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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著微弱的光芒。房間的正中央有一道樓梯,直通門口。
地下室裡非常潮溼,有一股難聞的腐臭味,地面鋪了一層乾草,蕭然正是躺在那乾草上。
蕭然睡覺的姿勢不好,右胳膊被壓了很久,又酸又痛,她揉著胳膊,正準備起身。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出去。走了兩步,蕭然才發現她的右腳上居然栓了一根鐵鏈,她伸手去拽那根鐵鏈,卻怎麼都拽不斷。
她渾身上下軟綿綿的,異能幹涸,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突然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還夾雜著一聲慵懶的嚶嚀聲,乾草堆里居然還藏了個人!
這聲音聽得蕭然更加燥熱難忍,她嗓子乾啞,渾身發熱,身體裡有一種奇異的空虛感,急待被填滿。
那人不滿地抱怨著:“姑媽,你給我吃了什麼?好難受啊!”
這熟悉的聲音讓蕭然下意識地問道:“厲鳴?”
厲鳴這才反應過來,他睜開眼,被四周的環境嚇了一大跳,猛地從乾草堆中跳起,他的腳上同樣套著鐵鏈,起身時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厲鳴高聲罵道:“這是什麼鬼地方!”聲音卻不復往日的清朗,反而帶著一種魅人的低沉。
蕭然說:“厲鳴,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很熱,感覺怪怪的?”
明明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在厲鳴聽來,卻放佛是致命的勾引,散發著媚甜的氣息。他情不自禁地靠近蕭然,疑惑地問:“蕭副長,你怎麼也在這裡?”
不靠近還好,一旦離得近了,厲鳴只覺得一股欲|火在他身體裡熊熊的燒起,四處衝撞,瘋狂地叫囂著,想要得到宣洩。微光下,蕭然的面孔格外地柔和,厲鳴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右手沿著蕭然的衣角邊摸了進去,纖細的腰肢,滑膩的肌膚……
厲鳴略帶薄繭的手掌在蕭然身上游走,所過之處,帶起了一陣酥|癢。她僅存的理智讓她揮出右手,一巴掌打到厲鳴臉上,罵道:“你瘋了?”
臉上傳來的痛感讓厲鳴清醒了片刻,他一把推開蕭然,“蕭副長,你離我遠點,我們可能被人下藥了,越靠近彼此,藥效就越強。”
厲鳴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試圖去想其他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憤憤地罵道:“憑我姑媽那性子,絕對想不到這種損招,要讓我知道是誰給她出的這個餿主意,我非扒了那人的皮不可。”
蕭然想從空間戒指裡取出水喝,卻打不開空間。她低頭看向右手手指,厲紅居然連她的儲物戒指都給扒走了!蕭然苦笑一聲,戲謔道:“你姑媽這是準備生米煮成熟飯?”
蕭然扯著嗓子大喊:“厲紅,紅姐,厲隊長,放我出去啊!”厲鳴也跟著叫:“姑媽!”無人應答。叫了太久,他們的嗓子越發乾啞,因為太久沒有吃東西,又累又餓,終於放棄了呼喊。
掙不開鐵鏈,蕭然和厲鳴只好各佔乾草堆的一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等著厲紅良心發現,把他們帶出去。
厲鳴說起了從前,他不大的時候,爸媽就死了,是厲紅一個人把他養大。他說厲紅看著挺精明的人,其實特別蠢,當初全靠著一股不要命的狠勁才能收服江東勢力。
也許是地下室裡太過無聊,也許是厲鳴的語氣太真誠了,蕭然居然也跟著說了一些她幼時的事情。
後媽進門後想方設法的擠兌她,逼得她更加不想回家了。每逢節假日,同學們開心地回家,蕭然只能獨自守著空蕩蕩的宿舍。晚上害怕的時候她就把桌子搬到門後,縮在被子裡不敢出去,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她嚇得瑟瑟發抖。
隨著時間的推移,藥效不僅沒有過去,反而更加強烈起來,空氣中散發著一種濃郁的香甜。
不知過了多久,蕭然數次昏昏醒醒,頑強地和藥性做鬥爭。當她又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厲鳴正緊緊地貼著她。
異能者的身體經過改造,抗藥性遠比普通人要強,所以蕭然還能勉強忍著,但厲鳴已經神志不清了。他的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說些什麼,整個人都趴在蕭然身上,雙手壓著蕭然的手臂,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
昏暗的燈光下,厲鳴深邃的五官充滿了野性,紅色的發像是燃燒的火。
蕭然想把厲鳴推下去,但她沒有一點力氣,拒絕倒像是邀請,在藥效的刺激下,厲鳴再也把持不住了。他低下頭,瘋狂地啃咬著蕭然,急切地想要發洩。
兩個人離得太近了,厲鳴身上濃烈的陽剛氣息撲面而來,蕭然身體內的藥性急劇的催發,那股燥熱傳遍了她的全身。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