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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算術夫子的目光定在了司馬宣的身上,慢慢的說著:“司馬宣,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吧。”
然後司馬玥就見司馬宣僵硬的站了起來,一臉我怎麼這麼倒黴啊的樣子。
“夫子,我,我。。。。。。”
平時能言善辯的司馬宣現下站在那裡,彷彿就跟個卡了帶的磁帶似的,我了半天,愣是沒我出個什麼東西來。
“殿下不會算這道題?”算術夫子慢騰騰的說著,“殿下最近的算術成績可不怎麼樣啊,長此以往可怎麼行?昨日陛下還問起老臣殿下最近算術學的如何,老臣當時真是無言以對,也無顏以對啊。依著老臣說,殿下身為琅琊王,就該為這裡的所有同學都做個表率才是,怎麼能日日的貪玩而誤了學業呢?唉,老臣真是為殿下擔心啊。”
司馬玥覺得這位算術夫子都可以兼職去做思想品德夫子了。
她見司馬宣一臉窘迫的站在那裡,心中不忍,便拿起筆,快速的在紙上寫好了答案,然後藉著前面磊起的幾本書的遮擋,將這張紙條推到了司馬宣的書案上。
司馬宣先是詫異的望了一眼司馬玥,第一感覺是玥兒竟然會算這道題?不都是說她是個傻子嗎?
但見司馬玥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而且還對著他堅定的點了點頭,他忽然就覺著,說不定玥兒真的如同王雋說的那樣,是大智若愚呢。
於是他便抬起頭,面對著算術夫子的方向,朗聲的說道:“夫子,這道題的答案學生算出來了。”
正說教到了興頭上的夫子聽了,先是咦了一聲,似是有些不相信似的,但隨即他便問著:“哦?殿下算出來了?那殿下告訴老臣,雞有多少隻,兔有多少隻?”
“雞22只,兔14只。”
算術夫子聽了,一臉的欣慰,連聲的讚歎著:“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隨即大大的表揚了司馬宣一番,便讓他坐了下來。而且說今日之事他一定會上報陛下,讓陛下也與他一起同樂。
四周嘈嘈私語聲漸起,都是對司馬宣竟然會算出這道題表示了不可置信。
而在後排,烏衣墨髮的崔護冷冷的望了司馬玥和司馬宣一眼,隨即又漠然的低下了頭去。
剛剛司馬玥悄悄的推紙條的小動作雖然別人沒有看到,但他卻是看到了。
所以說這道題壓根就是司馬玥算出來的,而不是司馬宣算出來的。
好不容易下課了,算術夫子夾著書本,帶著算盤和算籌走了。那幾個倒黴被叫起來回答問題又沒回答上,站了一節課的學生全都一屁口股坐回了椅子上,接受著來自四方的或關心,或嘲笑的問候。
司馬宣則是興奮的拉住了司馬玥的手,連聲的問著:“玥兒,玥兒,你怎麼會算這道題的?”
司馬玥一把拍掉了他的手,訓斥著:“男女授受不親,不要隨便拉我的手。”
她這下用力頗大,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連她自己聽了都替司馬宣痛的慌。但司馬宣卻仿似不知道痛似的,只是在那興奮的說著:“好了,好了。這往後上算術課我就再也不怕夫子叫我起來回答問題了,有玥兒幫我的嘛。”
說到最後一句,隱隱有點撒嬌的意味在裡面,惹的司馬玥渾身雞皮疙瘩都集體起立了。
她扭過頭去沒有說話,心裡卻是在想著,想得美,姑娘我很快就不用上這算術課了。
先前她已經從司馬宣那裡得知了他口中所謂的書院裡的大秘密,原來就是,如果你覺得自己已經將夫子所教的東西都學會了,而且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那你就可以去挑戰夫子。只要夫子出的題你都能做得出來,而你出的題夫子做不出來,那麼你就可以出師了。換而言之就是,這門課程你就能直接透過了,然後往後也再也不用來上這門課了。
不過司馬宣說完之後又說道,只是自打皇家學院成立以來,還沒有一個學生能挑戰夫子成功的呢。
但司馬玥當時就把這事放在心上了。
她原本想著,自己上輩子好歹也是讀了十六年書的,不說精通,可好歹也還算熟知吧。旁的她不敢挑戰,文學和算術她應該能試一下的吧?
文學不就是語文嗎?算術不就是數學嗎?上輩子都是妥妥的必修課啊。而且在她知道文學夫子是王雋之後,她就真的太想挑戰一下,然後不上這個課了。
哪成想剛剛兩節文學課上下來,她就直接傻眼了。
上輩子語文課感覺就光學概括中心思想,找錯別字,詩詞分析,寫命題作文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