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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始終沒有與國師千金李子袊成婚。
程立也入了朝。他爹是當朝禮部尚書,他若入朝,自然是一帆順風。可是,程立卻是靠著紮紮實實的軍功入的朝堂。雪紫樨跳崖那晚,程立與嚴諾大打一場,自此兄弟反目。程立轉身投入了軍隊,一改先前風流灑脫之樣,完全冷血嚴厲,三場戰役下來,已然被當今貞武帝封為了威武將軍,從此聲名顯赫。所到之處,百姓無不歡迎,敵軍無不聞之喪膽。
“姐,你聽說沒有。外面都傳,爹的死與嚴諾有關?”李子佩突然跑進了屋內,急急的說。
李子袊將手中的繡品放到一邊,抬眼看著李子佩,“你聽誰說的?”
“外面都這麼傳。”
李子佩淡淡道:“你也說了,是傳。傳言不足為信。”
“是嗎?”李子佩歪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麼。
李子袊一笑,“好了。程立今天回朝,他這一戰,都打了兩年了。你不去接他。”
李子佩馬上垮了小臉,“自從那個賤人死了以後,他完全變了個人。根本都不理我。”
“他不理你,你可以理他啊。難道你不想做威武將軍夫人。”
李子佩一想,“是啊!我這就去。”
看著李子佩的身影出了門。李子袊這才冷了臉。
嚴諾,你是不準備娶我了嗎?如今封侯拜相,你準備舍了我嗎?
抬手撫向胸口。這裡,裝著那個人的心。
自從那個人死了以後。除了剛入京那一年,嚴諾對她還算溫言溫語。往後,根本就是不理睬。到現在,幾乎好幾個月見不到他一面。她去宰相府找他,下人不是說不在,就是說人進宮了。
一年前,她的爹突然死去。她就懷疑與嚴諾有關。當朝國師,說死就死了。大理寺竟然只用“勞累過度”這幾個字,就解釋了她爹心衰而死的原因。
難道,真是嚴諾乾的?他想幹什麼?為那個賤人報仇。
李子袊冷笑。報仇。她的心,不是他拿來的嗎?
要報,就先殺了他自己。
這輩子,她看上的東西,是她的,也是她的。不是她的,也必須是她的。
想到這兒,李子袊收拾一翻,準備去找當朝的長孫殿下。
自從嚴諾入朝。也不知為什麼,當朝的長孫殿下週恆一直看他不順眼,處處找嚴諾麻煩。
想到這兒,李子袊踏出房門的腳步收了回來。不,她應該去找嚴諾。這些年,嚴諾沒少幹殺人載髒的事。入了這朝門,哪還有乾淨的。她手上就握有這些證據,如果……
“十日之內,如果你不來娶我。這些證據,就會送到長孫殿下那。”李子袊揚一揚手中的信件。
嚴諾一朝藏青官袍,冷冷的撇一眼面前的女人,說:“這些年,你還沒鬧夠嗎?”
李子袊上前一步,不敢置信的問:“我鬧?呵,你與我山盟海誓,說了功成名就立馬迎我入門,如今呢?”
“一年前,你官拜兵部侍郎。我讓你娶我,你說,我爹剛死,不宜大婚。”
“兩年前,我與你商量婚事,你藉口有事要處理,一進書房,三日未出。”
“今日,我再來。你說我鬧。”李子袊雙眼大瞪,再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溫婉之樣,“我告訴你嚴諾,十日之內,花轎不來,我就告上金鑾殿……”
“殿”字未出,紅唇已被一柔軟之物壓住。李子袊心神一蕩,看著面前俊朗如風的男子,情不自禁的將雪白的臂環了上去。
嚴諾看著面前的佳人。突然就想到了雪紫樨,若是身下的是她……眼神陡然一凌,左手一抓,李子袊先前的證據,便到了嚴諾手中。
“你……”
嚴諾搖一搖手中的信件,“我,我怎麼樣。今日不防和你撕破了臉。”
啪!一巴掌猛的甩了過去。
李子袊大驚。“你竟然打我?”
“這一巴掌,是紫樨的。從前,你幾次三翻挑拔我們,你以為我不知道?”
啪!
李子袊兩邊臉都紅了。
“這一巴掌,是我的。你逼我害死了我的紫樨。我不會讓你好過。”
李子袊大笑,“哈哈。我逼你?你怎的不說,是你貪圖榮華。”
“賤人!”嚴諾大怒。啪啪啪,又甩了李子袊好幾個巴掌。
鮮血從李子袊嘴角倘了下來。李子袊冷笑著,“嚴諾,這輩子,你的夫人只能是我,你且等著吧。”說罷,看了一眼暴怒不已的嚴諾,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