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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更是讓人感到嬌柔不忍傷害。
呢喃半晌,傅溫娘才把話吐出。
“我想做定塵哥哥的妻子……可以嗎?”
從名分上講,他們已是夫妻,她就是他的妻子;從某方面論起的話,他們之間的的確確還差一個儀式,一個讓少女成為女人的莊重儀式。
傅溫娘想要的,當然是後者。
聽到她的要求,容定塵眉心擰得更緊,卻不得不以苦笑遮掩:“現在嗎?不方便吧?且不說這裡環境惡劣,沒有紅燭羅帳、香閨軟枕,單是想想還有兩個人在一邊虎視眈眈盯著,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虎視眈眈的人只得自然是白鳳隱和容蕭寂。
傅溫娘早料到他不可能答應,一撇嘴佯作生氣:“剛才還說要補償我呢,定塵哥哥就是個大騙子!”
“凡是總要看時機。你說的事,現在做不合適,還是等回去之後再說吧。”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再鬧又會顯得沒氣量、沒涵養。”傅溫娘撒嬌,嘟起嘴眨了眨眼,“不過至少定塵哥哥該給我個承諾,對不對?那就……那就吻吻我,好嗎?這裡……”
看她撅起嘴等待他親吻的可愛模樣,容定塵反而笑不出來了。
曾近他以為,傅溫娘就是他一生最重要的珍寶,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卻不想,如今連吻她這種簡單要求,他都無法輕鬆答應。
白鳳隱就在不遠處,他知道。
傅溫娘想要借這個吻來確定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曾改變,他知道。
他還知道這是自己應該做的,是他虧欠這個身為他妻子的女人的,更是他應盡義務。如果他再次拒絕,無疑就是這世上最冷漠無情的男人。
只是他腦海裡,白鳳隱轉身而去時那一眼蒼涼,讓他突然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
“定塵哥哥。”傅溫娘雙手托住他臉頰,強迫他失神雙眼看向自己,兩隻水靈靈的眼眸裡滿是哀悲慼,“別再拒絕我,好嗎?如果定塵哥哥變了心,如果你不再愛我,那我就沒有活下去的意思了。我還活著,就是為了和定塵哥哥長相廝守,為了和定塵哥哥相愛、結合啊!難道定塵哥哥連我活下去的理由都要奪走嗎?”
“夠了,溫娘。”容定塵聽她聲音發顫,連忙不忍地堵住她的嘴,輕輕搖頭,“我答應你便是。”
思考那麼多做什麼呢?他活在現在,活在到處都是傅溫孃的記憶裡。
他別無選擇,也不該遲疑。
輕輕托住傅溫娘圓潤下頜,容定塵慢慢湊近臉頰,精緻如畫的鳳眸裡倒映著少女緊張閉起卻眉睫輕顫的如花面靨。
他愛她,不是嗎?
那就應該給她一切。
他下定決心,不輕不重地貼上那兩片溫軟馨香。
清冷月色下,蒼涼大漠裡,刺目篝火中,相擁親吻的兩個人仿若靜止無聲,刻印進不遠處一雙漸漸失去溫度的眼眸內。
白鳳隱站立在夜風裡,挑唇淺笑,苦澀淒涼。
她那樣深愛著他,為了能夠重新和他在一起,不惜跋山涉水做個妖女,聽他冷嘲熱諷。然而那些,都不如他這一個吻所帶來的傷害更加深重。
此時此刻她才明白,原來一個人的心真的可以疼到碎裂的地步,痛苦到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他,處處是天堂。
無他,世間皆為地獄。
生,亦不如死。
第五卷 禍兮·世難平 第442章 不能取代的人
一個身懷六甲,再過不久就要誕下骨肉的女人,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擁吻,那會是種怎樣的心情?
複雜得,連白鳳隱自己都無法形容。
其實她心裡明白得很,這種時候應該把視線收回,不去讓那些無法阻止的事情來干擾自己的決心。然而這不過是想法罷了,她根本做不到。
目光,落在那二人側影上,仿若被誰套牢一般。
修長手掌忽然落下擋在眼前,總算是斷絕了白鳳隱自己做不了主的視線。容蕭寂輕輕捂住她眼睛,另一手抵著她下頜讓她仰頭朝天。
“不是說要曬曬月光嗎?那就不要看其他髒東西了。”無所謂地一聲玩笑後,容蕭寂牽起白鳳隱的手,夜色裡的笑容仿若天邊明亮星辰,“如果你再露出這種表情,我會立刻跑過去,用你的劍刺進那兩個人胸口。這樣的結局,你不希望發生吧?”
他笑著,說著聽起來荒唐可笑的話,一如既往地沒個正經。
白鳳隱卻從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