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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對烏喇那拉氏很是瞭解,結果還是跌跌撞撞的走一步算一步,這根本就是盲人騎瞎馬,不靠譜,太不靠譜了。我自來到這之後,充分的發揚了阿Q精神,是因為我對自己的結局還算清楚。烏喇那拉氏也算得上是善終了,活到了雍正九年,從嫁給他那天起就是嫡福晉,一直到皇后,而在烏喇那拉氏死後,雍正也沒有重新立後,我想還應該算是不錯。可誰知到現在突然冒出了一個選秀,那結局會不會改變?還是我知道的根本不是是不真實的?是史學家杜撰的?我腦中一團亂麻,越想解開就會被纏得越緊,我快要窒息了。這麼多年的冷靜就要灰飛煙滅了。
我把自己關在屋裡兩天,誰也不見。我必須先過了自己這一關,否則如果我繼續恐懼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第三天,我開了門,外面的阿瑪、額捏還有流霜和一群家僕看見我出來都高興地不得了。阿瑪連連點頭,額捏不停地擦著眼角掉落的淚滴,流霜則帶著家僕跪在地上向我磕頭,哭著說:“格格,你可出來了!”
我微微的苦笑,說:“讓阿瑪和額捏擔心了,婉兒不孝。”接著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就暈倒了。
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流霜眼睛紅紅的象是兔子似的。見我醒來,她啞著嗓子說:“我的好主子,你終於醒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原來我暈倒後嚇得阿瑪額捏急忙去請郎中,郎中說急火攻心,休息幾天就好,結果我一覺就睡到了現在。昨晚額捏陪了我一晚,今早才走,流霜更是嚇得沒敢閤眼,生怕我醒不過來似的。喝完水,流霜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我笑著說她:“傻丫頭,還不去給我額捏和阿瑪送信兒,說我醒了!”
“對,我得趕緊去送信兒,我現在就去。”說完,接過我手中的茶杯,又給我掖好被角,這才轉身出去。
難怪人家說生病是減肥的最好方法,病好後唯一的好處就是,我瘦了。小臉瘦了一大圈,要是在現代得樂死我,不花錢就能減肥,而且還效果顯著。但是在這副十一歲的身體上,好像不是什麼好事。畢竟紫婉還沒有發育完全,營養不良是會長不高的。可是胃口實在是不怎麼好,東西吃一口就夠了,與我以前的能吃能喝形成了鮮明對比。就連流霜都說:“格格,你再吃點,太少了。”這要是擱在以前,她肯定這麼說:“格格,不能再吃了,小心胃痛!”對於此種狀況我只能無奈的付之一笑。
因為生病我錯過了名正言順的逛街機會——正月十五的上元佳節。現在已經二月末了,沒有什麼節日,我在府中又呆的實在無聊,就去央求阿瑪帶我去騎馬。他本是不想讓我去的,畢竟已經說了要選秀女,就應該在家好好待著,繡繡花啊,學學禮儀什麼的。但是看著我日漸消瘦,又於心不忍,畢竟他是很疼愛這個女兒的,所以今天就決定帶我去騎馬。
我興高采烈的換好騎裝,隨阿瑪去馬棚。牽出馬,來到府門外,我上車,阿瑪上馬。沒錯,我上的是車,因為我不能明目張膽的騎馬出城,所以只能坐車出去,到了郊外在騎在馬背上馳騁。馬車晃晃悠悠的把我帶到了郊外,我跳下車,沒有絲毫的淑女形象,阿瑪看著也只好無奈的搖搖頭,也就遂了我了。
我興沖沖地奔到馬旁,扳鞍認蹬上馬,動作一氣呵成。抓好韁繩,雙腿輕夾馬腹,口中喊道:“駕!”。馬兒一溜直線地衝了出去,我坐在馬上感受著風從我的臉上吹過,似乎把心頭的陰霾一起吹走了。
二月末的天氣,雖然還稱不上微風拂面,但也是愜意非凡。阿瑪沒有跟上來,現在他對我的騎術還是很放心的,所以只是留在原地,看著我在野地上瘋跑。我想我現在一定是要形象沒形象,要氣質沒氣質,但是沒辦法,只有在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我才是最開心的。
在馬跑得最快的時候,我猛地把韁繩向左一拽,它迅速的轉彎掉頭,直直的向來路奔了回去。我緊夾馬腹,伏地了身子,才沒有被馬甩下。但是剛才馬兒轉頭的一瞬間,讓我有種在坐雲霄飛車的感覺,刺激啊!笑聲難以自禁的從我嘴中溢位。離阿瑪越來越近,才發現他身邊好像還有別人,不知道阿瑪在和他說什麼。接著那人也飛身上馬,從我身邊疾馳而過,兩匹馬錯身的時候我看清了馬上的人——胤禛。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的距離已經很遠了,我慢慢的勒住馬,在阿瑪身旁下馬。
“阿瑪,剛才那人是?”我疑惑的開口,我要確認他到底是不是胤禛。
“那是四阿哥,去年的中秋宴上,你應該見過,只是沒有引薦所以你可能不認識。”阿瑪終於解了我的惑,那果然是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