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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維平說:“岳父,大哥在山西的買賣我從來沒有插手過,我恐怕做不到。”侯德貴說:“你呀真是死腦筋,令弟禾平不是主管太原兵工廠嗎,據我所知他們需要大量銅錠,你問一下不就清楚了。”維平說:“好我寫信問一下,如果需要我在給你們答覆。”
宮本用流利的漢語說:“不瞞二位,銅錠是軍用物資,倒賣銅錠風險極大。但是我是一名商人,逐利是我的天性。為了保險起見,希望二人保守秘密,不要輕易告訴他人。”侯德貴說:“宮本先生,風險大利潤也大,其中的厲害我們清楚。”
穆維平畢竟是搞情報的,他對宮本的來歷有些畫魂,暗忖:回去後要查一下宮本的來歷,畢竟面前坐的是日本人。宮本似乎猜出了穆維平的心思便轉移話題說:“無論買賣成與不成,今天我們認識了,可以交個朋友嗎!我是一名商人在商言商,商人不關心政治,只是追求利益最大化,我的利你得利而已。這筆買賣穆先生不必為難,成與不成都無所謂。”
接著宮本拍了一下手,拉門開啟,進來三名身穿和服的日本藝伎。宮本說:“今天讓我們玩個痛快,各位品嚐一下上乘的日本清酒和日本藝伎的別具一格的服務。”三名藝伎主動尋找各自的主人,並跪在右首開始斟酒。
穆維平扭頭打量為自己服務的藝伎,只見她臉上撲著厚厚粉黛,微微帶著笑容,一副乖巧依人的摸樣,日本女人對男人的百依百順,那種獨特的風情萬種,穆維平早有耳聞,但是他從來沒有享受過。尤其是日本女人和風月場上那些賣弄風騷的妓女,其韻味是截然不同的,穆亞平不竟有些心旌搖曳、神情恍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只見拉門再次開啟,幾名琴師開始演奏。伴隨日本古典音樂那獨特的旋律,三名日本藝伎開始偏偏起舞。此時的氣氛恰到好處,非常符合這種獨特的意境,在酒精的刺激下,使人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不知什麼時候,雅間裡只留下穆維平和藝伎兩人,宮本和侯德貴什麼時候出去的,他一點也沒有意識到,恐怕二人也帶著各自的藝伎出去快活了。穆維平有些暈暈乎乎,雖然日本清酒非常清淡,但是喝多後後勁很大,使人不知不覺產生眩暈的感覺。
“先生,你不能再喝了,我給你漆一杯清茶好嗎?”藝伎一邊用毛巾輕輕擦他的臉一邊柔聲說。穆維平有些機械的點點頭,不由自主的聽從擺佈。不一會兒藝伎端著托盤回來,只見她換了一身妝素,臉上白的耀眼的粉底不見了,恢復了青春靚麗的容顏。
藝伎從新跪在他的身旁,首先鞠了一躬,雙手奉上清茶柔聲說:“先生,請慢用!”穆維平感覺渾身燥熱,忍不住衝動伸手把藝伎拉入懷裡。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下水
昏暗的燈光下,藝伎沒有任何掙扎,反而顯得很順從,她伸出手臂輕輕環繞穆維平的脖頸,一雙美麗的眼睛含情脈脈、絲毫沒有淫蕩的色彩,而是微笑的注視著他。穆維平有些慾火中燒,可是面對如此清純的面孔,他又生出憐香惜玉的感覺。良久,穆維平恢復平靜,藝伎伸出柔軟的小手,輕輕撩開他的衣襟開始撫摸他,頓時,一種別樣的感覺開始湧遍全身。
一番雲雨過後,穆維平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原來男女之歡還可以這樣進行,他似乎深深陶醉其中。休息片刻,穆維平見藝伎仍然依偎在自己身旁,默默的注視著他。穆維平問:“你的漢語說的很流利,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藝伎回答:“我叫白玉蘭?”“怎麼是中國名字?”穆維平有些詫異。白玉蘭答:“我出生在奉天,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日本人。10歲那年父親去世,我和母親回到日本。後來母親也去世了,受生活所迫我做了藝伎。”短短數語頓時讓穆亞平有了親切感。
白玉蘭彷彿很會探知男人的世界,他們聊了很多很多。白玉蘭的博學讓穆維平十分吃驚,他想不到作為一名日本風塵女子居然有這種知識結構。其實穆維平不瞭解日本藝伎的情況,在日本藝伎是比較讓人尊重的職業,藝伎基本上是賣藝不賣身,可是穆維平那裡瞭解這種情況。常言道:良宵一刻值千金,他整整銷魂了一宿才戀戀不捨的離去。
穆維平一夜未歸,一大早侯靜茹便跑到孃家來告狀,氣鼓鼓的說穆維平又是一夜未歸,又在外面沾花惹草。睡眼朦朧的侯德貴見女兒這般摸樣,毫不在意撒謊說:“閨女,你鬧騰什麼,瞧你這個樣子哪像個婦道人家。昨天晚上維平和我在一起談生意,他喝多了我沒有讓他回家。”
侯靜茹氣憤說:“怪不得維平理直氣壯說和你在一起,你風流我管不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