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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得竟是絲毫不差。如此反覆兩次之後,王雋人已經是穩穩的落在了城牆上了。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守城的那些士兵皆是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就連那些手拿長弓計程車兵都忘了要放箭。
這,這怎麼可能?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人,僅憑一己之力就攻上了城牆。
而王雋此時已經是伸手握住了腰間軟劍的劍柄。
軟劍出鞘,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冰冷鋒利的劍身已經是纏住了最近一名士兵的脖頸。
“司馬玥在何處?”他開口問著,聲音冷似冰錐,直擊心臟。
那士兵壓根就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是目瞪口呆的望著王雋,壓根就說不出話來。
王雋卻已經是不耐煩等了。
他手一抖,瞬間就有猩紅的鮮血自那名士兵的脖頸間濺了出來,雪亮的劍身上立時就沾染上了點點滴滴刺人眼目的鮮血。
那名士兵睜著一雙眼倒下去的同時,王雋手一揚,冰冷鋒利的劍身又纏繞在了另一名士兵的脖頸上。
同樣還是那句話:“司馬玥在何處?”
那士兵僵硬著頭瞧著倒了下去死不瞑目的同伴,吶吶的說著:“什、什麼司、司馬玥?我、我不知道。”
他的下場和他的同伴一樣。
轉瞬就有兩名士兵倒在了地上,周邊計程車兵都嚇呆了,只覺得眼前的這人形如鬼魅,一時只覺得心中都開始戰慄了起來。
這個人到底是人是鬼,又或者是從地獄出來的惡魔?
這時那名將軍反應了過來,大吼了一聲:“上。殺了他。”
但周邊士兵皆是手顫的都快要握不住兵器了,只是不住的往後倒退著。
那將軍氣急,拔刀出鞘,一刀砍翻了他身旁的一個正在往後退計程車兵,大吼著:“誰再敢往後退,格殺勿論。全都上,給我殺了他。”
一眾士兵這才握緊了手裡的兵器,嘶吼著向王雋奔了過去。
但只見雪亮的寒光一閃,一時最先衝上前去的一圈士兵已然都被王雋一招之間給放倒了。
一時地上全都是猩紅的血,蜿蜒著流到了城牆上的各處。而周邊士兵就見著那個男人手中提劍,腳踏著這一地猩紅的血,一步一步的向著他們走來。
這個身著玄衣,披墨色披風的男人明明是生的俊朗不凡,讓人仰慕。可是現下他陰沉著一張臉步步走來,攜了一身的雷霆之怒,仿似地獄的修羅浴血再世,竟然是沒有人膽敢直視他。
“司馬玥在何處?“
這時王雋舉起了手中的軟劍,對著一名士兵,較先前的聲音更冷的問著。
王雋飛身上城牆,先是殺兩人,再是橫掃一圈士兵,其實都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發生的。短的城牆下面的承影這當會才合上了因著驚詫而大張的嘴,扭頭問著鄭洵:“鄭公子,公子這是在做什麼?”
鄭洵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做什麼?你家公子牛逼大發了啊。瞧他這模樣,竟是要為了司馬玥屠城的架勢啊。”
而這時王雋還在城牆上逼問著那些人司馬玥的下落。
鄭洵看不過眼了,雙手攏在嘴邊,朝著城牆上就大聲的吼了一句:“司馬玥就是被你們太守抓起來的那個女土匪。”
說起來這些枉死計程車兵也是冤的慌。王雋現在滿心滿眼的都只有司馬玥,壓根就沒有想到這些士兵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司馬玥是誰。
經由鄭洵這麼一提醒,正被王雋劍指著的那名士兵立時就明白過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手中的兵器早就是扔到了地上,這時雙手更是舉過了頭頂做投降狀,“那個女土匪被太守關在了水牢裡。”
水牢?!王雋的瞳孔收縮,只覺得如有一根冰錐又快又恨的朝著他的心就直直的紮了下去。
崔群竟然將司馬玥關在了水牢裡!她一個女孩子,全身泡在冰冷的水裡都有一天一夜了,這時是否還會安然無恙?
只要一想到這裡,王雋就恨不能立時就見到司馬玥。
手一抖,軟劍的劍身靈蛇一般的纏上了那名士兵的脖頸。
“帶路。”王雋言簡意賅。但是纏繞在那士兵脖頸上冰冷鋒利的軟劍依然還是讓他絲毫不敢大意。
於是他依然維持過雙手高舉過頂的投降姿勢,轉身向著下城牆的臺階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