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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利、遠離塵囂的物外之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對她表達愛慕之意?
陌不相識的人說什麼競爭,未免有些可笑。
朝堂上因靖王的突然加入變得更加靜謐。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後,傳旨太監低頭匆匆而入:“皇上,靖王到了。”
“來得正好,朕很想問一問靖王,他這一齣戲是唱的哪般?”容蕭夙負手走到朝堂中央,面對門口充滿期待之意。
平穩腳步聲傳來吸引走眾人目光,只見四個侍衛抬著肩輿停到門口,肩輿上半臥著一個身著亮白色錦袍的男人,用一把華麗到過分的玉骨折扇遮住臉面。
容蕭夙似笑非笑:“靖王這是何意啊?知道擾了朕的正事,所以覺得沒臉見朕嗎?”
摺扇微微一動,扇面上金絲翠鳥隨之顫動,栩栩如生。
“皇兄又開玩笑。打擾早朝值得羞愧嗎?反正你們討論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才不在乎呢。”
那人聲音被遮擋在摺扇之後,聽起來有些沉悶,卻讓白鳳隱覺得耳熟,那嗓音帶著幾分清脆,語氣則是正經中帶著幾分玩笑的戲謔感覺,聽起來讓她無端感覺舒服,親近,喜歡。
這個人……
白鳳隱陡然倒吸口氣,難以置信表情一閃而過。
靖王熟練地收起摺扇,明亮眼眸超這邊望來,唇角依舊是那抹白鳳隱熟悉且喜歡的慵懶笑意:“白姑娘,退朝後一起去喝杯茶吧,我又找到幾樣很好吃的點心呢!”
果然是他。
白鳳隱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與他對視的目光意味深長。
容定塵不在的那些日子,是他每天主動登門送禮無數博她一笑;是他沒日沒夜陪著悶悶不樂的她,給她講故事說笑話,為她散去百轉千愁;是他孩子一樣扯著她衣袖,穿過大街小巷,走過熙攘人海,只為給她尋一樣稱心的糕點。
白鳳隱幽幽嘆息,淡淡吐口:“原來,蕭公子就是靖王。這次我真是被騙慘了。”
“哪有哪有,我才不會騙你,只是你一直沒有問嘛!”蕭季伸個懶腰,慢悠悠走下肩輿論,輕快腳步就像春天最頑皮的清風。
他臉上的笑容,明亮的眼眸,與最初與她相識的那天,沒有任何不同。
單純,清澈,乾淨,美如無暇之玉。
“真沒想到,靖王與她關係如此親近,這倒是奇了。”容蕭夙看出二人關係匪淺,眉宇之間染上一抹不悅,“我本以為靖王最是風流逍遙,不會為什麼權勢步入流俗。”
容蕭夙言下之意,無非是懷疑靖王對白鳳隱,也是因為“凰星臨世”的傳言才主動接近的。
靖王笑容如故,燦爛仿若朝陽:“皇兄太小肚雞腸、斤斤計較。我和白姑娘早就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和那些個別有用心的不要臉死色鬼才不一樣呢。”
靖王一句話就把朝上幾位重要人物得罪個遍,讓白鳳隱驚訝的是,居然沒人敢於反駁,就連傲慢的太子也只能鐵青著臉忍耐。
這傢伙究竟什麼來頭?
只憑一個親王的身份就能坐著肩輿來上朝?就能出言不遜頂撞皇帝?就能目中無人任性而為?
“我還有好多故事沒和白姑娘講過,所以白姑娘要不要考慮下我的提議?”彷彿看透白鳳隱的茫然,靖王淺笑,如沐春風,“不要理會他們兩個,放心大膽地嫁給我好了。”
第三卷 亂兮·展風華 第258章 王牌
容蕭夙。
容定塵。
蕭季,現在該叫他靖王了。
看著眼前三個流著相同血脈的容家男人,白鳳隱額角隱隱作痛,忽然發現自己的計劃再怎麼完美,也避不開蕭季這種難以預測的“意外”。
靖王的言行舉動引來朝臣各種猜測,容定塵站在容蕭夙身後,看著比陽光還要燦爛光明的蕭季眉頭緊皺。
容蕭夙臉色也是十分僵硬:“靖王是說笑還是當真?”
“什麼玩笑還是當真?向白姑娘傾訴衷腸這件事嗎?”蕭季一臉認真眨眼,“當然是認真的啊!我可是喜歡白姑娘很久很久很久了,不然幹嘛天天去找她玩?你說是不是,白姑娘?”
白鳳隱被問得一愣,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她下意識朝容定塵望去,這是她與他相識之後慢慢養成的該死習慣。
容定塵似乎早就在等她望過來,四目交對一剎,他微微一點頭。
儘管臉上仍帶著幾分不爽,他的意思卻表達得很明白。
無聲深吸口氣,白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