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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但是爺恐怕當時沒聽進去,我也不打算再說了。”我頓了一下又說:“爺被封爵是件大喜事,今晚的晚膳就叫大家在一起用吧,熱鬧一下。”說完就出去叫人準備了。
他沒攔我,但是我能感受得到,兩道冰冷的目光投在我背上,分外的冰冷徹骨。
當天的晚膳好像除了我,每個女人都很拘謹。雖然有了爵位是好事,可是這事主卻漠不關心,用飯間陰著臉,沒有一句話。其他幾位夫人都不敢出聲,默默的吃著自己的飯。
終於結束了各懷心思的晚餐,我回到了院子裡。聽說胤禛去了李氏的院子,看來李氏離進封也不遠了。
果然沒幾天李氏側被封為側福晉了,這是需要康熙同意的,畢竟側福晉不像格格。格格娶就娶了,反正就是個侍妾,可側福晉的低位可是大大的不同啊。不知道他是怎麼和康熙說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就算真是後來他寵愛無邊的年氏我都無所謂,別說一個側福晉了。
如果這事放在以前,流霜不知道得多著急,現在她也淡定了。她說:“只要主子開心,怎樣都好。”恐怕在這貝勒府中,真心疼愛我的就只有流霜了。
我不想自己過得自怨自艾,畢竟人活著就得向前看,日子還得照過,生活還在繼續,它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而做任何停留。
轉眼已從煙花三月到了煙雨飄搖的七月,弘暉一歲半了,我每日陪他玩耍,教他背詩習字,時光在我的眼中來去如飛。
這日用過午膳,流霜帶著弘暉去睡覺了,我也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乘涼。正所謂:偷得浮生半日閒,一壺清茶,一本舊書,伴著暖暖的午後陽光和拂面的微風,好不愜意。我的院落中沒有多少下人,我喜靜,而且人多讓我有種被監視的感覺,故而一般就只有流霜在院內,其餘的人統統在院門外站著。
遠遠地就聽見外面有人喊:“貝勒爺到!”
我慢慢的坐起身,端起涼茶喝了一口,看見胤禛走進了院子這才站起身:“貝勒爺吉祥。”
“別人聽見我來了,老早就出來迎接了,你可好,不見到人都不起身。”看來今天胤禛心情不錯,還會打趣我了。
“如果爺不喜歡可以去別的院子,再說爺也沒有那麼小氣。貝勒爺過來是有事吧?”我站起身看著他說道。
“皇阿瑪要出京了,留太子執掌京師。”他一面向屋裡走,一面說道。
“去哪啊?還有誰跟著?”我隨他進了屋,開口問道。
“老大,老三,老五,老七,老九,老十和十三弟。奉皇太后東巡,然後要去塞外。”胤禛坐下後,頗為詳細的說道。
“塞外啊!”我一臉的傾慕,想著遼闊的草原,馳騁在馬背上的感覺。想到馬,我已經好久沒騎過馬了,真的好久了,從嫁給胤禛到現在已經七年了,七年從沒騎過馬,但是我永遠也不會忘了騎馬的感覺。
“你想去?”他看著我羨慕的眼光,語氣篤定的說。
“有些事情不是想就能做的,我沒有機會,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我失望的說,“對了,皇阿瑪是讓你和八爺一同輔助太子嗎?”
“嗯,這也不是太子第一次監國,而且他還是有能力的。”他點頭說道。
“能力是有,只不過。。。。。。”我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下去,我們彼此都很清楚,太子的能力是有,只是太過驕縱,性格霸道,狂妄。這些皇上現在還不注意,以為沒有什麼,要不然又怎麼會廢太子呢。
“明天陪我去遛馬。”說完沒看我就走了。
而我就呆坐在那,半天沒動,喜悅瞬間溢滿胸膛。遛馬!也就是說我又能去騎馬了?以前總是央求阿瑪帶我去騎馬,嫁給他後這事就不敢再去想了,沒想到他今天會說這話。但是,他為什會知道我喜歡騎馬,明天會不會還有別的目的?喜悅慢慢的冷卻,我又開始想要去窺視他的想法,可是我真的想的到嗎?
這一夜我都翻來覆去的在想胤禛到底想幹什麼,而這一年又會發生什麼?結果代價就是,早晨起來的熊貓眼。洗漱後剛坐下吃早膳,胤禛就進來了,什麼也沒說,只是坐下看著我。我叫流霜在去備一副碗筷,給他盛了一碗粥放在面前,果然這貝勒爺二話不說,就吃上了。和他生活真是累啊,連吃飯都得靠猜的。
吃完飯他就向外走,走到門口停下來背對著我說:“換裝”然後就出去了。
“主子,貝勒爺什麼意思啊?”流霜莫名其妙的說。
“給我換上騎裝吧,我們要去遛馬。”我看著他的背影,對流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