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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些,轉念一想,不在朝廷就在江湖了。
☆、小院
城南再睡不著,爬了起來想司馬師蒼那句話,忽然想到了主意,從櫃子裡取出鞭子,拿了筆墨開始畫那條鞭子,畫了半天卻也畫不清楚,只畫出了一條麻繩,打井水的那種,還粗細不一。城南扶額,沒辦法,叫來了藥靈。
“夫人,您怎麼叫我來畫?”藥靈問完這話,看著城南桌上畫廢了的好幾張紙,又看了桌上放在一邊漂漂亮亮的鞭子,嘴角抽抽,不再問,上去拿了毛筆就畫了起來。心裡嘀咕,看夫人寫字也不差,怎麼倒是不會畫畫了,不就兩筆的事兒啊。
城南就知道醫生開處方是個神奇的技能,可以畫得既抽象又意向,藥靈也是個醫生啊,說不定也是會的,看,這不就畫得很不錯?比她畫的強多了,至少看起來是根有模有樣的鞭子,神形俱備。
說到開處方,城南問藥靈:“你有什麼吃了可以讓人聲音沙啞的方子嗎?”
藥靈停筆,看著城南笑:“藥早在天下無病宣告您嗓子出問題的時候已經備下了,方才爺已經吩咐我取出來了。”說完又開始畫。
很快就畫完,畫筆擱了,把藥和畫紙都給了城南。
城南服下藥,開啟了畫。她一會兒就拿著這畫到各處酒樓的說書先生那兒打聽,還就不信了,不靠他司馬師蒼還就半點都問不出什麼來?
才計劃著出去花月坊齊悅樓的瞧瞧看看,只吃過了早飯,就看見鄭文詩來了,城南心想她這來得太快了,難不成司馬師蒼是先去她家要鄭文詩來陪她才去上朝的?
鄭文詩一開口城南就知道不是了。
“二表嫂,我是來謝謝你的。”
人家就是打算好了來找她的。
鄭文詩拿了一個盒子,遞給城南:“雙面繡屏,剛好繡完。”
城南接過,有些欣喜。
吩咐下去收好了,那邊鄭文詩就上來拉著她的手:“二表嫂,我今天打算去鴻福寺還願,我以前聖花節的時候許了願,希望北園日子好轉,父親的身子好轉,還有我娘少被老祖母責難,佛祖都幫著給實現了,我想去還願,二表嫂你整日在這屋裡帶著也沒意思,不如同我一道去吧?”
城南點頭,看在她這雙面繡的份上。只是怕就去不了各大酒樓打聽了,也罷,也去寺廟兜一圈祈福也好。
見城南點頭,鄭文詩笑得更歡了。
打發了曉風曉雨去花月坊幫忙,城南就和鄭文詩上了鴻福寺。
上完香,留著鄭文詩去討佛經,城南轉身去了蘭離離在鴻福寺的故居外,準備懷念懷念。這地方還留著不少蘭離離用過的東西,雖然大都搬走了,但整體氣息還是在的。既然都來了,不妨順便瞧瞧。
只是沒想到,到這兒的還不止她一個。
“鎮遠王妃。”
能這麼叫她的,不多了。在天司,司馬師蒼雖被封王,但基本只是個好聽的,封地和俸祿各種待遇還只是皇子的等級,一般就叫了皇子不改口。而外國的就不管了,既然封號是王爺,那就叫王爺了。眼前的人,正是天乾的宏王。
城南行了個禮。不是說這人去了鬧旱災的王崇城嗎,怎麼今兒出現在這裡?
宏王今天一身黑袍,整個人都顯得肅殺,一雙鷹目看著小院:“鎮遠王妃是來緬懷故人的?”
城南打量這他,瞧見了他手中半握著的一隻青玉哨子,頓了半晌,點頭,清了嗓子,聲音沙啞:“宏王,也是?”這聲音不太好用,太沙,太啞,還粗獷。
宏王點頭,把青玉哨子全握在手心去了。看著小院外圍青青的竹林籬笆,眉間濃了神色,眼中思慮愈發沉了。
“不想,”城南也朝著那鬱郁的竹林看去,兩個字三個字的說話:“宏王也,是重情,之人。” 這句斷得,像嗓子不好的人吧?
重情?宏王聽得轉了身,若是這話讓她聽到,又是好一陣嘲諷了。如果真是重情,他就現在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是在王崇。
“鎮遠王妃!”
城南蹙眉,轉過身去,今兒怎麼又來了個喊她鎮遠王妃的?還是跳脫戲謔的。
旁邊兩百米處山壁小路拐道上閃出一個人來,一身紅衫的女子,抱著佩劍,倚在石壁上好像在對著她笑。
她,認識?
旁邊的宏王錯過身來,站到了城南那個能看見那女人的位置,一瞬間眼睛都睜大了。
“阿離?”眼神迷離,一聲輕喃。
城南蹙眉,阿離?誰,莫非是蘭離離,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