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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還有沒有挑食。
我不在身邊,她們又會不會想我呢。
我可是想她們了。
古人用‘一月不見如隔三秋’來形容分離的情侶,其實親人之間無奈分開,又何曾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
呵呵,這桂花釀真是不錯,等回家那天一定要帶著回去給爹孃嚐嚐。
仰頭又是一口,清涼的酒水從口腔進入,香香甜甜,低頭嗅嗅銀白的廣袖,竟也沾著一抹桂花香氣。
“好酒!”將酒瓶放至一旁,對著明亮的月光,在迷人的夜色中隨心舞起來。
銀白的裙襬在空中飛舞,瀑布般的青絲與夜色溶為一體,我藉著酒興,隨意的舞著。美酒染紅的臉頰為稚氣的臉龐添了一份嫵媚,晶瑩的唇在月光的反射下似那誘人的水蜜桃。
身姿搖曳,月影朦朧,似那踏月而來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月光,美人,只是……,可惜啊……”
突兀的聲音砸碎了這一夜的平靜。
“誰?什麼人?”我謹慎的看看周圍,但見牆邊拐角處出來個人影。
看身形,是個男子。
來人飛身躍至屋簷,緩緩朝我走來。
藉著淡淡的月光,我看見他穿著一件天青色長袍,袍沿用金線勾勒。半張臉龐被一個細金雕花面具遮住,露出溫潤光潔的下頜。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眼眸如水,墨髮亦用一隻白玉冠束起,整個人顯得溫潤如水又透著一股尊貴之氣。
他隨意的扯扯嘴角。溫潤尊貴的氣質中立刻又新增了一絲頑皮。
“站住!”我喝道,見他在一丈開外止步,又道:“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想了想又問道:“可惜,可惜什麼?”
他嘴角的弧度越發大了,“美人的問題真多啊!第一個,我是男人;第二個,我在這裡看美人;第三個,可惜——,美人尚未長成。”
這算什麼回答!我心裡又惱又窘。想到他說的‘尚未長成’,面色越加窘迫,我才十四歲,稚氣未脫,身形當然尚未完全長開。這人真是……“無恥!”
他渾然不在意,狹長的丹鳳眼彎成月牙狀,“你還少說了兩個字,下流。”
“你——”我一時氣結,竟不知說什麼好。想到自己剛才的忘形,頗為尷尬,問道:“你到底來了多久?”
他似知道我在想什麼,答道:“剛到。”
真的!我想追問一句,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太過幼稚,話到嘴邊改成:“你戴個面具作什麼,見不得人啊?”
他一愣,似是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幾步來到我面前,笑的狡黠,“當然是怕你拜到在我英俊瀟灑的面容之下呀。”
“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英俊瀟灑。”
話音剛落,人已衝到他面前去揭面具。他長身一側,輕易躲過。我另一隻手卻早已迎了上去,近在只尺。手腕忽然來傳來一道重擊,被迫改變了方向。身子旋轉一圈,手再次探向他臉龐,卻被他彎腰避開。
我不甘心,再次上前,每每到了他眼前,甚至幾次手指已觸到面具邊沿,卻終究不曾得逞。
他左躲右閃,總是能輕易化解。
很久很久以後,我想起今晚的事,都覺得奇怪。他只是一個陌生人,我從未見過,怎的第一次見面竟無半點防範之心?想來想去,只認為自己是初出江湖,不知人心險惡罷了。
也是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那一天,他本就在屋頂賞月,是因為聽到我的腳步聲,以為是追蹤他的人,才躲了下去。我那忘形的隨意一舞,亦被他盡收眼中。
“算了,不看就不看。”我費盡全力,始終都無法摘下他的面具。
武林四大世家雪家的長女,學了十四年,雖是初出江湖,缺少經驗,但決不是沒本事的。幾翻交手,我已明白,眼前之人絕對是個高手。江湖藏龍臥虎,看來,我到了天山劍派得更加努力才行。
一抬眼,就看到他嘴角得意的笑。細金雕花的面具在月光的反射下金光閃閃,越發襯得那笑容燦爛耀眼。淡淡的月光照在他天青色的衣袍上,周圍籠罩上一層淡青色的光暈,似那下凡的神仙,就那樣站在我眼前,笑得燦爛。
一時竟有些看呆了,心想,那面具下的容顏是不是也像這笑容一樣燦爛耀眼呢!
想到這裡,又暗暗罵自己犯傻,連樣貌都沒看到,就犯起痴來。爹孃相貌不俗,因此我們姐弟幾人從小走到哪裡都是引人注意的。
我狠狠挖了他一眼,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