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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布揚古大人的女兒,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啊,怎麼不上來展示一下啊?”
“是啊,是啊,上來彈奏一曲嘛!”還有人隨聲附和著。
我轉頭看向額捏,她也不明所以的對我搖搖頭。我心想這是誰啊,話這麼多,還有他怎麼知道我會彈琴,還琴棋書畫樣樣皆通?這時阿瑪上前對康熙行禮道:“回皇上,小女才疏學淺怎敢班門弄斧。”
“無妨,助興嘛!”康熙倒是大方。
無奈,阿瑪看向了我,我知道是躲不過去了。施施然走向前,盈盈下拜行禮:“烏喇那拉氏紫婉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稍顯稚嫩,但也是大大方方,毫不扭捏。
“平身,你可會撫琴?”康熙問道。
“回皇上的話,只是粗略毛皮而已,所以不敢有辱聖聽。”我低頭恭敬的回話。
“不妨事,你去撫來。”康熙很是和藹的說道。
“是。”我走向琴案,伸手搭向琴絃,叮咚之聲響起。這皇家的琴真是不同凡響,以撫琴來說,彈琴的技巧是其一,琴本身也佔好重的分量。我微閉著眼,想著坐在草地上,身後是巍峨的高山,面前是清清流水,微風拂面,楊柳依依,頭上藍天白雲,真是愜意舒爽。一曲終了,睜開眼,第一次對上康熙的雙眸。那裡面有欣賞,有笑意,更有我看不懂的深意。我趕忙起身,重新磕頭道:“紫婉獻醜了。”
“紫婉?不錯。布揚古,你這女兒委實不錯啊!來人,打賞。”康熙笑意盈盈。
阿瑪也跪倒了我的身邊,我們一起叩頭道:“謝皇上。”
坐在馬車上,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終於不用再裝得那麼辛苦了,放鬆的靠在車廂上,微閉著眼。想起了個事就睜眼看著額捏,問道:“額捏可知是誰在外說婉兒會彈琴的?”
額捏面帶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外傳的,但是有一天我聽你阿瑪和我說他的一個同僚來家中商議事情,在去書房的路上隱約的聽到了琴聲,那人問起,你阿瑪就答了。他極為喜愛你,所以言語之中難免有驕傲之色。”我無奈的重新閉上了眼,算了,想也沒有用了,都發生了只能聽之任之了,還好不是什麼大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選秀風波
中秋宮宴圓滿的結束了,我回府後倒頭就睡,弄得流霜莫名的看著我,我衝她擺擺手把她也轟去睡覺了。躺在床上想起晚宴上看到的胤禛,年紀相當,看起來性格也相符,我姑且當他是胤禛吧。但就是因為太相符了才讓我為他感嘆,果然皇帝不是那麼容易就練成的,小小年紀就沒童年。胡思亂想間,沉沉睡去。
正所謂: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用在我這也一樣:中秋來了,新年還會遠嗎?康熙二十九年如約而至,雪花紛飛,銀裝素裹,沒有汙染的天空分外透亮。我站在當院,感受著沒有受到暖冬影響的冬季,果然是寒風凜冽啊!只站了一會就覺得通體的寒冷,虧我還穿著棉衣棉褲,戴著斗篷,手上還套著護手。
原來除了性格,我把這懼寒的體質也一併帶到了紫婉的身上。轉身快步走到門前,還沒等我伸手敲門,流霜就在裡面開了門。我笑嘻嘻的鑽了進去,她則習以為常的關上門,又把桌上倒好的一杯茶遞給了我。
“格格,你可真厲害,明明怕冷怕得要死,還天天出去挨凍!”她不解又無奈的問我。
“流霜,天天帶著屋子裡會生病的,我每天出去一會,會提高抵抗力,時間不長就不會把自己凍得傷風了。對身體有好處,省得自己生病難受。”我邊喝水別解釋給她聽。
“抵抗力?格格又在說只有你自己聽得懂的話了,我和別人說他們都是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根本就不懂我在說什麼。”流霜抱怨的和我說道。
“管他們懂不懂,你只要看到結果就好了,你看你主子我是不是很少生病啊!這就是事實,別人不懂那是沒見識。”我繼續和她闡述著二十一世紀的理論。
“我不和格格說了,反正從小到大從來沒說過格格,我去給格格拿午膳。”說完就轉身開門出去了。
沒人和我打嘴仗了,我走到塌旁看著小桌上的殘棋,這是我早上自己和自己對弈的成果,那就是兩敗俱傷,慘不忍睹啊!看這樣如果繼續的話應該是黑棋險勝,不過沒有下完就不會知道真正的結果,於是我坐下繼續和自己開仗。
白子被逼到了角落,看來只能丟棄了,棄卒保車,壯士斷腕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經過我的努力廝殺,雖沒有把白棋反敗為勝,但是至少是平局,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