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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要是真打起來了,躲司馬宣身後好歹還有點安全感。
但是她還沒有挪動得兩步,就見崔護忽然向她伸出了一隻手來。
與此同時,司馬宣立時一個箭步擋在了司馬玥的身前,全身冷氣逼人,大有下一秒就直接揮拳頭出去的架勢。
“崔護你這是什麼意思?”
寧康也忙站了出來,勸說著:“大家好歹都是同窗,別真的搞得一見面就動手啊。哎,哎,崔護,你找公主是有什麼事嗎?”
但崔護只是冷冷的望了司馬宣和寧康一眼,依然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司馬玥整個人這當會已經是被司馬宣給攔在了身後,耳聽得局面緊張,她便在司馬宣的身後探出了頭來,望著崔護。
然後這一望她就發現,崔護伸向她的手上是握有一沓東西的。
縱然那一沓東西是被他給握得緊緊的,但司馬玥還是眼尖的認出了那一沓東西是銀票。
電光火石間她似乎是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崔護,”於是她便抬頭問著,“這些銀票,你是要給我的嗎?百分之二十?”
她想起她和司馬宣,還有寧康在那說要分成的時候,崔護其實也在不遠處的,想來他那時候就聽到了他們之間說的話。
崔護依然是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在司馬玥目光的注視下,緩緩的點了點頭。
司馬玥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原本以為是要上演一幕拳打腳踢,血肉橫飛的場景,不想最後人家是主動來給她送銀子的。
關鍵是這個銀子,她是收呢,還是不收呢?
要司馬宣和寧康的銀子她是覺得無可厚非,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愧疚感,因為一個是她名義上的二哥,一個是與她關係很不錯的同學。可是這崔護,嘖,他們兩個人之間唯一的交集好像就只有那次她主動說的那句,嘿,崔同學,你好,我是司馬玥。而且那次人家也是壓根一句話都沒有對她說,只是留給了她一個殺氣騰騰的後腦勺而已。
所以說這銀子,真是,不大敢收啊。
但最後司馬玥還是伸出了手,戰戰兢兢的將崔護手上的銀票給收下來了,同時低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倒不是她眼皮子淺貪財,實在是她覺得崔護這個人吧,估摸著應該是巨蟹座的,典型的殼狀動物,自我意識嚴重,對外界既敏感,可又表現的毫不在意。
現下這隻軟殼動物主動的對她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她怕她要是拒絕了,萬一人家惱了,直接一爪子撓過來怎麼辦?再說了,她要是真的那樣做了,那估摸著往後崔護只怕是會永遠的都藏在殼內,再也不肯輕易對人伸出自己的爪子來了。
秉著不能摧口殘祖國青少年的‘高尚’心理,所以最後司馬玥還是出手收了銀票。
手中的銀票被司馬玥接過去之後,崔護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轉身就走。
司馬玥低頭,望著手裡的這沓銀票。
原本是很平整的碼在一起的銀票,可是現下卻是皺在了一起。而且若是仔細的摸一摸,看一看,都能感覺到邊緣的地方都已經有些發潮了。
想來崔護一臉冷酷的站在這裡想將銀票給她的時候,心裡其實是很緊張的。
因為緊張,所以這麼大冷的天,他手掌心裡依然一直在冒汗,因為緊張,所以才會這麼大力的一直握著手裡的銀票。
所以說少年啊,裝酷到底是有什麼好處呢?
崔護走得很快,眼見得他身影就要消失在拐彎處了。
司馬玥忽然從司馬宣的身後走了出來,揚聲高叫了一句:“哎,崔護,你等等。”
崔護的腳步立時就停了下來,但是他並沒有轉過身來,只是標槍似的戳在那裡一動不動。
“今晚我二哥和寧康一起替我慶祝我今日挑戰成功,明月樓,你要不要一起去?”
在崔護這十七年的人生中,這般開口邀請他一起吃飯的女生,只怕司馬玥是第一個。
他雖然出身五姓世家之一的博陵崔氏,姑母又是當今皇后,但他自小便冷酷話少,也不善與人交流,所以縱然是生得俊朗不凡,但一直以來女生都是對他懼而遠之。
所以聽到司馬玥的這個邀請,他一時之間竟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一旁的司馬宣和寧康聽了司馬玥的這個邀請,一時詫異的差點連眼珠子都給瞪出了眼眶!
他們兩個和崔護同窗好幾年了,但也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一來固然是因著他是崔皇后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