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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走在他身邊時,也絲毫未有察覺:“阿錯?你怎麼了?”
他清澈的眼中,閃過一絲受傷,輕甩開了阿容的手,繞開了她。
“阿錯?”低頭看著被甩開的手,阿容滿是不可置信。
其餘的奴隸笑了:“別喊了,他是喜歡公主,大概傷心了吧。”
他們說的也是事實,可聽在阿容耳裡,是別樣的刺耳,她不由拔高了聲音:“別胡說了,阿錯才不會!”丟下這話後,她跟隨著阿錯的腳步走了。
奴隸們轉身看著宮門已閉,不覺替阿容鬆了口氣,要是讓公主聽到了這些話,即便阿容是公主最寵的女奴,那也難逃一死啊。
此時,這道宮門後的趙瑤,第一件做的事就是脫了這些繁瑣的宮服。走一步脫一件,到了寢殿後,身上只剩下一件純白的褻衣了。
坐在梳妝檯前,按照記憶,翻箱倒櫃了一陣,找到了那個白色瓷瓶的藥膏,拔了蓋子輕聞了下:“嗯,是這個。”
趙瑤對著巨大的銅鏡,轉身而坐,緩緩解衣。本想看到後背的傷,卻只看到了一片模糊的黃色,不由有些懊惱,看不清,那還怎麼上藥?
算了,要不還是先處理那裡的傷吧。。。。。。。
微整了褻衣,趙瑤猶豫了許久,要在那裡上藥,就必須要退了褻褲,咬咬牙:“反正這裡沒人。”說完,手指挪到了褲間。
就在她鼓足了勇氣要退去褻褲時,一記悅耳,又帶著狡黠的笑聲悠悠地傳來:“呵呵。”
如煙籠般的幔莎中,浮現了一個纖長的身影,慵懶地從榻上緩緩起身,踩著輕步,朝著她走來。當那隻細長勻稱的手撫上了幔莎時,趙瑤就知背後的那人是誰了,她所認識的人中,只有他的手,漂亮到令人過目難忘。
“姬忽。”
居然是他!
“是我,姐姐。”姬忽撥開了幔莎,帶笑著走來,“可似乎一開始,姐姐並未認出我,真是讓人傷心啊。”
他走得很快,足下生風似地帶起了那件寬薄的白衣,隱隱地勾勒出了挺拔修長的身軀。
抬頭望著呆若木雞的趙瑤,他的唇邊,莞爾綻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他身披著的純淨白色,也被這分笑意,演繹出了一種無限的風華。
“你怎麼來了?”坐直了身子,儘量掩去身上的不適。
姬忽不答反問,微微挑起秀眉,笑得無邪:“姐姐想做什麼,怎麼連腿都分開了?”
趙瑤鬧了個紅臉:“說什麼,我只是在乘涼!”
“乘涼?”他默默唸了遍,笑著提醒道,“可是姐姐,現在還是初春啊。”
被戳穿了的趙瑤面上過意不去,高聲喝道:“誰不知道!”猛地並起雙腿,由於動作太快,不免牽扯到了傷口,她嘶得倒吸了聲。
姬忽一改笑臉,大步跨前,擔憂地問:“姐姐,你怎麼了?”
趙瑤也懶得解釋,伸出一隻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哆嗦地雙唇說:“扶我到。。。。。。。”
話音未落,姬忽已彎腰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
這是個標標準準的公主抱,雖說現在的身份足以和擁抱相配,可是被一個一直視為弟弟的人這樣抱著,真是說不出的彆扭。
尤其是這樣的姿勢,有種顛倒了他們身份的錯覺,她變得不像姐姐了,而那小子,也不像弟弟的樣子了。
走了幾步,他突然問:“姐姐在緊張?”
緊張?
這時趙瑤才注意到,原來被他抱在懷裡時,一直緊繃著身體。抬頭看著那張笑臉,微微不悅,立刻反擊:“是緊張啊,因為我在擔心啊!”
“哦,這是為何?”顯然他很有耐心。
“你看你那小手臂,纖細瘦弱的,我怕你。。。。。。”
姬忽腳步突然停下,低頭,那雙狹長的鳳眸中閃動著認真的眼神:姐姐,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是孩子。”
“是是是。”趙瑤漫不經心地應道,心裡卻想著——小蘿蔔的毛都沒長呢,還說不是孩子?
他輕哼出聲,手臂一收,將人緊緊圈在懷中。
後背碰到了傷口,趙瑤齜牙咧嘴了起來:“哎喲,大爺輕點,我後背有傷啊。”這個小子,要不要這樣心高氣傲啊。
他眼含歉意,立馬鬆了手,半響,他眨眼,委屈地說道:“姐姐去了哪裡,好久沒來看我了。。。。。。。。”
“我啊。。。。。。”
一想,有些不對,他這根本是來套話的,千萬不能被他的美貌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