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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火慢燉,味道剛好。”蘇子一邊說著一邊舀了小半碗出來,她吃過湯的碗,她用過的勺子,像是什麼也不介意似的,一邊向著若伊揮了揮手,一邊遞過了湯碗。
若伊徹底愣住了,哪有下人被主子伺候喝湯的道理?這大夫人莫非是想借題發揮收拾了她?
忐忑不安的接過了湯碗,若伊等著那一聲“放肆——”,等來的卻是蘇子冷冷的一聲,“嚐嚐。”
若伊抬起臉,對著她的仍舊是一張笑的詭異的臉。
嚥了口口水,若伊不敢用湯匙,就那麼順著碗邊溜了一口,雙手還有些抖,湯灑了少許在衣襟。
“難不成林家慣用湯水洗衣服麼,洗了我的還不夠,你也來跟風。”蘇子這話也說不出是諷刺還是打趣,若伊實在捉摸不透這陰晴難測的女人。
“知道你錯在哪裡了?”蘇子慵懶的斜躺著,滅了火,將湯罐子的蓋子掩上,一邊有條不紊的做著這一切,蘇子一邊問了這麼一句,若伊噗通跪了下來,高舉湯碗,說:
請大夫人責罰。
蘇子看了她一眼,噗嗤笑了。
笑聲不大,聲音不高,卻讓若伊沒由來的一冷。
“參須。”
“啊?”
“你錯在,烏雞湯沒放參須。”
若伊怔怔的看著蘇子,原來她所說的“錯”,是指煲湯的用料。
這女人到底想怎麼樣啊!
接下來蘇子的一句話,更是讓若伊高舉的湯碗摔在了地上。
她揮了揮手,說。“把這湯給老太太端去吧,別讓她等的急了。”
……
“哦,對了,叫春喜進來,收拾一下,別傷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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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韶可端著湯碗小口喝著蘇子送過來的湯,老太太笑盈盈的對眾人說,“看看,二媳婦兒煲湯很不錯,還知道烏雞湯要放參須,用了心思。”
餘韶可有些愣神,若伊輕推了她一下,她方才緩神過來,看了看若伊。
主僕二人都有些懵懂,不知這蘇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蘇子屋裡,春喜撅著嘴,憤憤不平的說,“主子,他們吃飯都不叫你一聲,多虧我們一早煲了湯,現在可好,卻讓若伊直接端走了,你這裡餓肚子吹冷風,這是為什麼啊——”
蘇子半睜眼,“恩?你說什麼?”
“要我說,應該主子親自送湯過去,叫老太太知道是您熬的,叫老太太知道二姨太把湯弄潑了——”
“天冷,風大,頭髮沒幹呢。”蘇子點點太陽穴,“容易頭疼。”
春喜撿起的瓷碗碎片又砸到地上,蘇子碎碎念,“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春喜嘴巴張的老大,從蘇家到林家這麼多年,沒見過小姐這樣豁達過,她素來是酸氣哄哄飄忽不定的,怎麼今個兒開始溫柔起來了?
只是,這溫柔也很詭異。
蘇子閉目養神不再多說,人一到晚上就開始犯困。
她才不會笨的為了一碗湯和老二翻臉。現在林家缺個管家,那女人做的順風順水,正是牛市,這時候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找她的麻煩,實在不聰明。
在新的管家來到林家之前,在餘韶可被打回二姨太這身份之前,蘇子不會自找沒趣碰釘子的。
只是,她也未嘗那麼好心,為她人做嫁衣裳。
哼著小曲,蘇子輕聲吩咐著春喜,“春喜,去老太太那裡,這會兒,該叫人了。”
春喜狐疑的看著半仙的主子,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意思,只看見她揮揮手,叫她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待會你就說,湯燙嘴,我命你放在屋外涼著,怕髒東西吹進去,壓了紙封口,用了鎮紙。明白麼?”
春喜一個字都聽不懂,蘇子擺了擺手,“去吧,這麼說沒錯。”
一腦子漿糊的小丫鬟不得不硬著頭皮往老太太屋子去了——
人剛跨進老太太院子,就聽見良辰的聲音,“愣著幹什麼,叫春喜過來——”
被打發出來的小丫頭小跑出來一頭撞上春喜,結結巴巴的,“春春春——喜姐——那個——”
春喜也是一愣,真是絕了,主子長了順風耳?怎的知道老太太會叫人?
入了屋子,看著摔得粉碎的湯罐,烏雞湯裡還有一塊石頭,上面寫著個字。
蘇。
這不是小姐屋子裡的鎮紙,怎的會跑到湯罐裡去了?春喜似乎已經猜到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