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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是?大老遠來見我,卻捨不得一杯酒?”容定塵挖苦笑道。
“喝死你,我如何向宗主交代?”舟不渡橫眉冷目,面色清淡,“你的事,宗主已經知道,原本他是想親自來的。也幸好他臨時有事讓我代替,不然你這傷,只怕沒人救得了。”
容定塵按著左側胸口,垂下眉漫不經心:“稍有大意,不至於丟命。”
“不至於麼?”舟不渡冷笑,“這次的刺客能恰好在你發病時出手攻擊,下次的刺客也許就是來給你收屍的了。若非沈珏多個心眼兒跟在後面,此次我來能見到的就只有你未冷屍骨。”
深吸口氣,容定塵對前幾日的刺客事件仍心有餘悸。
若是平常,他到不會介意來幾個刺客增添樂趣。只是那天他舊疾發作,夏班又不在身側,這才給了突然衝進來的刺客機會,在他左胸上留下深深一劍傷痕。
倘若那時沈珏沒有出現……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舟不渡稍作沉默,忽道:“宗主很在意白鳳隱,特地派人去調查過她身世。”
容定塵狠狠皺眉:“都吃飽了撐的是嗎?”
“或許是吧。不過調查出來的結果,你真的該仔細聽聽。”
傷口疼痛讓容定塵臉色微微泛白,那份蒼白裡又有著幾分不悅,只是看著舟不渡認真神色,他也無法說什麼拒絕之詞。
“罷了,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覺得她有什麼問題。”悶哼一聲,容定塵低道,“如果刺客是左靖樓派來的,那麼他肯定也會對鳳隱出手。我不在帝都這段時間本想讓沈珏和夏班護著她,可沈珏……我現在有些擔心鳳隱的情況。”
光滑指尖撫過酒盞邊沿,舟不渡深深望向容定塵,唇角一抹冰涼冷笑。
“擔心她的安全嗎?多此一舉,你真正該擔心的是自己。要不是宗主覺得你現在情況很危險,也不會萌生親自來見你的想法。”
煩悶地揉揉額角,容定塵苦笑:“算了,你還是把你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吧,這麼冷嘲熱諷只會讓我心情更糟糕。”
舟不渡也不客氣,仰頭喝盡杯盞中殘酒,咚地一聲將杯盞放在桌上。
“之前與白鳳隱見面,有些話我沒對你明說……對她,我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不是親眼見過或者接觸過,而是很多年前經常聽某個人提起。那人你最熟悉,若是你去問,應該會問出些什麼。而宗主查到的結果證明,白鳳隱,根本就不是白家骨肉。”
第二卷 謀兮·傾君策 第182章 接踵而至的意外真相
同樣的話,身在琳琅閣內的白鳳隱剛剛聽入耳中。
“你不是白家骨肉,與白家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雲疏醉表情認真,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早飯過後,白鳳隱迫不及待要求雲疏醉為她解答一個又一個謎團,誰知雲疏醉開口就是這麼一個驚人的訊息,竟然讓白鳳隱愣了半天不知該如何應對。
她倒不在乎自己和白家的關係如何,只是十分不解。
如果她不是白家骨肉,為什麼白松元會撫養她長大?雲疏醉自稱是她兄長,那麼她的親生父母是不是與雲疏醉相同?假設她與雲疏醉真的是兄妹關係,那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雲疏醉從不露面也不說明,卻讓風南岸這個外人間接保護她、照顧她呢?
“這件事還得從十多年前說起。”雲疏醉早有準備,有條不紊陳述起來。
當年還是小商賈的白松元納了一房妾室,這妾室入門不久便身懷六甲。那時的白松元還要天南地北到處跑生意,所以對家中事顧及很少,自然也沒時間理會並非特別喜歡的妾室如何如何。
直到某天他收到家書,說這妾室懷胎十二月才誕下一個女嬰,家中人都覺得這女嬰不詳,希望他回家處理。
那女嬰,就是白鳳隱。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白松元不是什麼性情中人,卻也明白因那些怪力亂神之說就趕走妾室有些說不過去,費盡口舌才勸服家中爹孃留下那妾室和女嬰。儘管如此,家中人心裡仍不舒服,總是動輒指桑罵槐,給那妾室臉色看。
這種日子倒也勉強能過,直到半年後,白松元爹孃突然之間先後暴病離世,大夫人和二夫人立刻將矛頭指向那妾室和孩子,非說是“母女二人”命硬剋死了公婆。
白松元也算是個孝子,加上那段時間家中矛盾不斷心情煩躁,一怒之前出手打了妾室,還險些把年幼的白鳳隱摔死。
當時有鄰居看不過去攔了下來,以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然而第二日早晨,送飯的丫鬟就發現備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