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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見到過張若怡淡然之外的其他表情。這個不解風情的女子,難怪她先進的安王府,卻讓沈惜畫佔了夜兒的心。
“謝皇后,若兒不才,怕是難擔此重任。”張若怡不冷不熱的回道。眼前的人雖然貴為皇后,可是,在張若怡的心裡,與外邊那些站著候著的誰,都沒有區別。
“誰不知道若兒的才幹呢,一間惜若軒給若兒打理得井井有條,都超過京城裡的琴行了。”皇后帶著歡喜的聲音說著,像是在稱讚。
“謝謝皇后稱讚,那是若兒閒來無事,得一個去所消遣用的地方。”張若怡沒有誇大,如實說著。15460467
“喏,若兒,不知你今天進宮,呆會兒你回安王府時,請記得到我那走一趟,我有些東西,順便讓你帶給惜兒。今兒我就不去安王府了,明天再去,代為轉告惜兒一聲。”
皇后如是說。
皇上和皇后離開後,張若怡問著太后:“皇后讓我過去是為什麼事來著?”
“她那點心思,我當然曉得。她不就是在怪著惜兒剋夫的事情嗎?她就不想想,夜兒那樣的身子骨,能好得了嗎?不知惜福的女人。”太后說著。
在皇后的宮殿裡,張若怡按皇后的意思過來了。沒想到卻見到了閆清嵐在皇后這裡。
“張若怡見過清公主,給清公主請安。”張若怡不得不給閆清嵐行禮。
“免禮。”閆清嵐看著張若怡的冷若冰霜的臉孔,她心裡很不舒服。憑什麼她張若怡在安王府呆得好好的,而自己卻連心愛的人最後一面都沒有見過。
她聽皇后說了張若怡要來,她故意在這裡等著。她想知道安王爺去世的情況。
“怡妹妹,我仍然能夠這樣叫你嗎?”閆清嵐的性子,要不是有求於人,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清公主客氣了。若怡何得何能能夠讓清公主稱為妹妹呢。”
張若怡並不想買她公主這個名號的帳,於是說。
“怡妹妹,我們好歹也曾經姐妹一場。我愛安王爺,我是知道的。”閆清嵐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痛苦地說著。
通常,當張若怡不懂得如何處理眼前的事情時,她就保持沉默不語。
此時此刻,她就那樣坐著,喝著茶點,也不看閆清嵐。
看到張若怡這個她一向都熟悉的樣子,閆清嵐也不顧忌她,當著她的面前說一說,再不說,她怕她會支撐不下去了。
“從我看到夜哥哥的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了他,為了能得到他的愛,我甘願嫁進安王府做側妃。
可是,天不如人願,夜哥哥竟然在娶了那個代嫁的沈惜畫一年後,與世長辭了。我不甘心啊!
妹妹你也是做側妃的,你想想,我們是不是應該站在同一陣地,對付那個搶走我們一切的沈惜畫?”
張若怡不想再聽下去了,她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閆清嵐,說:“我是來找皇后的,皇后不在的話,我就不等了。請幫忙轉告皇后,張若怡有事情先回去了,改天再進宮請罪。”
皇后回來後,聽到閆清嵐說著張若怡過來後的一切,她點點閆清嵐的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說:
“你知不知道?張若怡和沈惜畫的關係好得很,你總這樣做沒腦子的事情。”
“皇后娘娘,怎麼可能?你一定是騙我的。沈惜畫也搶走了她的一切,她們會關係好?”閆清嵐驚訝地說著。
“這個,我可不清楚。但是,沈惜畫為張若怡開了一間叫做惜若軒的琴行,倒是真的。”皇后聽了閆清嵐的話後,站在女人的角度想了想,於是,也不敢肯定地說著。
“總之,無論她站在哪一方,我都不想放過沈惜畫這個女人。皇后娘娘,你放心,現在沈惜畫還沒有生孩子,我不會動她的。可是,孩子一生下來,就不能怪我了。”
閆清嵐對皇后的心思也是猜測得到的。
“清兒,我想到我的夜兒沒有娶到真正的沈惜書,導致短短一年的時間沈惜畫就剋死了我的夜兒,我也恨她,恨不能立即砍下沈惜畫的人頭。”
兩個女人一起在皇后的宮裡恣意地咒罵著沈惜畫。一個是恨沈惜畫搶走了自己心愛的人,一個是恨沈惜畫搶走了自己心愛的兒子。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條街,現在的皇后寢宮裡,兩個女人,都不止一條街了。
要是有人看到她們的樣子,一定會懷疑看錯了人,哪裡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后和一位顯赫的清公主啊。
比起菜市場的潑婦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