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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被師尊被厭棄。暗自裡,我不動聲色地躲開師尊,甚至多次拿小師妹作為遮掩,言辭中帶著刻意的曖昧。有數次,我和小師妹在人前交談時,說到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和她一起退隱。那時,我是真的希望就這樣逃避下去,和我唯一眷戀著的小師妹一起離開這紅塵的紛紛擾擾,縱然我不愛她,但是我願意護她一生一世。隱瞞即是欺騙,我的理智清晰地告訴我不該這樣,然而我卻常常無法抑制自己,於是一絲絲的愧疚在心底暗藏,積澱。
我知道自己做地不對,錯地離譜。然而人總是會逃避的,我承認我怯懦了。自欺欺人地像只把頭埋進沙子的鴕鳥,自以為無人知曉,便可以當做不存在。我甚至能清晰地知曉,我終將受到報應,而那一天不會久遠。
曾經的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又或許是我下意識地無視了風平浪靜之下的暗流洶湧。因此對於之後發生的種種變故,我終究只能嘆一句,無奈啊。
小師妹曾經不止一次隱晦地表達想要向我學習師尊教授我的技藝,但師尊曾告訴我他教授我的不得私下教給別人。不願違背師尊的囑咐,我斷然拒絕了。我並不擅長言語表達。我告訴她,一個真正優秀的鑄造師,是不能全然模仿他人的技藝的,唯有創造出獨屬於自己的鑄術,才稱得上宗師之名。或許是我的言辭太過空泛,又或許是我的期望太過理想,小師妹做不到,亦或是不曾追求我所言的境界,她並不相信我的話語,並將之視作推脫之言。哪怕事實上,我曾經數次觀摩大師兄和二師兄的鑄造過程,便學得十之八九,而我從未阻止小師妹旁觀我鑄造兵器。
不過雲衣終究是我寵愛的小師妹,更因為難以言表的愧疚,迫切地想要彌補,我滿懷歉意地告訴小師妹,將來無論她想要鑄造怎樣的兵器都可以來找我,我願意用神器為她建造一座宮殿。
據說女人對感情是敏感的,我不知道小師妹究竟有沒有看出我的心思。後來變故發生地太快,我幾乎不能反應,早已沒有探究的心思。師尊無端沉睡,族中失去領導,人心不穩,眾人各有心思,分立兩派意圖推選我和師兄上位。我無心權勢,一心想治好師父,並派人尋找名醫良藥。可是師尊身上明晃晃的掛著意識離體DBUFF,我心焦卻也無能為力。
此時,小師妹告訴我二師兄圖謀不軌,意圖對師尊不利。來不及做些什麼,我心急如焚地趕了過去,正好撞上二師兄對師父動手。
當我進入大殿的時候我就知曉我輸了,我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被數十道氣機鎖定。
此時煬君策緩緩走出:“叛徒燁塵鏽,弒師犯上,罪不可赦,還不束手就擒。”
我頓時明白了煬君策的意圖,怒不可赦:“你敢!”
“為何不敢?”
“你待如何?”我明白這句話一出,我便是將主動權讓出,等同任人魚肉,可是我無從選擇。或者說從一開始我的心就亂了,我早已顧不得其他。
“我要師尊交給你的殘冊,以及你親手斬下他的雙臂。”
“這不可能!!”
“嗯?!”煬君策持劍靠近師尊以示威脅。
最終我還是同意了。拋開情感,就理智而言,我可以躲開煬君策的攻擊,但師尊一定不能。更何況,即使我能躲開攻擊,我也躲不開有心人散播的無形的流言。進過大殿的只有我和煬君策,師尊遇刺,我無故出走。弒師這個罪名定會被早有準備的煬君策扣到我的頭上。
何況我無法用師尊的安危冒險,這一局從一開始我便沒有勝算。我知道,那個時候,如果我沒有心急,而是聯絡下屬,帶上其他人前去,或許不會那麼被動,甚至勝者會是我。但是世間從來沒有如果,即使重來我的選擇也不會改變。我終究做不到無動於衷,所以我輸得一敗塗地。
這一刀斬下,自此之後師徒恩義絕。不論我出於何種目的,謀逆的罪名便已坐實,師尊決不會原諒背叛的我。可是,如果我揹負上背叛謀逆之名可以換得師尊的性命安全,我不會遲疑。
交易達成之後,我在將師尊安置在山谷之中,佈下陣法,然後和煬君策將鑰匙雙分,方才離開紫宙。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是我在默寫殘冊的時候,想到了逆行版九陰真經,沒有把真的殘冊交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說真的,我感覺這段有人要吐槽我把燁塵鏽寫歪了。不過本來就是同人就不計較那麼多了。我是真覺得原著燁塵鏽對小師妹不是真愛,說放下就放下。師妹不如清白,不如師尊。果然師尊才是真愛啊O(∩_∩)O哈哈~
☆、三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