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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至於曹察,他還真是將人提上來之後第一次聽到他名字,之前早給忘了。不過從此事看來心性不錯,決定等到中午的時候多詢問陸炳一二再做決斷。
外面的一幫人從早上站到中午,黃錦才來通知:“各位大人請回吧,皇上說今日不見人了。”
一時間連夏言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冷著臉看也不看旁邊詢問的望著自己的諸人率先離開。其他人覺得看他這樣子,都懷著滿腹的忐忑也離開了。戚繼光心裡就更擔憂了,剛剛那位陸大人過去之後,外面本來就已經很冷的氛圍甚至有種凍結的感覺,從夏首輔到兵部的各位達人都十分不安的樣子,莫非他的事情敗露了?
朱厚熜沒理外面那幫人正在屋裡監督三個孩子洗手用膳呢。因為陸炳在這,他要維持一下威嚴,倒不好和往常一樣給三個孩子夾夾菜說說話了。朱載墷因為老師在場呢,坐的端端正正的就怕在老師面前丟了面子。
兩父子好面子的樣子看起來真是一模一樣。
朱壽媖和朱載壡倒是強那麼一些,沒有他們父子倆那麼刻意的緊繃,不過也老老實實的,吃飯喝湯一點聲音都沒有,真是彆扭死了。
磨人的午膳用完孩子們不用他催促就全都跑了出去。出了老遠三個人才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朱厚熜坐在屋裡聽到聲音,嘴角也上翹了些許,不過看到身邊的陸炳,瞬時就整理了神色,嚴肅的跟一旁的內侍吩咐:“都出去好好看著太子他們,跟他們交待別再屋裡亂跑,小心跌了。”
等著人都走乾淨了,他朝陸炳使了個眼色讓他坐下,陸炳也沒多此一舉的推辭,行了禮就坐到下面的凳子上了。
朱厚熜問道:“曹侍中來了京城之後每日都做些什麼?”
“臣得到的訊息,曹侍中是被嚴大人安排去整理理念的案卷了,據說曹大人每日回了家都還在學習各項禮儀章程呢。”
朱厚熜自己折騰出來的各種同前朝不一樣的禮儀祭祀,所以一聽就知道曹察每日裡在做什麼了。
“那除了這些,他的其他情況如何,在京城可還住的習慣?”
皇上會關心這個所謂的老丈人住的習不習慣?那顯然不可能。於是陸炳就從曹察的交友情況到和同事們的相處情況全都給皇上彙報了個遍,連曹李氏走的近的人都沒有放過,統統給他介紹了個遍。
朱厚熜迅速的在心底過著這些人的名單,發現曾銑算是他接觸過的人中官位最高的一個了,其他人他真是連點印象都沒有,大多是沒什麼實權的庸庸碌碌之輩。朱厚熜把曹察來到北京之後所有的事都摸得一清二楚之後,算是徹底知道曹洛瑩的性子隨誰了。老實、小心、謹慎、勤勉,除了最後一個其他簡直是曹察的翻版。
朱厚熜一開始覺得曹察這種樣子可能難堪大任,後面再仔細一琢磨,一個外戚,這樣也挺好,曹察的腦子和手腕要是真能跟內閣的那幫老油子一樣了,他就該操心朱載墷了。
☆、第71章
嚴嵩回到家中就將嚴世藩拉到了書房;將今天朝堂上發生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嚴世藩聽罷之後感嘆了一句:“父親衝動了;我們沒機會了。”
嚴嵩聽罷大驚:“如何會沒有機會;以我在皇上身邊多年伺候的經驗看來,皇上已經對那位戚繼光起了疑心,我們這些日子抓緊時間找尋證據遞上去給皇上,那麼夏言一系必定會被皇上重責。”
他就是打著這樣的算盤,才會在今日的早朝上冒著惹皇上厭惡的危險出的頭,怎麼會沒用;皇上一旦發令下去,戚繼光領了聖旨離開北京那才真真是沒用呢。
嚴世藩搖了搖頭:“您也說皇上懷疑了,那皇上一旦對他們有疑慮又會怎樣處理?”
嚴嵩聽罷兒子的話細細思索;終於明白過來:“皇上會去尋陸炳?”
嚴世藩點頭:“陸炳開始處理此事,咱們就一點插手的餘地都沒有了。”
陸炳這人向來親近夏言對他們父子倆不怎麼感冒;做起事來也不是那麼迂腐,為人處世滑不溜秋的又得皇上信任,若是他想保夏言一派,他們父子倆就只能幹看著。
嚴世藩接著說道:“父親此次衝動了。就算皇上立刻下旨準了那戚繼光又如何,不過是個小小指揮使僉事,咱們的目標從來不是他。皇上若是準了還更利於我們行事,皇上現在越信任他們,日後等我們找到了罪證他們也就越不能翻身。”
嚴嵩此刻才知道自己一時沒有想清楚竟然釀成了大錯,有些後悔不跌:“那現在可如何是好?”
“聽天由命。