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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嘴角,司馬安身形一閃,衝過去攔腰抱住即將倒地的她,瞟了瞟殘渣滿地的四周,冷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地上的兩人聞聲後隨即翻身而起,單膝跪地,“參見將軍!”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沉默地低下了頭,誰也沒開口。
懷裡的人努力睜開眼對上一雙漆黑深沉的眸子,咧嘴笑起來,“嘿嘿,呆子你來晚了,雞肉我都吃完了,額…”打了個飽嗝,示意那些雞肉真的全數進了她肚子,想了想突然將右手的空酒杯遞了上去,“喏,只有酒了,呵呵,來,我們喝酒,我們不醉不歸!呵呵…”
司馬安看著她,無語,看了看地上跪著低著頭的兩人,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傳我口令,全軍正裝準備,明日一早出徵。”發生什麼事明眼人一看便知,哪兒還需細問!
兩人打了千,恭敬地退下。
見懷裡的人發現杯裡沒酒正嚷著掙扎著要去倒酒,司馬安一手奪過她手裡的酒杯扔了出去,將其攔腰抱起,朝正院走去。
走得太快,迎面吹來的一陣冷風讓懷裡的人兒打了個冷噤,翻身往他懷裡縮了縮,像個小貓般蜷縮在他懷裡,索取著溫暖,司馬安嘴邊盪開一絲笑,緊了緊雙手,漸漸放慢步子,慢慢走著。
“不要扔它出去,好不好?”懷裡的人突然如夢囈般出聲,聲音微顫著,祈求般,“不要將小狗扔出去,好不好?她離開這裡,離開你肯定會難過,肯定會過不下去…”
司馬安額前飄出三條黑線,小狗?!府上何時養了什麼小狗?
“就算,她闖禍,她不知好歹,她好吃懶做,她違揹你命令不聽你話,她又總是氣你,可就算這樣,你也不要扔下她,好不好?”夢囈般的聲音繼續響起,隱約有輕輕的啜泣聲,“就算你厭了捲了,也不要扔下她,不要不要她,不要不在乎她,好不好?她不是故意氣你惹你生氣的。”
司馬安終於還是聽了出來,所謂的小狗正是自己此刻抱在懷裡的人兒!想著不禁輕笑起來,自己何時說了要扔她出去?誰說自己要扔她出去了?突然想起正送往太子妃的信,不禁瞭然,停下步子,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兒,她的‘被扔下’難道指的是這個?
懷裡的人抽了抽鼻子,扭了扭身子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輕輕說:“她只是想到你終有一天會成為駙馬,就會難過,所以就闖禍,就不知好歹……”
司馬安微愣,心裡為之一震,原來如此!嘴邊漾開一朵大大的笑,可想著卻又突然黯淡了下來。扔下你,不是不要你,不是不在乎你,而正是要你在乎你,才會如此做!
天已盡黑,微風吹過,初春的夜晚一點清涼一點舒爽,還是美到極致,呆在屋外倒也樂得享受。
小紅掩身在一棵大樹後,緊緊地盯著楚蕭的房間,腦海裡總徘徊著小青說的王爺中毒之事,心中疑惑越來越大,直覺此事定有蹊蹺,便在服侍王爺歇息後騙小青外出散步後悄悄藏於此,一探究竟。
半個時辰過去…一個時辰過去,小紅雙手環抱,輕輕摩挲著,取一點暖,兩眼始終看向房間的方向。
終於,門被輕輕開啟,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出來,在門前駐足半響,縱身朝著府大門飛去。
小紅見狀隨即提身跟了上去。
一路追隨著出了府,走過大街,出了城,小紅滿心的疑惑,但也絲毫未耽誤,與他隔了足以藏下自己的距離緊隨其後,加上徐徐的風吹動路邊的樹葉沙沙作響,倒也更好地掩藏了自己。
遠遠地看見前方搖曳的樹葉間若隱若現的微弱燭光,白衣男子笑著朝其奔了過去,一把推來門,笑著喚道:“師父,師伯,我回來啦!”
突然灌入的一陣冷風讓屋裡殘弱燈火前正對弈拼得異常激烈的兩老頭渾身打了一個冷噤,可也絲毫未影響兩人的興致,兩人依舊處於水深火熱的戰局中,或皺眉,或凝思,舉棋不定,落子有聲,誰也未理會門口之人。
門口之人見狀撅撅嘴,忿忿走到窗前一面菱形銅鏡前,放下兩個酒壺,取過一旁幾個小瓶對著鏡子在臉上搗鼓著。當一切處理妥當後,對著鏡子微微一笑,一張清秀的女子臉現了出來。轉身看著一旁忘我對弈的兩人,撅撅嘴走過去,一把拂亂棋盤的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大聲道:“我回來啦!”
玄風抬眼含笑看著她,對她搗亂棋局絲毫沒怒意地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玄清將一張慘烈苦相的臉從被搗得亂七八糟的棋盤裡抬起來,看著她,一臉委屈,“臭丫頭,回來就回來,幹嘛要搗亂我棋局!對戰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