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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得一場空,就算她掩飾的再好可心中多少都會有些抑鬱難舒的,但是她的反應卻平靜地讓人出奇,所以我斷定她是太子的人,而不是什麼小吏的女兒。”胤禛說道。
“那我們應當如何?置若罔聞,不理不睬?”我問道。
“就算你對她不聞不問,她也有本事讓你靠近,就像那天你能遇見她一樣。”胤禛對我說道。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是啊,現在想來那一日不是我找她,而是她引我過去的,我以為是我問她的話,而其實是她再告訴我,她想讓我知道的事,這太子真是害人不淺!
“為今之計,就只好以不變應萬變了,不過來日方長,我們總會抓到他的把柄的。”胤禛不見絲毫煩惱,信心滿滿的說道。這是一個以逸待勞的辦法,大概也是唯一的辦法了,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別無他法了。
我們這次談過之後,鈕鈷祿氏一直沒有什麼動靜,見到胤禛也一向表現的端莊大方,沒有任何異樣。我們就像老僧坐定,誰先坐不住,誰就露出了馬腳,那可就一敗塗地了。
轉眼就到了十月份,天氣漸涼,我也就又到了禁足的時間了。這段時間我反倒和耿晴洛開始交好,接觸的次數多了就發現,她是一個很安靜的人,我們在一起有時呆上一整天可能都沒說過什麼話,但是我們對弈、作畫,彼此甚是有默契,反倒自得其樂。尤其我不能隨便出門了,她就基本上每天都過來陪我,這倒比去年好了很多。
這天我正再看耿晴洛作畫,因為最近我已經開始咳嗽,所以有時拿不穩筆,我也只能站在一旁看她畫了。她畫的是一幅《仲夏睡蓮圖》,池塘裡清波流動,水面上浮著荷葉,魚兒在荷葉下若隱若現,荷花嬌豔欲滴,半開半露的立於荷葉之上,碧綠色的花苞挺出水面,蜻蜓展翅立於其上,好一幅生機盎然,夏意濃濃的畫面。
耿晴洛放下手中的筆,回頭看著我道:“姐姐,如何?”
“晴洛不愧是才女,真是妙筆生花,姐姐佩服。”我笑著說道。
“姐姐是在取笑我嗎?姐姐的墨寶晴洛又不是沒見過,那才叫妙筆生花呢!晴洛知道姐姐現在身體不適不能外出,這幅畫送與姐姐,晴洛借它聊表寸心。”耿晴洛說道。
“晴洛,這幅畫就算你不想送給我,我也不會讓你帶走的,它啊我是留定了。”我拉著她的手說道,接著兩人相視一笑。
“什麼事啊這麼開心?”胤禛進門問道。
“貝勒爺回來了,快來看看晴洛的畫。”我對胤禛說道。耿晴洛見胤禛進門,收起剛才的笑容,換上一派平和,躬身行禮道:“晴洛給貝勒爺請安,貝勒爺吉祥。”
“起吧。”胤禛說道,接著走到桌案前,低頭看著這幅畫。“果然畫的惟妙惟肖,不錯。”胤禛誇獎道。耿晴洛只是微低著頭,沒有答話。
“還沒有題字,不如貝勒爺來吧!”我對胤禛說道。胤禛沒有推辭,提起筆在畫紙的左上角寫道:小荷才露尖尖角,然後就停下了筆,伸手把筆遞給了我,衝我點了點頭。我輕咳了兩聲後,才伸手接過筆,在胤禛的字旁寫到:早有蜻蜓立上頭。我們的字相差很多,胤禛的字雖瘦,卻很有力量,就像梅之傲骨一般,不入俗流,而我的字卻比較雋秀,雖然比一般女子寫的字來說多了一份幹練,可是與胤禛的字並排而立,這一剛一柔,一陰一陽,還是分外明顯。
我放下筆,又開始低低的咳嗽起來,流霜早已備好了溫水,讓我潤喉。耿晴洛抬起頭,擔心的看著我,胤禛站在一旁也是眉頭緊鎖。喝過水,我對他們說:“不妨事,你們不用擔心。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流霜去備膳吧。”
“晴洛不打擾貝勒爺和姐姐用膳了,晴洛告退。”說完行禮就向外走。
“晴洛。。。”我剛喊出聲,一旁的胤禛就拉住了我,這一停的功夫,耿晴洛就出了門。
我不解的看著胤禛,他說道:“她心結未解,而我們現在又幫不到她,讓她去吧。”我無奈的搖搖頭,這黛瓦紅牆對她來說就如同枷鎖一般,困住了她的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三章 府中風波
十一月初皇上帶著七阿哥與十三阿哥謁陵,留下太子鎮守京師,四貝勒與八貝勒輔助,如遇重大之事則快馬報知,不得有誤。
這是近四年之中皇上第一次出門沒有帶著太子,而且這一次又是朝謁祖陵,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四十一年皇上命十三去祭泰山,現在舊事重演,不知道太子又會作何感想。
忙忙碌碌之中,我們迎來了康熙四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