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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虎,倒巴不得將你從皇位上拉了下來,好讓你那位皇兄即位。彼時為娘念著你處境不易,一面垂簾聽政,一面讓孃家人又是出謀劃策,又是出力的,最後終於是將那幾個難啃的大臣給搞下了臺去。可你羽翼剛豐,倒開始疑心起哀家這個做孃的來了。怎麼,怕哀家學了那呂太后,把持朝政,讓你做個傀儡皇帝不成?你是我腸子裡爬出來的,原就為一體,唇亡齒寒的道理你會不明白?罷,罷,當時哀家想著,親生無怨,你總歸是我親生的兒子,又有什麼好埋怨的?哀家原就只想每日閒閒適適的過過日子,誰耐煩去理會朝政了?因此哀家就不再垂簾聽政,將朝政都還給了你。誰曉得你倒是暗中的開始打壓趙郡李氏一族了。怎麼,你的身上就沒有流著趙郡李氏的血液了?打壓了你的外祖父一族你就高興了?只是現下趙郡李氏一族沒落了,養德宮裡那位的孃家博陵崔氏一族倒是繁榮了,你就不擔心?別怪哀家沒有提醒你,儲君易位,這可是干係著國本的。”
這一番話只說的慶隆帝面上青白一片。
“母后,”他又俯身下去磕了個頭,低聲的說著,“兒子當年糊塗,還請母后看在兒子當時年幼的份上,原諒兒子吧。”
對此李太后只是輕哼了一聲,並未答話。
慶隆帝知曉,當年的事是真正的傷到了李太后的心。是以這些年來,他雖然日日前來長慶宮請安,但母子兩個的關係卻還是日漸疏離。
可他還記得小時候,母后坐在紫藤花架下的石凳上,望著他和阿鄴在那裡嬉戲,而後招手喚他們過來,摸著他和阿鄴的頭,遞給他們一人一碗酸梅湯,然後笑著溫柔的用手絹給他們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當年手絹上淡淡的幽香仿似還縈繞在鼻尖,可是現下他和母后之間卻似隔了一層琉璃似的,雖是能日日相見,但卻終歸是不貼心了。
還有阿鄴,想以前他們兄弟兩個之間是何等的親密,可就是因著他的疑心,現下都已近二十年了,阿鄴都不曾踏足過京城一步。
思及此,慶隆帝只覺得心中滿滿的都是愧疚。
“母后,”他抬起頭來,沉聲的說道,“兒子這就去養德宮,重重的責罰阿瑜一番。”
說罷,站起了身來,轉身就要離開。
李太后卻是開口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