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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上個坑的時候,是想寫一個悠閒的文;開這個坑的時候,是想寫一個浪漫的文。希望我能真的做到。
這篇結婚肯定會比上篇早(能不早嗎,上篇是從奶娃娃寫起的,長的又慢),過程也會比較順利。男主女主爹孃都很慈愛,但是爺爺奶奶各種不靠譜,會帶來困擾。
☆、善戲謔兮
這間靜室不像方才那間似的寬敞軒朗;卻是小小巧巧的,佈置的雅淡宜人。窗前站著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披著件雪白的貂裘,正默默看著窗外。
“對不住對不住;走錯門了。”美貌機靈的陳嵐一迭聲道著歉;也不知是對著阿遲;還是對著窗前的白衣男子。明媚爽朗的陳岱嗔怪看著她,“你走的這般嫻熟,我便想也沒想的跟著你。”結果讓你帶岔了路。
阿遲神色如常,一言不發。男子緩緩轉過身;凝視阿遲片刻,“雖是走錯了門;卻能辦件正事,京城徐府有封書信託我轉交。”自懷中取出書信,拿在手裡。
這男子自是張勱了。陳岱恭身行禮,“二公子!”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過去,把書信接了過來,遞給阿遲。阿遲接過來看了一眼,微微頷首,“有勞,多謝。”
阿遲想要告辭,張勱沉吟道:“這封書信是附在我家的家信中帶過來的,顯著有些奇怪。”陳嵐、陳岱何等機靈,立刻施禮退出,守在屋門兩側。
張勱慢慢走近阿遲,輕聲笑道:“總算又看回來一次,否則我豈不吃虧?”阿遲板著小臉不肯理他,這人太壞了,居然指使陳嵐假裝走錯屋子,又壞又幼稚。
燈下看美人,比白天更多了一份柔和,多了一份朦朧,多了一份詩意,張勱心中悸動,她是這般的冰肌瑩徹,美的讓人不敢呼吸!
“令尊令堂還等著你,快去吧。”張勱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