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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丈夫絕對不會是我自己的,可是當事情真的發生了的時候,我還想做不到置身事外,冷眼旁觀。
當她們給我敬茶時,原本應該飄香四溢的茶,入口竟覺得十分的苦澀。我無奈的苦笑,看來我的心在我不自知的情況下,悄悄的改變了。流霜看著我強顏歡笑的臉,只是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把她的溫暖傳給我。
在康熙三十三年和康熙三十四年,胤禛連得二女,只可惜宋氏生的長女月逾即殤了。在這醫療條件極其落後的年代,一點小病都可能會使一條鮮活的生命隕落。雖然胤禛沒有表現出多麼的悲痛,也只是簡單地出言安慰了宋氏幾句,可我知道他心裡還是很難過的,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我給宋氏撥了許多的補品,歷經了喪子之痛,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需要好好的調息將養,而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我和胤禛的關係不太像夫妻,更象是朋友。我一直沒有準備好,而他也從不提起此事。有時來到我的院子裡坐一會,下盤棋或者吃完飯就走。宮裡的人一直在猜測我不受寵,後進門的夫人都先後有了孩子,而我還是孑然一身。可是若真不受寵,四爺也不會經常過來,所以宮人都很奇怪,但卻也不敢對我不敬。畢竟我還是皇上御封的嫡福晉,就算真的不得寵,也沒有他們插嘴揣測的餘地。
這天我坐在院子裡畫畫,流霜正在花圃裡照料我喜歡的茉莉。那是我去年叫人栽種的,我喜歡茉莉開花時的陣陣清香,也喜歡它潔白無瑕的花朵,纖塵不染,冰清玉潔。一個小廝跑了進來給我請安道“稟嫡福晉,爺說今晚過來用膳,讓您準備。”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流霜道:“知道了,下去吧。”那小廝打了千退下了。
“主子,四爺晚上要過來,咱們準備什麼晚膳啊?”流霜走到我的近前說。
“家常便飯就好,不用太麻煩。”我繼續專注於手上的畫。
“哎,主子總是這麼不上心,這樣不行!奴才這就去準備。”流霜向我嘟囔著走了。
看著流霜走遠的背影我一陣茫然,是啊,我上不上心又能怎樣,似乎除了流霜也沒有人會在意了。我的不安恐懼都是多餘的,因為沒有人知道。我放下手中的筆,回到了屋內,看著琴几上的古琴,坐在了桌案後面,輕輕地撥動了琴絃。我不知道自己彈的是什麼,只是隨心而奏,似乎要把心中的不快、憂傷、彷徨都透過這琴表達出來。過了很久,我終於停了下來,兩年多沒有彈琴了,手指都已經微微發紅,有些痛了。我輕揉著手指,就像碰觸的是自己那顆脆弱的心。
身後有人走了過來,我以為是流霜就頭也沒回的說:“幫我倒杯水吧。”
水從後面送了過來,我伸手接過,但馬上就知道這不是流霜。手不一樣,感覺也不一樣,腳步聲也不一樣,如果不是我剛才太過專注早就應該能夠發現。我連忙回頭,果然身後是胤禛。
我忙收拾好自驚詫的心情,優雅的放下手中的水杯,俯身行禮道:“四爺吉祥。”
“起吧。”他冰冷的氣息隨著他的話語一起向我襲來,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誰知他竟伸手抓住了我,我向回拽了一下,他不但沒有鬆手還大力的把我拉進了懷裡。我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他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今天喝多了?也不對,胤禛從不酗酒的。
“爺,怎麼現在過來了?不是說晚膳再過來嗎?”我窩在他的懷裡發出的聲音悶悶的,他半天沒有說話,只是摟著我腰的手又緊了緊。我想我應該沒有惹到他吧,還是宮裡出事了,也不會,沒有聽到任何傳聞。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他所問非所答地說,聲音依舊硬邦邦的,可是口氣卻帶著一絲的無奈。
我用力的把頭從他的懷裡抬起來,他也稍稍的放開了我一點,但也只限於抬頭這個動作,所以我還是被他鎖在懷裡。
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疑惑的目光,不明白他的意思。我討厭他?我怎麼會討厭他,我雖不想承認,但是我心中有他。我與他關係微妙,彼此相敬如賓禮讓有加,就連說話都是清清淡淡的,溫情更是幾乎曾為出現過。可是不知是從何時開始,這個冷麵的男人卻走進了我的心裡,揮之不去。
他也看著我,微皺著眉頭說:“從你嫁給我的那天開始,你就討厭我是嗎?你寧願趴在桌子上睡,也願在我身旁。第一次帶你去給額捏請安的時候,你對我的一番話,我至今記著。我能聽出來,你懂我,我以為我們的關係會慢慢的轉變,但是從成親到現在已經五年了,而你。。。。。。你到底要我怎樣,而我又該如何對你?”他的呼吸濃重的噴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