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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您沒事吧。”潘粱氏一走,吉祥急忙問著微月。
微月笑道,“你們兩個擋在我前面,他們要近我身都難,我怎麼會有事?”
荔珠道,“這潘夫人真是好沒道理,少奶奶哪來的不事?她連一個理由都沒妨出來就來打人,還真是不把方家放眼裡了。”
“她不是不把方家放在眼裡,是她根本沒把我當回事兒。她心中肯定還忌憚著方家和潘老頭子的,不然剛剛她就不會只是又叫又罵了。“微月託著下巴,慢悠悠說著。
“小姐,不如明日一早回方家吧,白姨娘和潘老爺又不在,奴婢怕那潘夫人還會找你出氣的。”
吉祥道。
荔珠表不贊同,“吉祥說的是,少奶奶,咱們還是回去吧。”
“我不回!”微月堅定叫道,她偏要讓那潘粱氏繼續添堵“你們也說了,我是方家的少奶奶,要是潘夫人打了我,就是打了方家的臉面,到時候她肯定無法自圓其說。”
“小姐這是打算和潘夫人對上了?”吉祥好笑問道。
“總不能一直願讓的。”來到這個世界,想進一步多難啊,她還要退幾步?
第二天,微月沒有一大清早去給潘婆氏問安,按照俗例,出閣的女兒回了孃家,吃過早飯再去請安也是合情合理的。
去問安的時候,那潘架氏自然不會給她好臉色,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經過潘微卿的勸說,也不再對她喊打喊罵了。
潘微卿坐在潘架氏身邊,正在給她捶背,微月臨離開前,與她對上一眼,那眼神可真是充滿了譴責和警告。
微月一轉身便將潘微卿眼底的意思拋到爪哇園了。
回到房間沒多久,潘微苗便找上門了。這小妮子昨天還哭哭啼啼好不淒涼,今天已經是神清氣爽,笑容滿面了。
“七姐姐,我們去越秀江好不好?”今天天氣挺涼爽的,是山上最好呢。”潘微苗一進門便拉著微月叫著。
“越秀山?”微月眼色一動,想起本尊似乎就挺喜歡去那裡的。
“是啊,七姐姐以前不是去過嗎?我都沒去過呢。”潘微笛拉著微月的袖子,撒嬌著。
也許,去看看也好。
於是,潘微苗帶著秋玉,她帶著吉祥和荔珠,往越秀山出發了。
越秀山她並不是第一次來,在前世,她也和家人或者朋發來踏青,五層樓一直都是越秀山的象徵,她以為隔了這麼多年,這裡一定有所變化,但當她路上越秀上的時候,心尖夢然一縮,那種麻麻的痛和震撼幾乎讓她窒息。
沿著山路兩邊是木棉樹,木棉花是廣州的市花,作為廣州人都知道它的花開花落,在現代,這個南方特有的對種與越秀層樓構成了這座城市無可替代的符號圖景。
而在橫亙了兩百五十幾年的越秀山上,挺拔的木棉樹錯落遍佈山間,此外還有細葉榕,鳳凰木,紫荊樹等各式樹木,根深葉茂,層層落落,混交成林,偶爾山風次來,靜靜的山林便舒捲迴盪。
“七姐姐,看,鎖海樓到了。”潘微苗走的氣喘連連,好不容易上了山頂,她終於歡撥出聲。
微月的喉嚨卻彷彿塞了棉花,梗塞著難受,眼前的鎮誨樓,如此熟悉,而又陌生。
這店紅牆碧瓦的五層樓靜靜矗立於蒼翠的綠樹中,俯瞰遠近山壑,它一直都是廣州的標誌,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
記憶中,這座有六百年曆史的五層樓有著厚重斑駁的高牆,那是一種經磨力劫以後偉岸的震撼。
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牽著老爸的手,來到這店後來改成廣州博物館的鎮海樓前那種雀躍的心情。
即使廣州在接下來的兩百多年經歷了太多的變幻和劫難,而這越秀山和五層樓一切仍如往昔,層樓不動,草本依然。
原來,一切都在原點,改變的只有她。
潘微苗拉著微月的手想要進鎮海樓去玩。
微月心中有一種近鄉情怯的苦澀,便讓她帶著自己的丫環先進去了,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前世啊,說不震撼不傷心那是騙人的。
“我們走走吧。”她收斂了心情,對吉祥和荔珠說著,走上鎮海樓的倚欄。
左右兩邊的城牆橫跨越秀山,鎮海層樓就在城牆的制高點,這是明朝洪武年間的城樓,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擴建的原因,這裡卻是沒有重兵把守,這五層樓似乎成了一個景點。數里之外的珠江蜿蜒直流,這個時候的珠江,要比現代的那時候的寬好幾倍呢。
“那不是阿月始娘嗎””倚欄另一動,不知何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