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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還有事,待會兒二弟也會出宮,不若你就跟他一起。”城南瞥了一眼夜城昭:“二哥哥是會回去,但他可不會回王府,懷了身子的二嫂嫂在墨硯池等著他呢。他哪有時間搭理我呀。”言語間盡是調笑。
一旁的夜城寒和司馬師蒼臉上都是驚訝,一邊的永寧公主笑道:“恭喜夜督兵了,願督兵大人早得貴子。”
夜城昭笑了笑:“借公主吉言。”夜城寒卻是瞪著夜城昭:“弟妹懷了身子,你怎麼也沒遣人通知一聲?那可是王府的長孫!”
城南聽了也是驚訝。她原以為就是避著自己沒告訴,原來大家一視同仁,都沒告訴。“二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二嫂嫂懷了身子是好事,幹嘛藏著掖著的不說。”
說過了二哥就轉向大哥:“大哥哥,你瞧二哥哥給兒子都快滿地爬了,你這媳婦兒都還沒影兒呢,母妃為你這事兒可操了不少心,怎麼,有心上人沒有?要不,我幫你瞅瞅?”
夜城寒先是小尷尬了一會兒,才道“先管好你自個兒,你可還沒議親呢。”
城南仰頭,瞧著比自己大三歲的夜城寒,得意洋洋:“我才十五歲,年輕著呢。”
夜城寒嗤笑了一聲:“十五歲?城北也才比你大了兩個月,下月二十六就要嫁人了,她可是十四歲議親的。再瞧瞧你二嫂嫂,也比你只大五個月不到,人家兒子都快滿地跑了,你這相公都還沒影兒呢。”
城南抽了抽嘴角,居然用她的話來堵她的嘴,哼了一聲:“咱兩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夜城寒撇過頭,還誰也別說誰呢,也不知道是誰起的話頭。夜城昭倒是在旁邊加了句:“可看上了誰?要不,二哥幫你瞅瞅?”
城南愣愣,永寧也在旁邊豎了耳朵,城南看上了誰?是五皇兄吧?這個問題,她也有想過,看著遠處的一棵大樹,城南雙手合十,認真道:“不喜風雨,奢願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想有那麼一個溫和的人,來熱鬧我的流年。”永寧公主靜了,在城南的眼睛裡,有認真。
一旁一直沉默的司馬師蒼皺了眉,他不喜歡她這副模樣,他還是喜歡她像小貓一樣狡猾機敏炸毛的樣子,走上前,從腰間掏出一個瓷盒,遞給城南,見城南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笑了笑,硬塞了過去,盯著她今兒個掐的地方,又立馬移了眼,刻意道:“這藥治淤青,有奇效。”
城南立馬懂了什麼意思,今兒掐腿逼哭的戲碼,被他看出來了。還拿藥給她諷刺她:“司馬師蒼,你別太過分了!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就,”
夜氏兄弟和永寧公主都看著她,她這是在,威脅?要知道,這位五皇子,尤為不喜威脅。
司馬師蒼卻只輕笑:“就怎樣?”見此,城南眼珠一轉,吐字:“靜如處女,動如脫兔。”她所說的,是孫子兵法上的名句。
司馬師蒼也沒管,瞧了藥盒一眼,道了句在夜氏兄弟和在永寧公主看起來無關緊要的話:“治咬傷,也有奇效。”說完,還意有所指地瞧了瞧城南的耳尖,左邊,他記得的。說著,輕笑了幾聲就揚袍而去。
只剩下氣得跳腳的城南和一頭霧水的夜氏兄弟、永寧公主。三人回想,城南莫名其妙地來了句,靜如處女,動如脫兔。司馬師蒼的回答就更奇怪了。治咬傷,有奇效?
夜城昭疑惑地看著城南,問了句“南南,你咬著哪兒了?”他知道,司馬師蒼是不會說廢話的。城南咬牙,沉沉答道:“下巴。”
剛沒走幾步的什麼師蒼眼中笑意閃過,撫了撫下巴,咬得輕,牙印早沒了。
隨即眼帶無奈地搖搖頭,情之所至,興之所達,隨心性而走,隨興致所發,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沒有絲毫道理可講。
三人聽了城南的話,也只當作玩笑話來聽了。下巴,誰會咬著自己下巴?
“大哥哥,咱們走吧。”說著,城南就邁步向前,直奔宮門,皇宮真不是個安生地兒,早走早好。永寧笑笑,目送城南,真不知道五皇兄那句話把她氣成這樣,還都直呼五皇兄名諱了。還好此地人少僻靜,不然,怕是又要多一番流言了。
城南上了馬車,坐了會兒,又沒那麼氣了。
曉風不解,寧王妃說話那麼過分,郡主都沒怎麼,怎麼到了五皇子這裡,兩句話就能將郡主氣成這樣,可惜這兩句話她都沒怎麼弄明白就是了。
“停車!”看見有賣糖葫蘆的,城南忙叫停了車,還欠小城西五根糖葫蘆呢。曉風揭了簾子,遞給小廝一錢銀子:“買八串糖葫蘆。”郡主說了,三小姐五串,她和曉雨一人一串,郡主自己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