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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陰-門陣與陽門陣
開封城頭上的火炮,一部分,是桑開新鑄成的火炮,還有一部分,是歷代遺留下來的老火炮。
也不知道,幾乎連續一天的鏖戰,無數次的開炮,消耗了這些火炮最後一點耐久度。讓這一門火炮再也支撐不住了。火藥的壓力衝破了炮身,將數百斤的鋼鐵硬生生衝擊成無數的碎片。
碎片毫不留情的向四周迸射出來,似乎不管剛剛他們是同一陣營,距離最近的炮手,幾乎都死無全屍,只有大片大片的血跡,才能證明這些人曾經存在過了。
在炸膛之聲響起之後,城頭所有火炮都為之一滯。
太慘了。
這種發生在眼前的悲劇,實在是太傷士氣了。明朝火器或多或少都存在問題,這也是明朝紙面上存在最強大的火器部隊,但是卻從來沒有發揮過什麼威力的原因所在。
任何一個人都不想-操作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要自己小命的武器。
戰死也就算了,但是死自己手,也太窩囊了。
陳永福也是老將,對這個情況再明白不過了。一咬牙,跨在一門大炮之上,只感覺身下火炮的餘溫透過一層薄薄的衣物傳遞在大腿之上,陳永福帶著幾分瘋狂的大喊,道:“開炮。繼續開炮,忠臣不怕死,開炮,全部繼續開炮,要炸膛先炸我。”
陳永福心中有沒有怕?
他大半輩子都在軍營之中廝混,哪裡不知道這炸膛之事,從來沒有的避免過了,上一個死無全屍的人就在身側,他怎麼能不怕?
但是真正的勇者,不是什麼都不怕,而是即便是害怕,即便是恐懼,但是該上還是要上的。
在陳永福督促之下,火把點燃了火繩,“轟。”的一聲,一陣熱氣從身下蒸騰而出,火炮開火了。
這一門火炮開火之後,隨即一門門火炮也開火,這些炮手見主將如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但是發射的頻率,難免降低一些。
“大人。”一個炮手,說道:“賊人火炮厲害,可以用陰-門陣咒他們。”
“對,陰-門陣。”
這些炮手符合道。
“好。”陳永福說道:“來人,派人將開封城之中的半掩門全部給我找來。”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多少半掩門被壓上城頭,陳永福二話不說,讓這些半掩門扒下下身的衣服,光溜溜的站在城牆之上,對著義軍火炮陣地方向。
“這是什麼意思?”張軒看著有些莫名其妙。
距離有
一點遠,不用打馬賽克,張軒也看不清楚,他只能看見的大概輪廓而已。
王大炮定睛一看,頓時大驚道:“大人,不好這是陰-門陣。”
“什麼是陰-門陣?”張軒有些奇怪的說道。
王大炮說道:“這火炮是至陽之物,最怕是至陰之物,而女人的下面是最為陰晦之處,以此對這炮口,會讓火炮炸膛的。”
“這這這----”張軒瞠目結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先是覺得好笑,隨即又感到可悲,嘴角不住抽搐,似乎是想笑卻笑不出來的感覺。
張軒的感覺只是特例。
城下的火炮在張軒沒有命令的情況之下忽然停了下來。
炸膛是所有炮手的噩夢。一聽前面有至陰至毒的陰-門陣,他們紛紛不敢開炮了。
所謂法不責眾,張軒又不能將這些有一個算一個拉下去全殺了。如果再發射之中,出現什麼炸膛之事,豈不是坐實了這威力無比的陰-門陣。
“該如何破之。”張軒強忍著惱怒,他心中暗道:“如果這王大炮一二三來,我就將他殺了祭炮,說以人祭陣,能夠破這個陣法。”
王大炮似乎很高興能為張軒出謀劃策,說道:“聽老人說,這破陰-門陣,非陽門陣不可?”
“什麼是陽門陣?”張軒問道。
不過,片刻這陽門陣就擺出來了。
周輔臣和張軒的親兵之中,畢竟年輕的人都站在大炮側前。周輔臣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少我一個人不少吧。要不讓我下來。”
“不行,你難道不以身作則嗎?”張軒說道。
“什麼陽門陣,簡直是無稽之談。”周輔臣抱怨說道:“還說什麼非要童子最好,我早就不是童子了,他還讓我站在這裡。”
張軒眼睛一瞄,只覺好生頭疼。
從火炮陣前一字排開,張軒的親兵全部光著下身,豎著小弟弟,這就是所謂的陽門破陰-門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