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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置既有其相似之處,但也有很大的不同。相似的是其整體的佈置和結構:寬敞的客堂,月牙形的圓形舞臺。不同的是,那些大堂內多出的一些擺置奇異卻又感覺恰到好處讓人眼前摹地一亮的花花草草藤藤蔓蔓。每張桌旁的一盆不知名的綠色植物,每個樓梯口窗戶邊一盆形似常年青植物,樓梯扶手是綠色藤蔓草交織而成的各種花型圖案,其間點點紅色形似相思豆的點綴,二樓四方的廂房被一層白色的帷幔包圍,風吹過,帷幔隨風而起,其間時而朦朧時而清脆的鈴鐺聲隨之響起。
林若看著兩人對客堂裡的植物一臉疑惑,不由得笑道:“這些,據說可以改善空氣,是,我一個朋友想出來的。王姑娘,您的廂房在二樓,請隨我來。”
王雨珊細細想著她的話,思忖著,心裡漸漸升起一團迷霧,正要開口相問,身邊的秋蘭輕輕推了推她,指著二樓一間廂房小聲說:“小姐,您看那位是不是二皇子?”
王雨珊微微一震,立刻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飄起的白色帷幔間,一襲墨色消瘦的身影朦朧飄忽,清瘦而熟悉的臉龐若隱若現。
“是他。”王雨珊輕聲自語道,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心思百轉。
走於前方的林若聽見二人的話,突然轉過頭,笑著說:“呵呵,王姑娘既然認識那位公子,不如與他共用一間廂房如何?一個人飲酒總是寂寞多,歡愉少,兩個人就不一樣啦。”說完朝那間廂房看了看。
王雨珊看著她,怔了半響,傻乎乎又帶些歡喜地問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
“當然不可以!”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王雨珊越過林若,看向她身後走來的一名男子,玉冠束髮,劍眉星目,說不出的英俊,一襲銀霜色衣衫,走路間衣袂輕輕揚起,道不明的倜儻。
“哥!”林若喚道,語氣裡透著些許不滿,訕訕地對王雨珊一笑,拉過那男子走到一旁,小聲說:“哥,那位公子是大哥的貴客,可他自來到這兒就一直獨飲,看得真讓人揪心。正好王姑娘與他認識,有美酒佳人陪伴,他應該會好些,我看著他們也真是一對兒天作之合。”
男子看著她,嘆了口氣,猶豫著說:“可是,大哥也說了,不能讓陌生女子靠近那位公子。”
林若無奈地看了眼自己哥哥,說:“他們既然認識,那王姑娘就不是陌生女子啦。我們雖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何人,但知道王姑娘乃當今右臣相之女,我們示好與她對我們店只有益而無害。”說完見哥哥似要說什麼,林若急著說道:“好啦,我是這兒的老闆,萬事我做主!你若擔心大哥那兒,我去說就是了。”說完立刻變臉笑呵呵地回到王雨珊身邊,說:“王姑娘,我哥哥剛才跟您開了個玩笑,您別介意,我這就帶您去那公子的廂房。”
王雨珊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她朝那廂房而去。其實,自己怎麼會看不出那位公子的並非玩笑定有隱情?只是,其中緣故自己不想理,只要自己能走到他身邊就夠了。
楚天凌放下酒杯,靜靜地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王雨珊,眉頭輕皺,似在尋思著什麼,過了小半會突然問道:“你也收到了此家老闆的請柬?”
王雨珊點了點頭,疑惑地說道:“二皇子,您也是嗎?想來奇怪,那位林老闆,雨珊從不認識,她為何會請我來?二皇子,您可認識那位林老闆?或者,她的哥哥?”
楚天凌點了點頭,又搖搖頭,端起酒杯放到唇邊,嗅了嗅,仰頭幹盡,道:“是何用意,很快便會得知。”放下酒杯,伸手欲拿酒壺。王雨珊眼疾手快,一把搶過酒壺,緊握在手。
楚天凌不明所以地看向她,王雨珊也直直地看著他,輕聲說:“二皇子,酒喝多了傷身,您,別再喝了。”
楚天凌看著她,悽苦一笑,語氣帶有無助和無奈,慢慢地說:“喝酒傷身,不喝傷心,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王雨珊看著他,心中一片淒涼,忍著眼淚,伸手拿過他酒杯,輕聲說:“我,為你倒酒。”
廂房正對面,一白衣男子背靠柱子坐在橫欄上,雙腳懶懶地交叉著放於橫欄上,眉頭緊鎖,目不轉睛地看著對面廂房裡的一男一女,一根苜蓿草在其右手拇指肚和食指肚間雜亂無章地旋轉著。忽然見著廂房門外的兄妹倆,白衣男子勾唇鬼魅一笑,朝兄妹倆勾了勾食指。
“哥,大哥那是,叫我們過去嗎?”林若聲音微微顫抖著,不明白,為何這位結拜大哥的笑容總是比女子還妖媚?!行為總是比女子還女子?唉,他是要粉碎了男子的心再去蹂躪女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