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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劉澤清跑了
就在張軒與劉澤清對陣廝殺的時候,就在睢水以西,有一支軍隊,馬步皆有,大概有一萬多人。
這一支軍隊裝備精良,士卒也沒有多少菜色,看上去比張軒所部計程車卒還要精壯,身上的甲冑兵器,不管是冷兵器也好,還是火銃,一窩蜂也好,都比尋常明軍裝備要好上許多。
他們沉悶的行走著,看風塵僕僕的樣子,最少行軍一日有餘了。
中間有一面大旗被東風向前吹去,瘋狂的飛舞,旗面之上繡著一個黑色的虎頭,這個虎頭隨著旗幟翻飛,有一種擇人而食的意味。平添一股殺氣。
一員大將頂盔摜甲騎在馬上,馬鞍之上掛著一根鐵鞭。膀大腰圓,雙眼極大,可稱之為護目,雙眼炯炯有神,一瞪之下,讓人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
他就是黃得功。 他接到了馬士英的命令之後,就沒有停留,當晚從下游渡過了睢水,快馬加鞭想從後面給張軒重重一擊。 此刻已經行軍數十里了,距離張軒昨日睢水西岸的營地不遠了。
此刻他正在練箭。
他練箭的辦法與其他人不同,而是讓親兵騎著馬,舉著箭靶,或者銅鑼在百餘左右賓士。黃得功左右開弓,箭應如雷,全部中靶,不會傷及親兵性命,看似魯莽,其實是藝高人膽大。
他在軍中也是這樣練箭的,令親兵頭頂一物為靶子。一是演練箭術,二也是訓練親兵,如果沒有過人的膽氣,連為他舉靶都不敢計程車卒,黃得功也不會要。
“大人,有馬大人有信到。”一個親兵說道。
“有什麼事情?有袴。”黃得功問了一句收起弓箭,遞給這位名叫有袴親兵,他立即將弓弦收起,掛在馬上,說道:“大人,您問我,我怎麼知道。”將弓收好之後,將一分公文遞給黃得功說道:“這是馬大人的公文,大人您自己看吧。”
這名小卒姓任,黃得功早年征戰河北的時候,在一場大戰之中驚馬,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就是這個小卒死命拉著韁繩將黃得功救下。黃得功見他寒冬之際,居然沒有袴。寒冬之際只有單衣而已。就給他起名為有袴,在身邊跟隨,而今也有數年之久了。早已是黃得功的親兵統領了。
黃得功驗過信封,撕開之後,拿出馬士英的書信一看,頓時皺起眉頭,大罵道:“王大人怎麼回事,你就是支撐一日也好?”
“大人,出了什麼事情
了?”任有袴問道。
黃得功隨手將書信遞給說道:“傳令下去,全軍加速。”
任有袴立即答應下來,傳過軍令之後,連蒙帶猜的將公文讀完,說道:“大人,這公文上讓你原路返回,你怎麼反而快馬加鞭了?”
“說你笨,你還不信。”黃得功說道:“馬公讓我回去,不過是想讓我儘快趕赴夏邑而已,而如今我們已經行進一日,如果原路返回,豈不要先回永城,再回夏邑,繞了遠路,現在最近的一條路,就是從賊人的後面追過去。我倒要看看,這賊人能不能擋得住我的鐵鞭一擊。”
說話之間,黃得功下意思的摸摸馬鞍上掛著的鐵鞭,摩挲著上面一個個圓形的鋼結,心中暗道:“老夥計,又是要你飲血的時候了。”
“架。”黃得功一聲大喝,萬餘人全部開始加速,從東北方向前進,就是夏邑的方向。
張軒並不知道黃得功正在快馬加鞭的趕過來,不過,此刻他也要打起精神來,無他,他感覺到戰事就要發生變化了。
千里鏡掃過戰場,曹宗瑜的指揮之下,臨潁營作為鋒矢所在,已經陷入了官軍的陣勢之中,保定營與南陽營一左一右護住臨潁營左右,而西平營幾乎是打打醬油,曹宗瑜也不敢將西平營派在關鍵點節點之上。
為什麼張軒判斷戰場要發生變化了,因為張軒感覺到劉澤清所部已經支撐不住了,如果劉澤清現在想挽回敗局,就要下籌碼了,如果不掀底牌,等一會兒,就沒有掀開的機會了。
所以變化就會在這個時節,要麼是官軍崩潰,要麼是官軍最後的反擊。
到底是什麼?張軒也不知道,他只能等。
“劉”字大旗之下,劉澤清咬緊牙關,一根箭矢猛地飛過來,釘在劉澤清的馬前,箭矢後面的尾在不住的顫動。
“大人,張參將已經第三次求援了。”方化鯨說道:“還請早下決斷,遲了可就撐不住了。”
劉澤清知道方化鯨的早下決斷,絕對不是立即派出援軍,此刻劉澤清除卻數千馬隊沒有踏入戰場之外,其他的人全部投進去了,而戰場就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