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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了。
其實,蘇子只是腿軟。
“蘇小姐——”
被蘇子這氣勢一嚇,老太太脫口而出的話,讓蘇子更加迷茫,“我們林家一直沒有忘記蘇家的幫助,沒有你和你們蘇家,少偉也不可能當上少當家,就衝著這一點,我也絕不會讓你丟了顏面的。下堂的事兒您暫且委屈,等時候合適了我會妥當安排。”
老太太這哪裡是在和兒媳訓話,完全是下級向上級請示。
可這請示裡還處處透著私心和矯情,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卻總感覺一根刺哽在那裡。
“老太太的話我明白了,明天見了家裡人,我自有分寸。”
事態就像是脫軌的火車,稍不注意就白白碾死八百無辜圍觀群眾。茲事體大,這來龍去脈,蘇子得好好回去消化消化。
而且,這等有辱林少偉自尊心的真相,如何對他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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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我,恩,我是說林家當家的,是靠你,我是說蘇家大小姐才起家的?”
蘇子感覺這個語言有些混亂的男人已經達到了暴怒的臨界點。
早知如此,她應該在白天就說了,白天那悶騷的男人,估計只會聽著,心裡堵著,什麼都不說。
怪只怪白日自己也是個裝逼的廢柴,真恨不能捶自己一頓。
林少偉整個胸膛都緊緊的貼在蘇子光滑的背上,嘴幾乎就在她耳邊一張一合,充滿了野獸的氣息,“也就是說,我穿在了一個吃軟飯的男人身上。”
基本正解。
“還過河拆橋以怨報德把髮妻給抽下堂?”
完全明確。
“哦——”
林少偉那長長一聲揪的蘇子也百抓撓心。“其實你穿過來的人固然不是好鳥,但我穿過來的女人也沒那麼聖母,今天老太太旁敲側擊的說了,蘇小姐和林子茂確實有點事兒。”
“恩。於是,我還是穿在了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大龜蛋身上。”
多說多錯,蘇子決定再不多說一句,免得這男人又要“體罰”,要知道,火山爆發的野獸派可不是那麼好招架的。
搞不好,就變成多說多做了。
蘇子一露出白骨精那精於算計的嘴臉,林少偉就知道她在盤算什麼,只是那兔子一般顫抖的身子,讓他心生憐憫。
就是此時,蘇子又犯了人生的一大錯誤,她居然在這個時候,瞄到了牆上被她塗成了抽象畫的炭筆痕跡,還沾著一根頭髮。
於是她很想把頭髮拿走。
於是她拿走了。
於是林少偉的注意力成功的轉移到了“正”字的起源上。
於是蘇子說:
哦,我就是算算,我私奔的理由有多少,要是到了一百,我就——
身後的大豹子陰沉的笑了兩聲,蘇子只覺得天翻地覆泰山壓頂。
……
Once More
Again; and Again。
錯位
我孃家有人。
這句話,說出來多牛。蘇子一直想找個機會衝著林少偉的鼻子一點,字正腔圓的說出這五個字。
可惜,這悶騷且從不犯錯誤的二十四孝老公不肯給她機會。
可惜,在人才濟濟的現代社會,蘇子家也不過是小公務員身家。
哪抵得上此時這般雄渾壯麗,蘇子看著那長龍一般蜿蜒的“孃家人”,滿腦子都是紅樓夢元妃省親的畫面。
“我孃家有人。”蘇子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此刻她金色錦緞衣裳加身,金釵閃閃發光,沒走一步全身上下叮咚作響,活像棵聖誕樹。
看來,那個林家當家人脾氣不小,膽識也不小,居然敢在這麼個時候,面對著這麼龐大的親友團,生生當著全家男女老少的面,把蘇家大小姐給鞭下堂。
若不是他們夫婦及時穿過來,還不知道這事兒如何收場。
蘇子也實在感嘆林家的辦事效率,短短兩天功夫,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打點妥當,哪張嘴也不敢胡言亂語,誰的眼也不敢亂瞟多看。
她蘇子還是林家的“正妻”,仿若祭祖大典上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車隊到了門口,隊形自動散開,最金碧輝煌的馬車上的簾子被撩開,露出的是林家管家段瑞的臉。
只見段瑞很是謙卑的下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