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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拍了他的腦袋:“色小子,你過來幹嗎?”抬頭看了眼那塊大石,“我不是把地都讓給你了嗎?”
顯然,他還處在混沌之中,連說話聲,都帶著濃濃的鼻音:“可是那裡冷。”軟軟地又靠了過來,委屈地說道,“姐姐身上暖和。”
趙瑤掃了眼大石,想起了昨晚他瑟瑟發抖的模樣,心頭一軟。剛想開口應下,轉念一想,不對啊,要是被這小子靠一晚,明日趕路時她哪有力氣?
“去,一邊去,你已經不是小孩了。”扯過衣物,蜷縮著就準備睡去了。半響,也不見身邊有動靜,她起身瞄了眼,那少年還低頭靠在石邊。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緩緩地睜眼,纖長的羽睫下,那雙略帶睏意的雙眸,盡染氤氳,脆弱得令人心疼。
好吧,他看起來是很可憐,可是明日。。。。。。
那她還是睡吧,反正閉眼就看不到了。
他低低喚了聲:“姐姐。。。。。。”
唔,她什麼都沒聽到,翻身,舒舒服服地準備睡去了。
“要是我凍死了,就沒人告訴姐姐你的身世了。”他蹭了過去。
聽到‘身世’兩字,趙瑤來勁了,一下坐起身來,兩眼放光地搖著他的肩膀,直至他沉悶著說痛才肯放手。笑著眯了眼,搓手問道:“快說說看,我的身世是什麼?是不是很厲害的人物?”
他的眼底閃過什麼,停了會兒,才點點頭。
“那別的呢,快說快說!”
之後,任憑趙瑤怎麼催促,他也絲毫不退讓,只淡淡說道:“等姐姐和我回了周國,我自會如實相告。”趙瑤有些不悅,伸手捏著他的臉蛋了,他望著她,輕飄飄來了一句,“姐姐,明日你認識路嗎?”
手上一僵,呃,這一下就戳中她的死穴,不免有些懊惱,就拍了他的腦袋當作回禮了。剛躺下後,身後的這小子粘乎乎地跟了過來,甩都甩不開,她咬牙,若不是礙著他還有用準踢開他。身上被壓得難受,連翻身都得小心翼翼,這感覺當真是不好受。
不成,不捉弄下他,真的好憋屈。
趙瑤轉頭戳戳他的腦門,嚴肅地說:“我說,你流口水了。”明顯感受到了他的僵硬,她心中偷著樂,“髒死了,你還是弄乾淨吧。”
他紅著臉,伸出小舌,認認真真在他的薄唇上都舔了一遍,而後湊過身來,小聲問道:“姐姐,好了沒?”本就紅潤的雙唇被滋潤過後,越發晶瑩飽滿,尤其是他那粉粉的小舌在唇上游走。。。。。。。
要命啊,美少年就是美少年,舔個唇都這麼誘惑,可憐她一把年紀了,哪受得了啊。趙瑤輕咳了聲,制止了他:“好了好了。”翻身裹緊了衣物,“你也睡吧。”
見著她慌忙的模樣,他的嘴角輕輕帶起了一抹笑來。
是要休息,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明日出山,必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否則有人追來,那他所受的一切就會化作泡影。伸手過去,確定她已完全睡著了,他才慢慢起身,走出洞外。
洞外,除了奴隸的屍體外,再無他物。他輕按著腰間的傷口,拖著腳步走到了那些橫七豎八的屍體旁,拿起了劍,在努力地在翻找著什麼。奴隸的一切都是屬於主人的,直至他們死,主人也不允許他們帶走任何東西,除了他剛找到的小項圈外。
唰地一聲,他面無表情地砍下了奴隸的一隻腳,用力地摘下了那隻腳銬。雖說大多數的奴隸都是脖上掛著項圈,但也有不少主人喜好在奴隸的腳上也加上一道鐐銬。他們明日就要出山,路上勢必要用到錢,這些鐵製的東西,到時也能解燃眉之急。
等到他完事後,天也開始亮了。
“姐姐,該醒了。”輕聲催促後,他走了過去,處理掉了洞內的東西,不留一絲有人入住的痕跡。
趙瑤強撐著眼皮,腦袋漲漲的,也就沒有深究他這番舉動,搖搖擺擺地起來,走到洞口時,一陣冷風襲來,她不由地打了個哆嗦。抬眸望著遠處,旭日未升,山中盡是灰色濛濛,她彷彿闖進了一個沉寂已久的噩夢中,有參天的樹木,有堆積的屍體,還有呼嘯的寒風。。。。。。。
“姐姐,走吧。”他也隨之而來,見了外頭的一切,很是平靜。
“好。”收回了神,跟上他的腳步。
山中的清晨,寒意猶在,走了許久,趙瑤止不住,連連打了幾個噴嚏。前面的少年聽了,停住了腳步,關切地想問,她淡淡擺手:“沒事,鼻子癢了而已。。。。。。”目光掃到了他包裹著的長劍,上前一步,“這衣物是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