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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若消失的各種原因,還要打發那些個常常想要收割他生命的麻煩人士。
總之,在極度糾結,極度煩悶中,無名山莊的測試時間終於到了,莊裡每個小院都積壓著濃重的壓力,驚慌,興奮以及各種情緒。因為,十年磨一劍,而他們終於要出鞘了,是驢子是馬,都是要牽出來看看的。
然後,他們開始斷糧二天。
不管他願不願意,他相信是人都不會願意餓肚子,更何況是大戰在際,卻還要餓上二天,他想這人不是瘋了,就是天生傻缺。可惜,如今他也成了瘋子與傻缺了。因為測試之前,他們集體被院裡的管事餓肚子了,美其名:傳統。對此,他恨不得衝上去,將定這個傳統的人亂刀捅死。
最後,他當然是沒能捅死那個制定者,而是飢腸轆轆的跟著同院曾經一起相愛又相殺了好多年的同仁們一起被帶到了一個房間,一個並不大的房間,他們這些人剛好填滿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房間。他不死心的抬眼在人群中掃了又掃,還真的沒有若,難道真的見了佛祖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他的腦中,可是那個神棍明顯實力在他之上,光看每次對練中被他壓得毫無回手之力,便已是一清二楚的了,那麼,他會在哪裡?逃了?這莊子是這麼容易出逃的麼?
甩甩頭,他的腦中靈光一閃,既然不在同一個房間,就代表他與他不會是敵人,就不會相愛相殺了,等出去了以後,只要人還在,就總會再見到他的。嗯。這麼一想,心情竟沒來由的舒爽,愉悅的他竟一時笑了,只是這笑,並沒有維持多久,在他周圍的人見他笑得一臉春風,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拿出自己的武器,開始了火拼。
人群因為火拼開始有了騷動,兵器碰撞的聲音,嘶喊者,衣服破裂的聲響,此起彼伏。。當一個銀光閃至他眼前,他知道,他不能發愣了,不然他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而他,不能死。於是,他身影一閃,射過攻擊,拿出武器,反擊,殺人,直到他的雙眼看不到其他色彩,除了紅。。
是的,並不只是他殺紅了眼,更多的是,在這個不大的房間裡,到處是紅至發黑的血跡,高度腐爛或還沒腐爛的屍體,及一些分不清形狀的肉末子。這是個腐敗得就連就空氣中都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腥臭之味,厚重的,粘稠感,是此處空氣的特色。
尋常人,就是站在此處百米開外,都會因承受不住那過份的血腥之味,接而連連作嘔,吐上三天三夜,都是正常的。
而在這裡呆了近六個時辰的他,竟是習慣了。因為早已習慣了血味,所以這裡的腥臭,這裡的腐臭,及這裡的屍體,都已對他不起任何作用。他不禁苦笑出聲,習慣真的是個可怕的東西。呵呵。
只是此時的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想這些個有的沒的,因為,不反抗,只能等死,這裡的規矩就是殺。是的,殺。不將這空間中的活物殺盡,他就沒辦法出去,雖然可能一輩子也沒辦法擺脫這血的味道,但卻是他唯一活下去的機會。
所以,他絕對不會讓這樣的機會從眼前,從自己的手裡消失!
他的鬥志瞬間爆棚,而隨著鬥志的高漲,不覺得間,他向著周圍施加著威嚴,而這僅是他的本能,也是任何人的本能。
一雙腥紅的眼眸,因為疲累而微微顫抖的四肢,還有不顧一切,拼命砍殺的動力,這便是他現如今的寫照了。
雖然憑著堅毅的精神力,高昂的鬥志,他的戰鬥力上漲了好幾個百分點,但,他畢竟仍是血肉之軀,若不是有著修煉之時的洗髓,若不是有著靈氣的護體,他現在估計也是躺在血泊中,奔向地府的一員了。
因此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除了感覺累,就仍是感覺累了,這具身體也只剩下本能,不停得向眼前的物體衝撞,砍殺,他已不知殺了多久,砍了多久,腦子裡唯一的念想便是‘活’,而為了‘活’就必須殺,眼前的人都是敵人,是阻礙自己活下去的敵人,在人堆中不停的反覆衝撞,手中的匕首早已被新鮮的血液餵飽,但,還沒結束,沒結束,還有人站著。
眯起早起無法睜開的雙眼,他仍一刀刀砍著,毫無招式與章法,直至眼前的障礙物越來越少,而身體也越來越疲軟,受得傷也越來越多,他知道他的身體快到極限了,他知道他這具身軀也終於到達了極限慢慢喪失了控制能力,快到極限了。
他心下大驚,努力打起精神,暗自將氣執行一週,然後提起最後的內力,用著最後的意志,堪堪的站立著,就這樣定定看著前方的人影,那是一個同他自己一樣呈窮途未路狀態的人,衣服的顏色與容貌早已因滿臉的血跡而分辨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