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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白鳳隱茫然,“怎麼個奇怪法?是多了根犄角,還是少了條狐狸尾巴?”
得知容定塵等人沒事,白鳳隱的心徹底放下,隨口開起了玩笑。只是她也隱約覺得有些不太合乎情理。
如果容定塵好好的,為什麼這麼就過去,都不見他來尋找她?是因為不知道她在卓然這裡嗎?
卓然似不經意瞥她一眼:“說不清。到時候自己去看。”
白鳳隱點點頭,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手臂。
她渾身的筋骨還沒有徹底痊癒,動作大一些都會感受到骨節錯位再連之後那種疼痛感,力量和速度也大不如前。但也不是說她只有失去……自從請來蓮華上身後,她的內力居然突飛猛進般一夜暴漲,這也是她本該一年半載才能好的重傷,卻在短短三個月內幾近康復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自然就是有舟不渡這個天下第一的醫仙在。
平日裡性子性子冷淡的舟不渡,在來到洗塵宮第一日,第一眼瞧見虛虛弱弱躺在榻上的白鳳隱時,突然之間表現得極其憤怒。白鳳隱前所未見地聽他罵了句髒話,忍不住躺在榻上傻笑,結果被舟不渡一根針戳進脖子裡,連個屁都放不出來了。
不管怎麼說,從在聖殿受傷到逐漸痊癒這三個月,她過得看似放鬆,心裡煎熬急切只有自己知道。
容定塵是不是真的活了下來?
左靖樓有沒有對他做什麼?
傅溫娘究竟想怎麼樣?
與容定塵有關的一切,她都急迫地想要知道。
“對了,竇公子怎麼辦?也要和我一起回去嗎?”白鳳隱問道。
卓然搖頭:“他留下。這裡最安全。”
“那……要不要我幫你們帶話給竇老闆?”
“我們?誰和誰?”卓然冷然一眼瞥過,“我不留下,送你去帝都。”
白鳳隱眨眨眼,發愣:“那怎麼好意思?我也不習慣。”
卓然的冷帶著幾分孤傲,能冷到人骨髓裡。即便是習慣了與容定塵相處的她,一樣應付不好卓然這種冰冷淡漠又我行我素的人。
“這是天斌的要求。他說,答應過某人盡全力保護你。”
說這話時,卓然的眼神十分認真。
白鳳隱不置可否……有卓然護送,顯然她是賺到了。
“說起來,當初你突然失蹤,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既然你好好的,為什麼不回來看看竇公子?哪怕託人給他一個訊息也好,總好過他天天捧著你那塊破玉,嘟嘟囔囔失魂落魄的。”
卓然抬頭,面無表情:“左靖樓知道我在追蹤他,他也幾次派人想要殺我。”
在這種情況下,與竇天斌冒然聯絡很可能把他也拖下水,所以卓然才讓自己從人間蒸發,以一己之力不停追蹤左靖樓,直至騰凰山。
似乎卓然所做的一切,全部都以竇天斌為重。
白鳳隱不太理解他們二人之間究竟是怎樣一種感情,但她名錶,就如同自己和容定塵的情分一樣,那些都是不可斷絕的關係。
“卓然。”白鳳隱突然開口,難得嚴肅,“送我到帝都後你就走吧。殺左靖樓的事情交給我,你別再參與了,竇公子禁不起再一次受傷。”
“那是我的事情。”
卓然晃了晃已經空空如也的酒罈,起身走到門口,稍稍停住腳步。
“你還是不要勉強為好。你與我不同,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會有很多人難過。”
卓然離開,只給白鳳隱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白鳳隱很想告訴他,其實他與她並沒有什麼不同,受了傷、出了事,一樣會有許多人為他心疼……從卓然毅然挺身而出保護夏班和林慕染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成為他們的朋友。
定下計劃的之後,白鳳隱努力配合舟不渡的要求,以最快速度調養恢復自己的體力。又半月後,她終於能騎上馬,暢快地朝帝都方向疾馳。
如今她已是懷胎近五月之身,小腹隆起清楚可見,本不該如此奔波。只是她實在放不下一點動靜都沒有的帝都,總覺得容定塵必定是出了什麼事……卓然所說的“有些奇怪”,後來她才有所瞭解。
不光是卓然,就連她寫去帝都的信也全部石沉大海,無論是容定塵還是夏班,又或者是風南岸、容蕭寂,誰都沒有給她半點回復。
好在洗塵宮位置雖偏僻,距離帝都鳳落城卻不算遠,白鳳隱和卓然日夜兼程快馬加鞭,十天的功夫就已經接近鳳落城。
與記憶中不同,以前只有三五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