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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渾身舒暢,似乎長途旅行的疲勞對他沒有什麼影響。“空降”京城第一步所施展的拳腳,便打出了連續的組合拳。諸事順利,此刻穆亞平信心百倍,對日後的騰挪,使他對未來產生了“不著邊際”的憧憬。
穆亞平心情高興,一首《精忠報國》脫口而出:“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當唱到“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時,穆亞平簡直是引頸高歌了。
一曲歌罷,穆亞平真有些蕩氣迴腸的氣勢了。“掌櫃的,你唱的真好!”旁邊一位趕車的老闆稱讚說。後面一位趕車的老闆接說:“掌櫃的,再唱一遍吧,這首歌唱得太好聽了!”穆亞平似乎還沉寂在自己的思緒裡,他心裡琢麼這首精忠報國,自己的音域根本拔不上去,現在感覺丹田之氣似乎十足,而且五音精準、字正腔圓。看樣子原來的穆亞平嗓子不錯。突然他有了想當一名歌手的感覺。
穆亞平的歌聲,同樣引起了跟隨在前後的“土匪”興趣。押在後面的姜森說:“大當家的,穆大少爺嗓子不錯,這首歌唱的很有氣勢,有股金戈鐵馬上戰場的感覺。”陳佔山陰冷說:“哼!再好聽的歌,能當銀子花、當金子用嗎?”姜森見老大這副腔調,心裡不禁有些擔心。這兩天老大不斷地拿話語試探他,他心裡非常清楚老大想幹什麼。
當陳佔山在多倫交易完,見到白嘩嘩的銀元、金燦燦的金條時,本來就活泛的心思更加蠢蠢欲動了。他知道自己手下最有心計而且聲望最高的人是姜森,這兩天陳佔山已經下定決心搶劫這批財寶,他試探姜森的心思,可是這小子不是敷衍就是保持沉默。他知道老二王德彪頭腦簡單,並且和他是一條心,關鍵是姜森這小子。
隨著京城越來越近,陳佔山決定不能再等了。他尋思只要他和王德彪做了穆亞平,姜森見木已成舟也不好說什麼。況且這麼多錢才,他不可能不動心。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陳佔山想到自己已經四十多歲了,繼續做土匪也沒有好下場。何不奪取錢財,日後隱姓埋名,再娶上一房媳婦,下半生不就有著落了嗎?他決定今天晚上就動手。
晚上宿營,穆亞平感覺很疲勞,躺下便呼呼睡去。一堆篝火旁,王德彪灌了一口酒說:“大哥,姜兄,你倆怎麼不說話?”陳佔山猛的喝了一口酒說:“兄弟,平時我對你咋樣?”王德彪說:“大哥,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我王德彪跟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二心過。”
陳佔山咬牙說:“今天晚上做了穆少爺,搶奪財寶如何?”王德彪吃了一驚說:“大哥,穆少爺對我們夠朋友,我們這樣做太不仗義,況且以後我們在道上必然成為獵殺的物件。”陳佔山果斷說:“搶了財寶我們就散夥,這麼多錢財還愁以後的日子,兄弟我就要你一句話,做與不做?”王德彪猶豫說:“好吧!大哥我聽你的。”
陳佔山扭頭對姜森說:“姜老弟,我知道你下不了這個手,但是我們為了什麼?不就是想過個好日子嗎。做土匪天天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我們最終也沒有好下場。姜老弟你負責車老闆,至於穆少爺這次不用你出手,讓王德彪去做。”
姜深說:“大哥,既然是為了搶奪財寶,何不留下穆大少爺一條性命。”陳佔山說:“不可,穆少爺這個人能量有多大,不用我說你們心裡也清楚。留下他肯定會玩命的追殺我們,我們將永無寧日。我的主意以定,你們分頭行動吧!”
陳佔山繼續坐在那裡,想著這批財寶,忽然眼裡又冒出殺機,他迅速叫醒了幾名心腹,接著安排了一番。王德彪走到穆亞平睡覺的窩棚,平時殺人如麻的王德彪,這次有了心虛的感覺。他在窩棚外面站了好長時間,最後才咬牙拔出尖刀走進窩棚。這時窩棚附近又出現兩名黑影,並迅速隱蔽起來。
姜森帶領幾名手下的弟兄,把車老闆全部綁了起來,姜森畢竟不忍心下手,他認為這些車老闆本身就是無辜的,就這樣殘忍的殺了他們,作為姜森來說的確下不了手。因此它違背了陳佔山的意願,沒有大開殺戒。姜森雖然在土匪窩裡打拼多年,但是他做人的良知還沒有泯滅。談不上積德,關鍵是這些時日和穆少爺接觸,使他對未來有了新的希望。
姜森出生在大同一個殷實之家,由於家庭境況好,他上了幾年私塾。成人後他繼承了祖產,大同城內一間雜貨店。不久他娶了一房漂亮的老婆,老婆漂亮自然有人惦記。成婚不久,他突然以莫須有的罪名進了監獄,幾個月後他從監獄出來,家中已經面目全非。
出獄後得知,是大同城內警察局長的公子看中了自己的老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