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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洛瑩笑著答道:“實話嘛。不是皇上問的我嗎?”說罷之後想到了害她坐兩個月月子的罪魁禍首:“採選之事到底怎麼安排的,開始了嗎?還沒開始的話不如這幾日就讓司禮監負責的人過來一趟跟我說說情況吧。”
朱厚熜倒是沒想到她還記掛著這茬呢,皇后坐月子呢,不說採選宮女,連新增太監之事都被他喊了停,此時看她神色沒什麼異樣,應該不再如之前一樣彆扭了,才放心的說道:“還沒開始。你才出月子,還是多歇息幾天再操心此事吧。”
曹洛瑩卻搖了搖頭,現在都十月了,採選宮女派人下去各縣市挑選就要好幾個月呢,再拖下去後面又和過年諸事撞在一起了,肯定會再往後拖,日子一久變數就多了。因此思來想去還是說道:“還是現在就開始吧,再往後拖明年一年就要全搭在這事上了。”
朱厚熜看她並無勉強之意,終於點頭答應:“明日朕就讓司禮監的人過來見你。”說罷這個他才想到:“老三呢?”男女分開排序,所以胖寶寶是三皇子。
“在睡覺呢。”曹洛瑩洗完澡以後餵過他一邊,小胖子哼哼了兩聲就又睡了。
朱厚熜也沒進去打攪他睡覺:“朕為老三起好名字了。”說罷從袖子裡掏出一張小紙條遞給她
。
曹洛瑩接了過來開啟一看:朱載堃。最後一個字是什麼啊,又不會念。
“你看如何?”朱厚熜臉上自得的笑著,看起來他自己對這名字十分滿意。
曹洛瑩看了看他,覺得兩人現在也這麼熟了,他連自己畫的跟個鬼一樣的樣子都見過了,猶豫了一下,覺得跟他說自己不識字也不是很要緊吧?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皇上……三皇子這名字怎麼唸啊?”
朱厚熜聽罷之後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因為他們皇家的名字其他人都是要避諱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老朱家起名字就會選些生僻字,免得底下的百姓或者官員還要因為犯了名諱而改名,像張璁就是因為璁字與他的名字發音想通,後來得他親自賜名孚敬而改了名字。
曹洛瑩被他笑的不好意思臉都紅了。朱厚熜這才止了笑。將她抱到自己懷裡親了兩口:“是朕考慮不周。此字念kun,是坤的意思。”然後就給她細細的解釋起來為何這樣起名。
曹洛瑩聽著耳邊皇上輕聲給自己解釋的聲音,只覺得第一次發現皇上聲音好有磁性啊。讓人聽了臉怪熱的。
朱厚熜給她解釋罷了之後看到她有些嬌羞的神情,還當她不好意思呢,沒忍住又親了她一口才說道:“行了,朕又沒笑話你。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你這樣挺好的。”
然後有些愧疚的跟她說:“這名字也就我們私下叫叫吧,等到他過了週歲再對外宣佈。”
朱載堃是在曹洛瑩當皇后之後才生的,正宗的中宮嫡子,地位比半路出家的朱載墷要高那麼一些。現在朱載墷既不佔長,論嫡又要差載堃一些,一時間地位是有些尷尬的。好在兩人一母同胞,他和曹洛瑩注意一些,兄弟兩人之間應當不會有什麼間隙,就怕其他不醒事的人拿此事做文章。他現在提前將起名的事壓一壓,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東宮地位的穩固。
曹洛瑩不懂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不過這些日子她是能看出來皇上對那個胖小子的疼愛的,所以雖然有疑慮,但也沒提什麼反對意見,只說:“皇上看著辦就好了,我聽您的。”
朱厚熜收緊了胳膊朝她笑笑不再多話。
第二日她剛用過膳,司禮監那邊就派人過來了。曹洛瑩一看還是熟人——馮太監。
讓人給他上了杯茶說道:“馮公公辛苦了。”司禮監在紫禁城,現在不過七點多,估計這位天還沒亮就起來準備了。別看她現在是皇后,她的命令在這宮中很有可能還沒司禮監的管用,畢竟人家跟東廠掛鉤呢。因此她對著他們向來是客客氣氣的。
馮太監趕忙行禮:“皇后娘娘嚴重了。都是奴婢應該做的。”這位皇后娘娘跟前三位可都不一樣,陳皇后就沒怎麼得過皇上的寵,張皇后風光過卻想不開去攙和張太后的事,方皇后則是從頭到尾都沒沾過什麼太大的權力。這位卻是一上臺,要寵愛有寵愛,要權力皇上早就把一切事務交到她手上,黃督主也再三交代他們不得怠慢,因此他也不敢在這位面前託大。
說罷就將自己手上的好幾本書交給了候在一旁的趙忠:“這是現在宮中所有宮女的名冊,後面都有詳細的她們的介紹和在什麼地方辦差。”然後又將另一摞交給了錢通:“這些事宮中各處空缺的名冊,和需要宮女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