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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的題目來。
只是她並沒有如算術夫子一般,照著紙上已經出好的題目直接讀,她只是坐在那裡,張口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題目來。
這道題目是自打她知道皇家學院有挑戰夫子的這個規矩之後就開始琢磨到底給夫子出個什麼樣的題目,琢磨到前幾日的時候才總算是定了下來。
於是當下她便朗聲的說道:“假如我們院舉行了一次蹴鞠比賽,共有若干名同學得獎。而其中得一等獎的同學比餘下的得獎人數的五分之一少三名,得二等獎的佔領獎人數的三分之一,得三等獎的人數比二等獎的人數同學多21名,那麼請問夫子,得獎的同學一共有多少人呢?”
她一出完題,底下所有的同學全都呈現出了一頭霧水狀。
又是幾分之一,又是多幾個人什麼的,腦子都要暈掉了好嘛。
算術夫子聽起來貌似也有點蒙,最後只好讓司馬玥將題目又說了一次。
司馬玥又耐心的,逐字逐句的說了一遍,就只差掰開了,揉碎了的告訴算術夫子這道題到底該用什麼思路來解了。
確定夫子真的是聽明白了這道題之後,司馬玥就將正確的答案寫在了紙上,摺疊了起來,然後經由承影交給了中書令。
中書令是今日挑戰之事的見證人和公證人,將答案提前交給他,省得到時萬一算術夫子算出了個數字出來她說不對,別人還以為她是故意說夫子算的不對的。
確認所有的事都做到萬無一失之後,司馬玥就重新盤膝坐了下來,面上一臉穩操勝券的模樣到處張望著。
天可是真藍啊,雲可是真白啊,陽光曬在身上的感覺真是暖洋洋的想讓人睡覺啊。
最重要的是,算術課是門主課,基本上每天都會有個兩節這樣的。今天她若是挑戰成功了,那也就意味著,她自明日起每天的算術課就再也不用上了!
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很興奮了有木有!
司馬玥的面上不由的就浮現了一個明媚的笑容出來。
正所謂是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現下司馬玥就是那個你,而王雋則是那個看風景的人。
自始至終,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司馬玥。
如果說先前他望著她的目光一直都帶了那麼點探究的意味,可是現下,那目光裡帶著的更多的就是一種欣賞和柔情了。
而現下全場人的目光基本都集中在了算術夫子的身上,倒是沒有人會來關注王雋的目光到底是看向哪裡。
但自然也是有例外的人。
例外的人就是一向不合群,獨來獨往的崔護。
崔護的目光先前只是不時的在司馬玥的身上掃一下,然後又極快的就又轉到了別處,只是望得次數多了,自然就能察覺到王雋的異常來。
但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抿緊了雙唇,依然保持著不時的將目光在司馬玥的身上掃一下,然後又極快的移開目光這樣的動作。
片刻之後,一直端坐著在紙上不停寫寫畫畫的算術夫子忽然身形一個委頓,整個人就跟洩了氣的氣球一般軟下去了不少。
他抬頭,對上司馬玥的目光,慢慢的搖了搖頭,啞聲的開口說道:“你出的這道題,我做不出來。”
頓時全場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雖然眾人先前聽著司馬玥的這道題時就已經是一頭霧水了,而且結合先前司馬玥答題時的對答如流,就有多數人都在猜測算術夫子可能會答不出司馬玥出的這道題了,但是現下親耳聽到算術夫子的回答,那心裡依然還是震撼無比的。
夫子說的題司馬玥全都答出來了,而司馬玥出的題夫子卻是答不上來,換而言之就是,司馬玥她挑戰成功了?!
這可是自打皇家學院成立以來第一個挑戰夫子成功的學生了。
底下的議論聲由小極大,漸漸的連坐在上座的王雋以及中書令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了。
王雋此時清了清嗓音,開口問著算術夫子:“司馬玥出的這道題,夫子確定答不出來?”
算術夫子手撐著身下坐著的草蓆,艱難的站起了身,掙紅了一張臉,而後對著王雋和中書令行了個禮,啞聲的就說道:“老朽無能,實在是再也不配做皇家學院的算術夫子了,還請院長能夠允許老朽辭行。”
“夫子言重了,”王雋起身站起,走至算術夫子的身前,伸出雙手彎腰扶起了夫子,溫聲的安慰著,“夫子的算術如何,雋心中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還請夫子往後再也不要提起辭行的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