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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萬一仇大娘走了,八娘也要跟著走,怎麼辦?蕭慶正就是頭狼,被他帶走了,八娘沒有好下場的。”
桓廣陽欣賞著杯中深琥珀色的葡萄美酒,“他帶不走八娘。”
“什麼?”桓十四郎呆了呆。
桓廣陽咪起眼睛,望向蒼茫無際的水面,“稍後你便明白了。”
樂康公主見桓家兄弟先後出去,心裡很有幾分懊悔,“十三郎是不是生氣了?”她確實想把任江城送走,但是沒想讓自己的外甥不開心。
轉念又一想,樂康公主硬起心腸,“十三郎素日何等冷情,對八娘卻好似另眼相看似的。再不把她送走,十三郎或許會被她誘惑了。那還得了。”
任江城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樂康公主神色冷淡。
蕭慶正卻好像惡狼看到了獵物,眼中閃著貪婪、兇殘又喜悅的光芒。
“這便是伏波將軍之女,對不對?”他揚聲大笑,“正好,女郎這便跟我走吧!”
他隱約猜到樂康公主不喜任八娘,便轉過頭看著樂康公主笑道:“姑母,任家女郎是我陵江王府的人,我帶她走,名正言順,您不會阻攔我吧?”
他問的是樂康公主,安東將軍、庾濤等人雖不贊同,卻沉默不曾開口。
任江城靜靜站在門口,江風吹起她的衣袖,飄然若仙。
蕭慶正很囂張,不過,她不便求樂康公主出面幫她,好似要樂康公主和陵江王府作對似的。
又何必無緣無故欠了樂康公主這個人情呢?
人情債難還,能不欠就不欠。
尤其像樂康公主這樣的人,離她越遠越好。
安東將軍用擔憂的目光看著任江城。
他和任江城並不熟悉,可他是女兒奴,庾涵喜歡任江城,他也願意任江城好好的,不要受到傷害。
現在的情況對任江城很不利。她和庾家非親非故,阿父是陵江王麾下愛將,現在陵江王的孫子口口聲聲要帶她走,庾家若不替她出面,她孤單無助;若替她出面,她還沒和父母團聚便得罪了她阿父主上的孫兒,對她,對伏波將軍,都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庾濤冷眼看著窈窕婀娜的任江城,心中時而憎恨,時而憐惜,時而惱怒,時而驚懼,不知該幫她,還是不該幫她。
蕭慶正放肆的大笑著衝任江城走過來,“女郎,跟我走!”
任江城冷靜的看著他,冷靜的問道:“郎中令,你是陵江王府的主人麼?”
“什麼?”蕭慶正愣了愣。
“你是陵江王府的主人麼?陵江王府上上下下,全聽你的號令麼?”任江城語氣愈冷。
蕭慶正慢慢停下在腳步。
他目光銳利,盯著任江城不放,“你胡說什麼?”
他不傻,這樣的話如果傳揚出去,傳到陵江王耳中,他以後在陵江王府的日子可就是雪上加霜,更不好過了。陵江王還活著呢,哪輪得到他這個孫子當家作主,號令整個王府。
任江城語速很慢,一字一字,說得異常清晰,“如果你承認自己現在還不是陵江王府的主人,那便回去吧,拿出殿下給你的第三道錦囊,仔仔細細看好了,殿下給你的命令是什麼!”
“你怎知我有三道錦囊?又怎知我只有最後一道沒有開啟?”蕭慶正握緊拳頭,眼露兇光。
外面響起驚惶的叫聲、呼救聲。
一名黑衣兵士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大聲呼喊,“郎中令,郎中令!著火了,絲織船著火了!”
“什麼?”蕭慶正炸了,大聲怒吼,“這可是貢品,貢品!貢品若是出了差錯,我要你們的命!”
兵士單膝跪倒,哭喪著臉,身體發抖,“郎中令,絲織船突然著火,大家都慌了……”
桓十四郎揹著手走過來,笑得無比歡快,“蜀地絲綢精美,陵江王每年都要向陛下進貢許多絲縐綢緞的。哎呀,這回快到京城的時候給一把火燒了,可真是……哈哈哈……”
蕭慶正怒不可遏,長劍出鞘,空中掠過一道雪亮,橫在了桓十四郎脖頸上!
“哎呀,我好怕,好怕。”桓十四郎裝出恐懼的樣子,大聲哀嘆,“我好怕,快嚇死了,滿船的絲綢就要化為灰燼了,我沒法交差,沒臉見人,半世英名,毀於一旦……”
蕭慶正咬牙,“桓十四,你好!”
他收回佩劍“咣”的一聲收回鞘中,“走!”帶著他的兵士,大踏步走了。
第028章
桓十四郎在他身後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