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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奪門二
如高山流水,裂缺霹靂。
“好刀法。”錢勳吾最後閃過一個念頭,就沉醉在一片血光之中,什麼也不知道了。
曹宗瑜殺了錢勳吾連刀都沒有收,整個人好像是老虎一樣衝了過去。
這時候,整個城頭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城牆到了這個時候到了城樓處。
南陽南門淯陽門城樓也是雙層的。不過,並沒有電視之中,那樣高大,反而好像是長城上的烽火臺,上面這一層是顏日愉臨時加固的,上面剛剛掛上一口種,充當警鐘。
張軒在縣衙之中聽見的鐘聲,就是從這裡傳來的。如果有時間的話,顏日愉一定會為城樓蓋上頂,但是現在兵危戰急,也就將這一件事情先放下來。
曹宗瑜與曹鐵繞著這個城樓兩邊殺了過來,他們兩人身後的人自動跟著這兩個人殺了過去。
這個時候城頭上還沒有從突然之間的混亂之中清醒過來,所有人沒有任何組織,兩人殺過去,就好像是砍菜切瓜一樣,張軒一時間膽氣大勝,不甘心在兩人身後撿漏,一咬牙衝進了城樓之中。
城樓並不高大,不過二十平方左右,最裡面有一架樓梯,讓人爬上去,根本裝不了幾個人。如果這個城樓佔地很廣,張軒未必有勇氣衝進來。
一進城樓卻見一個人擋在面前,張軒也是殺過人的人,此刻勇氣一上來,立即衝了上去。出劍的同時才發現這個人並不是什麼青壯,而是一個老人。
“老夫,跟你拼了。”一個白髮老人大喝一聲衝了上來,手中的長劍劍尖亂點,一時間讓人看不清楚刺在何方。如果這是武俠小說,應該有人稱讚,好一招,虛中有實,實中有虛。
可惜不是。
他之所以能用出這樣的效果,是因為他手中的長劍,是文人劍,用來練練太極還行,根本不能用來搏殺,他用的招數用來舞劍還行,用來殺人,卻是差遠了。
張軒看都沒有看,長劍一劍劈在劍身之上,一下子將長劍給砸飛了。
張軒根本沒有學習過什麼劍法,如果不是因為身份偽裝的原因,他早就將自己手頭的劍換成刀了,即便如此他手中劍,也沉重得多,不論長度,還是重量,都是一把能殺人的劍。
打飛這個人長劍之後,張軒才發現這個人不是一個普通人。身穿一身青色官袍,胸前繡著一隻鳥,張軒一時間也不認識到底是什麼鳥,不過卻知道,這是一個官,還是一個不小的官。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顏日愉。
張軒長劍向前一逼,指在顏日愉的脖子之上,說道:“這位大人,還請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我堂堂朝廷命官,豈能降賊?”顏日愉冷笑一聲說道,他似乎想都沒有想,整個人向前一撲,張軒收劍不及,一下子刺入顏日愉的胸膛之中,張軒拔劍出來,鮮血也順著飛濺出來。
張軒說道:“你這是何苦?”
顏日愉閉上眼睛,任自己的鮮血將身子全部染紅,長吟道:“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唯乎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為何事?而今而後,可以無悔。而今而後,可以無悔。”
顏日愉一直在重複這最後八個字:“而今而後,可以無悔。”慢慢的沒有了聲音。
張軒看著這個可以做自己爺爺的老者這樣死去,而且是死在自己手裡,心中猛地生出一種負罪感。
“這是文天祥的絕命詞。”張軒心中暗道。他恍然記起無數年前,早上斑駁的陽光之下,歷史書之中,那些不用考試的小字內容,就是寫得文天祥最後的際遇。當年的文字,與眼前的場景交相輝映,一時間張軒有一種不知道身在何方的錯覺。
“我到底在做什麼?”張軒自己問自己。
“張兄弟,張軒兄弟。”張軒忽然聽見外面有人在叫他。張軒出門一看,卻見一個人已經衝上了城頭,這個人身上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披了幾層鐵甲,看上去整個人都大了一圈。拎著一把長刀,刀尖上還在滴著血。
“我是張應元,今後我們要多多照應啊。”張應元說道。
張軒也聽過張應元的名聲,說道:“你我是本家,說不定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今後還請大哥多多關照。”
“好。”張應元說道:“見到顏日愉沒有?”
張軒問道:“顏日愉是誰?”
張應元說道:“就是南陽知府。”
張軒暗道:“剛剛那個老者好像就是知府吧。”說道:“我手刃一個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