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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取而代之的只是輕輕一嘆。
他想她,她又何嘗不是?
短短的兩個月,卻比兩輩子還要漫長,她還有孩子可以慰藉,而他只有滿身的傷。
想到這裡,上官泱泱輕輕撤出身子,顫抖的十指想要檢查他身上的傷。
“泱——”
“讓我看看!”上官泱泱神色很篤定,很堅持。
司馬宸祺猶豫了一下,終是鬆開了她的手。
他身上的傷很多,致命的不致命的,深的淺的,刀傷箭傷,新傷舊傷,雖然有許多傷口已經完好的只剩下淺色的傷疤,可是橫七豎八的傷疤看在眼裡仍然讓人觸目驚心。
尤其是胸口的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箭傷,像是起的紅疹子,佈滿了整片胸膛。
“還疼嗎?”上官泱泱眼裡有水光閃動,她輕輕撫上那些淺紅的傷疤,很輕很輕,像是怕弄痛他似的,手掌心是他身上灼熱的體溫,還有他撲騰健壯的心跳。
“傻瓜,都已經好了!”司馬宸祺顧忌她身子不好,剛剛又受了驚嚇,不忍讓她掉淚,不露痕跡的把狼藉的傷口藏在了被子裡面。
“終究是我連累了你!”
“別說連累,那都是我欠你的!”
“……你說來晚了,是因為一直在養傷嗎?”
“嗯!不說這些了,我們好不容易見面,要講些開心的,來,讓我來聽聽這個小搗蛋在幹什麼?”司馬宸祺拿開她的手,好奇的把頭貼在她的肚皮上,輕笑著問道。
上官泱泱抹乾眼淚,也笑了,“才四個月不到,哪裡會動?”
“怎麼沒有?我明明聽到他在踢腿,還在打呵欠呢?”
“是不是你困了呀?我怎麼一點感覺不到?我還在想他是不是生了個極為安靜的性子,不愛動彈呢!”
“那可難說,想我堂堂不敗將軍,你又是將軍公主……”司馬宸祺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見上官泱泱臉色有些不自然,乾笑道:“我說錯話了!”
上官泱泱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氣氛有些尷尬,司馬宸祺側過身,儘量不給她負擔,在那兩片柔軟的唇上貪戀的廝磨著,一會啄起,一會舔嘗,一會兒又攪在舌尖慢慢挑弄。
他的動作很輕,卻讓兩人呼吸都不勻暢起來。
“祺,你身上有傷!”上官泱泱把他推離自己幾分說道。
“別多想,我只是想抱抱你,直到現在我仍害怕這是一場夢,害怕夢醒後,什麼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