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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層次的存在,都必然是尋到了自己的道,所謂天命大抵因此而來。所謂先天和己身之道並非是相同的概念。先天是功體的層次,而道是一種境界。我離開紫宙的時候說是先天,也不算完全。我只是模模糊糊的感應到了自己的道,卻不曾明確,雖然晉入先天,卻也只是模仿著師尊。而在此時,完全拋棄了紫宙的功法,我循著自己的想法終於找到了最適合我的道路。紫衍煉元決奠定了我鑄造的基礎,然而紫衍煉元決是彙集天地元氣,以此煉器,而我所選擇的是以陣煉器。世間鍛造手法,無非火鑄、水煉,其他手法皆與此間有幾分關葛。我以火煉鑄型,再以陣法之力淬火啟靈,使之渾然一體,無有漏缺,此種手法雖有紫宙的基礎,可哪怕是師尊也難以窺得幾分端倪吧。
多年之後,我終於憑藉自己的道真正踏入先天,夙願達成,我卻沒有想象中的興奮。桑海蒼田,物是人非,仰望雲霄,我再也回不去當年尚在紫宙之時的無憂無慮,一心鑽研技藝的時光。
功體的問題已經解決,我對於道真諸人並不熟悉,也不好太過麻煩慈郎前輩,便告辭離開,在道真下轄,南北宗交界之間尋一處山清水秀,酷似西湖之地隱居潛修,鞏固功體。待我再次出關,已是百年之後。
靜極思動,閉關百餘年不曽踏出家門半步,此番出關,我便想著拜訪一番好友。閉關期間,我錯過了很多資訊。翻看聊天記錄,才發覺我錯過了很多精彩的戲碼。比如,餅菇涼成了儒門的縹緲月,現在在三足天看大門;央千澈和洛靜笙正在為倦收天嫁娶問題鬧著。我記得我剛剛來北宗時,倦收天還被南宗拒之門外。還是我為了進北宗,將掏錢代為補償南宗損失作為藉口,才稍稍安撫了人心。
而之前我在和央千澈、洛靜笙他們交流之時也聽聞過,龍兮遊自道魔大戰之後重傷沉睡,回到時間城不得外出。
一時間,我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去。燁塵鏽認識的人,葉凝峰不該認識,也不能去認識。而葉凝峰認識的人,除去那些親友,世間有幾人識得葉凝峰呢。
驟然間,我有一種難言的倦怠,只想避開人群四處走動,尋山野之幽徑,只求心靜。
然後我在小樹林間,遇到了向我一個急急而奔的身影。
“咦!黃金脆皮雞?”聽到熟悉的詞語,尚在神遊,憑藉本能行動的我不禁一頓,伸手一撈,撈起一隻斷手炮哥。
“次奧,勞資大斷腿堡什麼時候改斷手了?!”話音剛落,懷著的人便已經昏迷。喂下一份劍三出品止血藥,我就近找了一家醫館,將人安頓好,趁著治療的時候透過劍三系統和小夥伴聊天。
【好友】燁塵鏽:我在路上撿到一隻斷手的炮哥,也是醉了。
恩,根據剛剛被小夥伴科普的劇情,我撿到的人名為唐絕,是唐家堡叛門弟子,這個時候的唐絕應該剛剛被不了情砍手。就是不知道穿越的小夥伴是穿成唐絕作死,還是穿成了作死的唐絕,我不負責任的暗自揣測。不過根據當時的情況我推斷有九成可能他是在我面前進入了唐絕的身體。唐門是她麼,如果她是我知道的那個人的話。
直到第三天下午,唐絕才醒來,一番交流下,我認出他是□□,我穿越前的小夥伴之一,在唐絕斷手之時穿越奪舍,因此神志不清,看到一身金燦燦藏劍裝的我下意識便吐出黃金脆皮雞一詞,陰差陽錯被我救下。
記得唐絕的斷手接的是墨玄手,說起這個武器倒是讓我頗為記憶深刻。當初有個叫令狐玄逸的人,持十件神兵到紫宙晶淵,求師尊鑄造一件神兵。師尊自忖,要鑄一件神兵,壓過十件,方才顯現出他的才華能力,於是便鍛造了黑玄手,其間機巧千變萬化,防不勝防。鑄造之時,我亦作為助手在場,鑄好的成品亦是由我儲存,交予令狐玄逸。事後,因為十件神兵皆由不同鑄造師鍛造,手法各異,頗有借鑑價值,師尊還將他送來的神兵賜予我研究把玩許久。
言歸正傳,我雖知道墨玄手在令狐玄逸手上,卻不知令狐玄逸的下落。所以我治好唐絕之後,仿著自行為他打造了一雙墨玄手。只是不曾想我不過提到墨玄手才最為合適。多年後,我和他又一次相遇之時,唐絕要我為他換一雙手,他給我的赫然是真正的墨玄手。
彼時的我,尚不知道黑手唐絕的天命會給師尊帶了怎樣的傷害。假如我能知曉,不知道還會不會這般費心費力。大約是會的吧,畢竟親友團那麼多人,總有些親疏遠近除開洛靜笙、央千澈、秋水,不曾相認的藍王和擎海潮、夢不覺,他是我最熟悉的一個。異識附體,也並不是他的錯。何況對於不知道未來的我,□□本就是將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