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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最後暴露了自己的巢穴,也不該送給若伊那盆盆栽,那隻會加速你的滅亡。”
素雅露出了不為人知的笑意,耳邊傳來楊媽媽那訓練有素的宮廷式腳步聲,聽著她說:
你父親就是御花園總管吧?有其父必有其女,這小小園子角角落落都有你父親的影子,大內皇宮後院的影子。
“楊媽媽已經明白說了,火種是男的,若伊是個幌子。素雅夫人,都到了這個時候,不要逼我動刑。”蘇曉扣住她的手腕,“你們完了。”
素雅另一隻袖口滑出一把繞著紅繩的剪刀,高高舉起,大雨之中,那紅色竟有幾分妖冶——
“是你完了。”
剪刀狠狠刺入了蘇曉的胸膛,到了那時,蘇曉袖口之中的短刀還是沒有亮出來。
她不想再沾染血了。
她其實想要的是自由。
滂沱大雨,她看到了明亮的向日葵,眼前恍惚而過一抹燦爛的葵花香味。
纏繞在午後小院,蘇子靜靜睡著,那般美好。
兩難
為安城出了大事情,林府的總管被一個庶出少爺的小妾給捅死了。
城門口守城的老大爺說,這不怎麼拋投露臉的小妾暗地裡幫林家庶出的少爺斂了不少財,尤其是趁林家當家人不在為安的這段期間,做了很多偷雞摸狗的事兒,被蘇管家追問起來,一時失手。
街口賣酥油餅的蘇二麻則說,這是因為該枚小妾和蘇管家爭風吃醋,兩個人都想越俎代庖做林家下一任的管家婆——
專門給林府倒糞的大伯說了句靠譜的,這裡面姦情大著。
總之,御史薛潛“壓著”為安捕快們把素雅當場拘捕,據說這個一剪刀犯下命案的婆娘一點拒捕的行為都沒有。
束手就擒。
人們都說,到底是女人,嚇傻了。
薛潛趕到的時候兇器插在蘇曉身上,死翹翹的卻不是蘇曉,而是楊媽媽。
整個人漂浮在院子的池塘裡,大雨把池水澆的渾濁不清,薛潛一眼看出,楊媽媽是被活活掐死推入水中的。
脖子上的淤青看得出是下了狠手,十分決絕,不知道為安城那些嚼舌根的百姓們看到這個場景,會不會認為素雅是“嚇傻了”。
薛潛一個人不能兼顧兩頭,看著奄奄一息的蘇曉,薛潛只是伏在她的耳邊說了句,“做得好,這下有明目張膽的理由捉她了,你放心的去吧。”
薛潛看了看蘇曉的刀傷,被剪刀堵住的傷口流血並不嚴重,看來致命的一刻就是拔刀的一刻——薛潛手握在剪刀纏繞著紅線的部位,微微一笑,蘇曉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卻本能的按住了薛潛的手。
薛潛一愣,那沾著血跡的手微微顫抖著,似乎她還有話要說。
薛潛低下頭來想要聽清楚蘇曉的話,這女人卻突然張口狠狠的咬住他的耳朵,用力之猛當時當刻薛潛就發出了慘叫——
整個園子的人都停了下來,屍體還在雨水中腐爛著,整個園子漂浮著腐朽的氣味。
混在捕快裡有不少薛潛的親衛,他們都是保皇黨的一員,也都瞭解蘇曉的身份。
她是上面最器重的殺手,也是目前為止潛伏時間最長貢獻最大的一個人,倘若一舉殲滅前朝餘孽,論功行賞這個女人該是第一位——
所以她和薛潛的利益之爭是內部都知道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怨念這麼深,死到臨頭還要薛潛的一隻耳朵來陪葬。
薛潛握住剪刀的手在顫抖,他知道只要他拔出來,蘇曉一定會拼盡最後一口力氣把他的耳朵連根咬掉——
她畢竟是個殺手。
薛潛緩慢的放開了手,忍住劇痛高聲呼喊,“來人,把她抬走,抬到大夫那裡去——”
一直等到捕快們七手八腳的把她抬上擔架,蘇曉才終於鬆口,薛潛捂住自己還在流血的耳朵看了看已然快要不行的蘇曉,又看了看這為安的捕快們,終於揮了揮手,“送走——”
畢竟當著大庭廣眾殺死一個受害者於理不合。
反正她都是活不了的人了。
“御史大人,現在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去審問犯人了——”
“可是蘇管家——”
“她那個樣子你們都看到了,救不回來了,就讓她那麼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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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個月連續兩條人命,而且都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